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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骚货!”老太太气的喘了两口粗气:“少爷一下子病成这样,显然是怒急攻心,没出了这口恶气,给我把他关到笼子里,沉到井里,祸害没了,少爷就不气了。”
随扈们听了连忙上前要去按住林振坤,林振坤亲眼见过沉井的人,吓得疯狂挣扎起来,他忍过了这么多磨难,不是要悄无声息死在这个吃人的大宅子里的,被人按住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喊出了声:“少爷——少爷——救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少爷两个字,但他就是知道,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唯一能让他求救的,就只有孟卿棠。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少爷两个字,但他就是知道,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唯一能让他求救的,就只有孟卿棠。
“还愣着做什么?!堵上他的嘴!”老太太见他还敢朝着房里叫喊,生怕吵到了孟卿棠,厉声喝道。
林振坤裤子也没穿上就被人拖着往后院去,此时那勉强能装下一个人的铁笼子已经立在了井边,几个随扈恶狠狠的按着他的脑袋就把他往笼子里塞,林振坤必然是不从的,他使劲儿挣扎着想要逃离,但脑袋还是被死死的贴在了冰冷的铁条上,阴冷潮湿的铁条好像水鬼在抚摸他的脸,这让他越加疯狂的挣扎咒骂起来。
对于濒死之人随扈们是没有任何顾及的,他们毫不留情的踢踹着林振坤攥着铁条的手,十根手指血迹斑斑,很快就被彻底装进了铁笼里,锁头将笼门彻底锁紧,众人把铁笼抬到井上,一边拽着铁链一边把笼子往井下顺。
林振坤本以为被孟卿棠羞辱已经是生不如死的痛苦,可真当他一寸寸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时,才知道面对死亡时,那些羞辱又算的了什么。
不管他怎样挣扎,铁链怎么哗哗作响,铁笼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井的深处落去,水面开始上升,很快就到了林振坤的下巴,因为身体被固定在铁笼里无法漂浮,就算会游泳也没有任何办法,,刺骨的井水开始将他淹没,就好像随时会被淹死一样,因为挣扎水面荡来荡去,他只能仰着脖子压着要被淹死的恐惧。
“看他吓得,脸都白了哈哈哈哈。”因为身边没有主子,这几个随扈一边看着井水一边嘲讽林振坤,在这种大院中当差的下人,心里多少都有些扭曲,折辱霸凌他人才能获得快感,他们并没有很快让林振坤死去,而是勉强让铁笼露出水面一点。
林振坤顾不得他人的嘲笑,求生的本能让他双手抓着笼顶做引体向上的姿势把鼻子透过铁条露出来呼吸。
那些随扈像是猫捉耗子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拖着铁链晃动一下,水面很快产生剧烈的波动,林振坤的脸立刻整个被水埋住,只有当水波过去时,才能勉强呼吸一下。
“救——唔——”呛了几口水后,缺氧让他只剩下对冷和绝望的感知,此时林振坤大脑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就是孟卿棠,以及晚上林振坤将他揽在怀里传来的温暖和调笑,甚至那双让他厌恶作呕在他身上游动的双手都好像变得可望而不可即起来。
没有人可以救他,只有那个人——就在林振坤渐渐失去意识时,隔着水竟然听到了嘈杂声。
很快他被托出水面,有人打开铁笼把他拽了出来,用手在鼻子上探了探,不知说了些什么。
林振坤再次醒来时,面对他的正是一个红木佛陇,整间屋里除了右后方有个存放佛经的书柜,以及抄写佛经用的书桌外,什么都没有。
他衣服上的水已经干透了,下身依旧光着,鼻间传来一阵阵浓郁的檀香味儿,这种肃穆的地方让林振坤十分羞耻,佛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满目慈悲却让他下意识的圈起身子这里没有窗户,静的诡异,好半晌他才一点点的挪移着往门口走去,就在这时,那扇小门突然打开了。
