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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主修的是离经易道,但他自己倒是本也有几分花间游的功夫傍身。一路摸进门,阁内果真如他打听到的一般安静,偶尔有几个还没来得及撤退的残兵也被他轻松放倒,花舞剑不由得放下了心里的警惕,掏出地图确认了下路线,便径直向镇海阁深处走去。
穿过一条幽深隧道,花舞剑按着地图上写的在墙上轻叩几下,一道暗门赫然出现在面前,没有过多思考,他直接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是厚重到险些令人作呕的水腥气,花舞剑不悦地皱了皱眉,打量起这一方宽大的密室。墙上燃着不知道用什么制成的火把,火光微弱但却没有熄灭的意思,向前约莫五十尺的距离是一汪不知多深的水池,水池前的地板上有几道水痕隐隐约约映着火光,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听见他来的动静直接潜入了水中。
既然是鱼,那必然只能在这汪池子里。花舞剑定了定神,点起火折子,手上捻起几枚棋子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借着手里的光源往水里探看。
变故是在一瞬间发生的。
花舞剑还没反应过来,水池中猛然冲出的几根不明物体便缠住了他的脚腕和手腕,把他拖进了水里。花舞剑手中的棋子下意识掷出,却好像只是敲在了什么鼓面上一般,发出一声闷闷的响声就没了动静。他试图挣扎,那几根绳子一样柔韧的东西却直接把他双手束在一起举过了头顶,腰间别着的金针包也被打落不知掉到了哪里去。激烈的动作让他呛了两口水,胸腔中的氧气被挤压到稀薄,濒死的恐惧一瞬间占据了他整个大脑。
就在花舞剑以为自己会就此溺死在这个水池里的时候,那几根“麻绳”却又仿佛知道他要死了一般把他托出水面。新鲜空气争先恐后涌入口鼻,他剧烈地咳嗽了几下,一扭头对上的却是两双大到有些可怖的血红色兽瞳,捆着他双手和腰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他苦寻不得的何罗兽的腕足。
何罗兽似乎对自己的猎物很是满意,细长的瞳孔缓缓转动着,带着吸盘的触手不急不慢攀上花舞剑的小腿向上探索,顺着万花弟子已然半敞不敞的领口伸了进去。
黏腻的触感登时让花舞剑脑中警铃大作,他试图挣脱束缚,但却因为整个人都被腕足举在空中而无处发力。挣扎的动作似乎惹恼了何罗兽,空闲的另一根腕足毫不怜惜地给了花舞剑一个耳光,给他直接打得懵了半晌,已经探进衣服里的触手与另一根触手配合,直接撕开了花舞剑的衣物,吸盘覆上胸口,对着敏感的两点吸吮起来。被打懵的意识逐渐回笼,花舞剑摇了摇头,意识到自己才成了何罗兽的猎物,心里不由得有些后悔没等持风和竹霖回来就自己行动。当前情况已经不由得他多想,乳首已经在刺激下红肿挺立起来,还软着的性器也在被另外的触手撩拨,他张嘴欲咬,却被另一根蓄势已久的腕足直接塞了个满嘴,呜咽着完全失去了嘴上的力气。
何罗兽慢条斯理地用腕足抚弄着花舞剑白皙的肌肤,吸盘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万花弟子原本端庄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双腿也被两条腕足一左一右地拉开,摆出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腿间异于常人的两口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何罗兽像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空闲的腕足欢快地在水中翻腾出几个浪花,便开始试探着在花穴口戳刺想要进入。
花舞剑嘴里还塞着那根腕足,脸颊都被触手撑得鼓了起来,他视线被触手遮挡,看不见何罗兽的动作。花穴被触碰的时候,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徒劳无功地再次挣扎起来。何罗兽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腕足分泌的黏液已然把整个会阴搞得湿漉漉的,下一秒,还在穴口吸吮的那根腕足便毫不客气地闯入了花穴深处,将穴口撑了个大开。花舞剑呜咽了一声,被异兽侵犯的认知冲击着他的大脑,平时一向灵光的脑袋此时却像断片了一样一片空白。
