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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菁菁照做。

  对上她的视线，他又问：“为什么掉眼泪？！”

  她只有一个字：“心里难受。”

  男人眯眸，意味不明地道：“有多难受？”

  叶菁菁，“……”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是她知道，薄少琛的问题，是不能不回答了。

  女人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努力扯了扯唇，然后重对上男人的视线：“你中过抢吗？应该跟那样的感觉差不多，如果你没有中过抢的话，那我可以描述一下，大概就是……皮肤被撕裂，露出里面的血肉模糊，然后再被人撒上一把盐，应该就是那种难受了。”

  “就那么难受？”

  她实在不想看他，所以闭了闭眼：“嗯，你自己是怎么对我的，难道不清楚？”

  “除了难受，你没有其他感觉？”

  叶菁菁扯了扯唇，像是笑，但又透着毫不掩饰的讽刺：“我应该，还有什么感觉？”

  第11o章以后跟你没关系了

  薄少琛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彻底冷了下去。

  他直接下了床，走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眼睛迷离地看着窗外，身影似乎还……有些落寞。

  躺在床上的叶菁菁闭了闭眼睛。

  她知道他是不高兴了，但不知道他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叶菁菁只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回去次卧，可是薄少琛不会同意的，她也就只能在心里想一想。

  然而，一想到漫漫长夜，还要跟这个恶意折磨她的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就觉得内心煎熬折磨地不行，还是没办法坦然接受。

  十分钟后，在阳台上抽完烟的男人折了回来。

  叶菁菁的眼睛还是闭着的，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的脚步越来越近，还能感觉到他在床边站定了，甚至隐隐之中，猜到他的目光此刻一定是落在自己脸上的。

  她有些装不下去，只好睁开了眼睛，跟他对视。

  然而，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的意思。

  最后还是叶菁菁妥协了，抿唇问他：“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他朝着浴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道：“去洗澡。”

  她“哦”了一声，这才起身进了浴室。

  夜晚睡梦间，迷迷糊糊之际，叶菁菁感觉到一只有力的手臂圈上了自己的腰身，她也没有多想，沉沉睡了过去。

  ……

  叶菁菁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回荡的是浴室的哗哗的水声。

  一如既往。

  似乎她每次在主卧醒来的时候，那男人永远都是在洗澡。

  而她，自然也是灰溜溜地起来走回次卧。

  当女人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时，努力地闭了闭眼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就当自己是被狗咬了吧，她想。

  洗完澡之后，叶菁菁换了衣服就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