林振坤心里突的一下,立刻蹲下身来,门口站着孟家老祖宗的贴身仆人,一个五六十岁面容严肃的老妪。
“少爷心善,饶你一条狗命,还不快跪在佛堂前替少爷祈福!老祖宗说了,以后你每日必须在佛堂跪上一个小时,直到将这面墙上的佛经全部背过为止。”老妪厌恶的看着林振坤传达着老太太的惩罚指令:“从今天开始,香烛不能断,这本经书背不完不许出去。”
林振坤看着被扔在脚下的一本经书,缓缓拿了起来,他想问孟卿棠的身体怎样了,却也知道这个宅子里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他好,他问了也不过是招惹更多的嘲讽厌恶,这样看来,或许只有孟卿棠会在心情好的时候给他几分施舍的温存。
跪在佛堂前诵读经书应该是一件让人心绪安宁的事情,但如果穿着上衣赤裸着下体诵经,却只会让人的羞耻感加倍。
这是他背的第一本经书,《地藏菩萨本愿经》,也是他所背的最熟的一本经书。
从那老妪离开后,这间冷清的佛堂便再没有人出现过,佛堂中没有窗户,只有幽暗的烛光,林振坤只能跪在蒲团上背诵经文,不知过了多久,经书已经断断续续背完,但却依旧没有人来给他开门,他的心从一开始的羞耻变得麻木,再从麻木变为恐惧,这间四方的房子就像一个不透气的棺材,没有人和他说话,没有人给他送吃食,他只能靠一次又一次的点燃香烛大致测算着时光的流逝。
第一天他有了尿意,不管怎么叫怎么喊也没有人回应,不愿亵渎神灵的他咬牙忍耐着,最后在膀胱快要憋爆前只能浑身哆嗦的缩在角落里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他的尊严全无,他饿,他冷,他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在一点点被摧毁,最后经书成了他终的救赎,他不停的诵读着经书,如果世间有神佛,为什么没有人来渡他脱离苦海,他的嗓子哑了,眼泪流进了,跪不住了,蜷缩在佛前,他觉得他快要死了。
沉重紧锁着的门突然开了,林振坤惊醒过来,眯眼看向声音响起处,一束光刺得他不得不眼睛湿润的闭上双眼,重新睁开时,孟卿棠身着白色真丝睡衣背光站着,像是神佛终于显灵,救他脱离苦海。
孟卿棠推开这扇佛堂的门,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儿便传来,他嫌弃的皱了皱眉,还是
迈了进去,他的狗受了委屈了,可怜巴巴的蜷成一团,又骚又臭,就像一只没有主人夹着尾巴的流浪狗,不过那含着泪的眼睛还是取悦了他,他将门合上,走到椅子上坐下,然后看着傻愣愣看着他的林振坤道:“爬过来。”
林振坤哽咽了一下,浑身哆嗦着朝孟卿棠爬去,这个人衣着整洁,眉目清俊,浑身散发着好闻的药香,这种对比让他无地自容,当他爬到对方脚下时,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摆出什么动作。
“坐。”孟卿棠好像训狗一样下了命令,林振坤像是生锈了的关节动作着,摆出了公狗坐下的动作,他的手拳起放在胸前,两条腿蹲在地上,前脚心着地,膝盖远远的分开,露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面对自己的主人。
孟卿棠脸上露出了一丝还算满意的神情,他撕开手里的纸袋,里面是一块夹带着热狗的面包,掰成一块一块,不紧不慢的送到林振坤嘴边,三天水米不进,林振坤快要饿疯了,但他却不敢用手去拿,只战战兢兢的低着头狼吞虎咽的去吃孟卿棠递到他嘴边的面包。
看着自己养的狗饿成这样,孟卿棠勾起嘴角,用手摸了摸林振坤的头发,手中的面包块被叼走的时候,有时干燥温暖的舌头会在他的掌心一扫而过,让他心里瞬间发麻。
“咳咳——咳咳咳——”许是吃的太急了,或是面包太干了,林振坤在卷走最后一块面包下咽的时候,噎着了,忍不住呛咳起来,整张脸都泛着红色。
“别急,慢慢吃。”孟卿棠终于笑出了声,拍了拍他的脸蛋。
林振坤太渴了,人可以不吃饭,但不能不喝水,他整整三天没有饮水,嘴唇早已干裂,再加上刚才吃面包,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了一般生疼,他半跪在地上捂着嘴,舍不得将吞进去的面包吐出来,却又噎的无法咽下去。