温热紧致的甬道似乎很好地取悦了何罗兽,它兴致勃勃地控制自己的腕足在花舞剑穴里进进出出,翻搅出一片淫靡的水声。空闲的触手则又开始在尚且紧闭着的后穴试探着戳刺,没多久便也肏了进去欢快地抽送起来。花舞剑双手被缚在一起举过头顶,胸前的红樱被吸盘蹂躏着,双腿被何罗兽触手拽成型按在胸前,被迫承受着这场荒唐的性事,全无反抗之力。
花穴里的触手不紧不慢向内探索,在触到一个肉环时若有所思一般停了下来,接着竟然缓缓退了出去。花舞剑刚要松口气,却感觉花穴口抵上了另一个触感与刚才不一致的东西。他低头看过去,惊恐地意识到那是何罗兽的生殖腕,但他被捆得死死的没有丝毫躲闪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埋进了自己身体里。
何罗兽控制着生殖腕缓慢地往刚才自己摸索到的那处肉环探过去,再试探着戳刺了几下,便毫不客气地闯了进去。子宫被突破的感觉让花舞剑发出几声有些扭曲的尖叫,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跟持风和竹霖做过,但这要命又脆弱的地方被撑开还是头一次。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顺着生殖腕一颗一颗被送进自己体内安置进子宫里,小腹被这些东西撑得隆起一个弧度,仿若怀胎三月的少妇。
何罗兽在他体内产完卵便满足地撤开生殖腕,触手怜惜一般轻轻地抚着花舞剑隆起的小腹。花舞剑已经被这过量的刺激弄得失了神志,双眼失去焦点,无神的注视着前方,胸前红樱竟然在何罗兽上下的接连刺激下开始分泌乳汁,顺着腕足吸盘的吸吮淌了满怀。
持风和竹霖赶到的时候已经只有花舞剑赤身裸体地昏迷在水池边,浑身布满淫靡的红痕,胸前已经不再泌乳,但却留下了几道乳汁干涸的痕迹,原本被撑起来的小腹已经瘪了下去,腿间双穴被蹂躏出无法合拢的洞隙。竹霖连忙过去把花舞剑从地上揽起来让他半躺在自己怀里,持风却敏锐地察觉到花舞剑的小腹还是不太对劲。
打了个手势,持风示意竹霖把花舞剑撑起来让他半躺半坐在竹霖怀里,自己摘了手套小心翼翼摸上已经几乎平摊的小腹。敏锐地察觉到皮肤下轻微的异动,持风表情带上几分凝重,让竹霖把花舞剑摆出了个双腿大张的姿势,顺着手心给人小腹渡了些功力过去。花舞剑闭着眼睛呻吟了一声,花穴急促地翕合几下,竟是娩出了一只幼小的何罗兽。
竹霖看着这一切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持风的眼里难掩震惊。持风摇了摇头示意他先不要多问,两人用衣服给还昏迷着的花舞剑裹了个严实,抱着他匆匆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回了住处,两人小心翼翼地给花舞剑清洗身子,万花弟子身上残留的各种痕迹让他们不敢细想他到底经受了什么。又再三确认过花穴中没有更多的何罗兽幼崽残留,他们这才把尚且昏迷不醒的花舞剑安置在床上。
持风把花舞剑脸上的几根发丝理顺到耳后,又给掖了掖被角,再看看竹霖一脸六神无主的样子,叹了口气:“你留下照看吧,我去寻点伤药来,总还是要先给他把外伤敷一敷的,其他的……等他醒了再说。”
竹霖听到点名忙不迭点头应下,目送持风出了门,这才又拖了个凳子来趴在床头,眼巴巴盯着花舞剑的睡颜看。花舞剑睡得不是很安稳,眉头紧紧皱着,嘴唇快速翕动却说不出一个字。竹霖看得有些心疼,伸手过去刚想要给他把皱在一起的眉心抚平,手腕却被突然睁眼的花舞剑死死抓住,万花青年的脸上尽是一副惊恐的神色,猛地坐起身就往床内缩。
“棍儿,是我,你别怕。”竹霖被花舞剑这幅样子吓了一跳,反应过来马上蹬了鞋袜跟上去一把把人揽进怀里拍着背,不论花舞剑如何挣扎捶打都没有放开手,“没事了,回家了,没事的。”
被紧紧拥抱着,接触到的是人类躯体的温暖,花舞剑这才觉得自己的感知正在慢慢回归,他伸手反抱住面前丐帮弟子的腰,把脸埋进竹霖的胸口,这才呜咽着哭出声来。他感觉到竹霖好像开口想问什么,但他不想再回忆起那段噩梦一般的记忆,索性直接抢先一步吻了上去。
竹霖心里有很多疑问想说出口,但都被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断了。花舞剑紧闭着眼,脸上还挂着泪痕,身子还有些颤抖,但竹霖已经懂了他的意思——他不想或是不愿意多说。竹霖闭了闭眼,索性顺着花舞剑的动作轻轻搂住他的腰,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本是出于安抚不带任何情欲的一个吻却因为花舞剑喉中溢出的几丝甜得发腻的呻吟戛然而止,竹霖睁眼退开些许便看见花舞剑软在自己怀里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眼尾也因着动情染上了一抹娇媚的水红色,他有些慌乱地想要下床却被花舞剑缠住。花舞剑原本软糯的嗓音此刻竟染上了些许媚意,整个人挂在竹霖胸口小声呢喃:“小竹……帮帮我……好难受……”
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竹霖察觉到花舞剑的体温不自然地高了起来,他捏着花舞剑的肩膀让他稍微离开了一点自己的身体:“棍儿……棍儿你听我说,你现在……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再……”竹霖没说完的话硬是被花舞剑脱衣服的动作生生掐断,他注意到花舞剑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陌生的印记,正准备仔细观察下就被花舞剑揽着脖子拉下去接吻。
“小竹你帮帮我……呃……”花舞剑刚找回没多久的神志又模糊了起来,他感觉自己被滔天的情欲裹挟住,他一手攥住竹霖衣袖,另一手仿若不受控制一般伸向自己的花穴抠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紧紧绞在一起在床单上磨蹭,脸上的表情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不够……还想……还要更多……”
竹霖被面前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花舞剑在床上向来是跟平日里一样嘴硬的,这般坦然说出自己渴求更多还是头一次。放到平时或许他一早就扑到花舞剑怀里撒娇讨要更多了,可眼下考虑到花舞剑的身体情况……
花舞剑被竹霖木头一样的反应搞得有些不耐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就给竹霖按倒在床上,没什么耐心地给人裤子一扒抓着已经半硬的性器就含了上去。竹霖被这香艳的画面激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最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吸吮,他生怕花舞剑再一生气做出什么过激举动,于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乖乖躺着任花舞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感觉竹霖已经硬的差不多,花舞剑吐出嘴里的性器,扶着在花穴口磨蹭了几下,直接冲着那东西坐了下去。从前行房事的时候,持风竹霖两个人都会考虑花舞剑的感受没有乱来过,这一坐下去竟是直接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爽得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闷哼。他抬眼看向竹霖,嗓音是勾人心弦的沙哑:“……你帮我?还是你要看着我自己来?”
竹霖咽了咽口水,伸手拉住花舞剑的胳膊让他趴到自己胸膛上,揽着他的腰慢慢律动起来。花舞剑的身体比从前都更加热情,湿热的小穴贪婪地吞吃着竹霖的性器,惊人的快感让竹霖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还是年轻气盛的年轻人,温香软玉在怀,让他做柳下惠实在是有些难为人,更何况做起来花舞剑餍足的神色也确实不是装出来的。他在心里再三强调这是在帮花舞剑缓解无名症状,竹霖深吸一口气,这才翻身给花舞剑压在身下,同往常一样主导起这场性事。
体位的变化让粗长的性器跟着在肚子里搅了一圈,花舞剑发出一声甜腻的浪叫,抬手勾住竹霖的脖子放肆呻吟起来:“小竹……好棒,就这样哈啊——!再……多给我一点……”
唐门杀手的听觉向来过人,持风提着伤药刚走到门前就听见了这满室荒唐。推门进屋把药包放到桌上,持风没有多问什么,毕竟共事多年,他知道竹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摘了手套除去身上暗器,持风又脱了外衣这才坐到床边,轻轻抚摸着花舞剑因着沉浸在情事里变得潮红的脸颊,简单观察了下花舞剑的神态,又与竹霖交换了一下眼神,这才顺着竹霖的示意看到了花舞剑小腹上那枚从未见过的神秘符号。
持风刚从外面回来,手自然是比花舞剑的体温低上不少,花舞剑闭着眼睛,狸奴一样讨好的用脸颊在持风手心里磨蹭,小声哼唧着,享受这份令他舒爽的凉意。
“你出去没多久棍儿就醒了,已经折腾半天了。”
竹霖刚从花舞剑的身体里退出来,花舞剑就又不满地用脚去勾他小腿,哼唧着想要更多。持风十分自然地接上竹霖让出来的位置,手指往花舞剑花穴里探进去,微凉的手指被湿漉漉的肉壁蠕动着绞紧,一副贪吃的模样:“小腹上这个怎么回事?”