孟卿棠缓缓站了起来,他将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低头俯视着林振坤,林振坤感觉到他的动作,喘息着抬头,鸡巴就在他的眼前,是他看过太多次的,他已经无比娴熟,这根鸡巴此刻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并不像它的主人一样瘦弱,那是一根足有三十公分的东西,上面布满了血管和青筋,紫褐的颜色附着在手腕粗的海绵体上,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蓄势待发的眼镜蛇。
这次不用孟卿棠说话,林振坤跪直了身子缓缓张开嘴,把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紧紧包裹,不一会儿,他的嘴唇开始溢出一点水渍,喉结一下急过一下的滚动,“咕咚咕咚”闷闷的吞咽声在屋内回响。
整整一分半钟,林振坤才呛咳一声吐出鸡巴,张开嘴猛烈的喘息,他的胸肌不停起伏,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林振坤第一次如此虔诚不带情绪,甚至带着感激之心的去喝尿,他吸了吸鼻子,看着孟卿棠把鸡巴收回去,羞耻尴尬的低下头,小声说了声谢谢。
孟卿棠伸出手来,再次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好狗。”
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他跪在比他年少的男孩面前,男孩表扬宠物一样赞许的鼓励他,可羞耻只余,一股淡淡的自豪又自他心底升起,这让他羞愧又难堪,他知道自己被改变了,却又无力阻止这种改变。
“到佛像前去,把经书背下来。”孟卿棠不再看他,重新坐下,并将书桌上原有的纸笔摊开,孟卿棠穿一身白色真丝居家服,手执毛笔,眉目清雅,安然雅姿,让光着屁股的林振坤更加自惭形秽。
林振坤不敢再看身后的主子,扭头走到佛像前,思踌片刻,缓缓跪在蒲团上,看着面前身仪端正清净庄严的佛祖,空荡荡的腿间,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定了定神,这才一字一句的将他这三日所背过的经书念出。
这几日林振坤确实是在背经书,但心绪不宁,又饥又渴,再加上空间幽闭的恐惧让他在后两日实在是无法静下心来,诗经勉勉强强的背了出来,但磕磕巴巴错字连篇,唯有硬着头皮厚着脸皮才背到最后一句。
“这篇经文是用来为病人祈福的,祖母让你这几日在佛堂诵读经书是为我祈福,毕竟我没了,第一个要陪葬的就是你。”孟卿棠边说边撂下手中的毛笔,看着自己写下的字,继续开口道:“如若让祖母知道你这几日在佛堂的表现,怕是我也救不了你。”
林振坤不敢回头,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的屁股不由自主的缩紧,心脏好像被孟卿棠攥在手中,不知什么时候会狠狠捏碎。
“对不起”孟卿棠的身体状态是整个孟家不能碰触的一根弦,他从未接触过佛经,听了刚刚的话才知道自己所背的佛经是用来为对方祈福用的。
孟卿棠起身踱步,林振坤耳中听着孟卿棠的脚步声,忍不住悄悄回头去看,只见对方在书架后方按下去,翻转出一个收纳格,里面是一根两尺长手指粗的藤杖:“以后这根藤杖由你来请。”
林振坤吞了下口水,他很怕这种尖锐撕裂的疼痛,这让他头皮发麻嗓子里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
“错漏磕绊三十处,那就打三十下,摆好姿势。”孟卿棠来到林振坤身边,将藤杖抵在蒲团侧面,他的声音很静,不冷,但却让林振坤恐惧。
林振坤的体格比孟卿棠高大许多,但却像是一只胆怯的狗一样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缓缓弯下腰来,对折身体,两手攥紧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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