“不知道,棍儿醒了之后自己脱衣服露出来的,但好像……射进去一次这个痕迹就会淡一点,他……”竹霖朝着被持风玩得媚叫连连的花舞剑扬扬下巴,“他这个状态像是中了不干净的药,但射进去一次他就会好一些。他不想说咱俩找到他之前的事,脉象我也看不出什么,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顺着他。”
“持风……持风……不要这个……”花穴只含着几根手指,欲望根本得不到满足,花舞剑急得揪住持风衣角,眼里噙着泪可怜巴巴看过去,“帮帮我……好想……呜……想要……肏我……”
这下可算是知道竹霖怎么跟他做起来的了,持风俯下身去轻轻亲吻花舞剑的眼角,身下性器却是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被填满的瞬间,花舞剑满足地喟叹一声,揽着持风的肩膀笨拙地主动去舐吻他的唇:“持风……呜……持风……”
“我在的,花舞剑。”持风与花舞剑额头相抵,低声回应着。他感受得到身下这具身体现在虽然溺于情事,但似乎还在惧怕着什么。温柔地把万花青年抱起来让他骑坐在自己胯上,持风毫不客气地向上顶弄起来,他察觉到花舞剑状态与平时比起来显得更渴求情事,于是动作更加粗暴了些。花舞剑被肏得眼泪都顺着脸颊往下流,整个人都软在持风身上。
又肏弄了半晌,持风才抵着花穴最深处释放了出来,叼着怀里人的耳垂轻咬,持风近乎是用气音在跟他说话:“这样够吗?喜欢吗?花萝卜?”
“还……呜不够……还要……”花舞剑已经完全成为了快感的俘虏,他揽着持风的脖子,又朝坐在床边的竹霖伸出手去,“要……一起……哈啊……一起肏我……”
“你说真的花舞剑?”饶是持风也被花舞剑这番言论惊了一下,他捏着花舞剑下巴让他跟自己直视,但被情欲所掌控的人哪里还思考得了那么多。半晌没得到回应,花舞剑自己伸手下去往还含着持风性器的花穴摸:“哈嗯……还……还不够……”
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又怕他乱来弄伤了自己,持风无奈只得扯下发带把花舞剑双手捆在一起束缚在身后,又朝已经被拉过来的竹霖点点头。持风吻上花舞剑的唇,撬开他的牙关与他唇舌交缠转移他的注意力,与此同时竹霖小心翼翼地给花穴做着扩张,为接下来做好万全准备。在此之前他们从未这样做过,甚至连这种心思都不会有。花舞剑只有一个,他俩放在心上宝贝都来不及,平时在床上更是顺着花舞剑的意思,但凡花舞剑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抗拒,他们都不会继续下去。
感觉穴口已经放松到可以容纳另一根性器,竹霖这才松了口气,从背后环抱住花舞剑的身子,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棍儿,我要进去了,你放松点。”
“唔……快点……快点……”花舞剑整个人仿若一朵兰花在两人中间盛开,从前冷冷清清的面容而今全然一副沉溺于快感的模样,他感觉到竹霖缓缓进入他的体内,于是转头去找讨要亲吻,身体在两人掌控下尽数打开,近乎痴迷地享受着他们给他带来的快感。
两个人都被紧致的穴道夹得头皮发麻,摸了一把花穴确信没有出血,感觉花舞剑适应得差不多,持风和竹霖这才敢顺着他意思一前一后操弄起来。被两人填满的认知让花舞剑获得了莫大的满足,他不再隐藏什么,放浪地随着两人的动作呻吟起来。
一晌贪欢,即使是平时自诩力道猛男的两人也被累得够呛,不知道自己在花舞剑体内释放了几次。做到最后花舞剑昏睡过去时小腹都有些隆起,只怕是连那小小的子宫都被灌满了,但尚未合拢的花穴口却是一点精水痕迹都无,两人抱着他去清理的时候也没有一点浊液淌出来。花舞剑小腹上的那枚神秘印记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仿佛只是他俩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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