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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防部在忌惮他。这是毋庸置疑的，他并不在乎。

  可克拉克不确定，这些政客和将军会不会将布鲁斯作为谈判的筹码，所以他才想让他待在自己视线范围内。

  &1dquo;别那么紧张，他们会带我去会客室的，别忘了，我可是布鲁斯·韦恩。”

  是啊，他是布鲁斯·韦恩，还是身经百战的蝙蝠侠。克拉克被他的话给堵了回去，思忖再三，才跟来接应他的少校说：&1dquo;我能看到基地的所有动向，如果布鲁斯有什么意外，我会随时终止谈判。”

  布鲁斯讶异地看了克拉克一眼，心想人也会威胁人吗？

  如布鲁斯所说，这次谈得并不顺利，克拉克一进去就被铐上了手铐，宛如审判一样被拉进了一个封闭的房间。

  房间内其中一面墙是单向镜，克拉克看到镜子后面站满了人，包括斯万维克。

  克拉克转头，目不转睛地与斯万维克对视。

  &1dquo;他好像能看见我们。”

  不知道是谁低声说了一句。

  克拉克给予了他肯定的答案：&1dquo;是的，我能看见你们所有人。事实上，我的视线可以穿透一切我想穿透的东西，整个基地对我来说是透明的，你们的安保对我来说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说着站起了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手铐崩开了。

  紧接着，他看到镜后的人群倒吸一口凉气。

  克拉克起身，朝着斯万维克的方向闲庭信步地走去，一边说：&1dquo;假如这副手铐能带给你们足够的安全感，我会把它戴上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不会与人类为敌。”

  在他靠近的时候，克拉克注意到，几乎除了斯万维克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向后退了一步。

  &1dquo;我们为什么要信任你，人先生？”斯万维克问。

  克拉克平静地说：&1dquo;因为我想跟你们合作这件事，并不是一个请求，我不在乎你们是否与我站在一边，我完全可以自己解决佐德。老实说，我会选择与人类谈判，完全是因为布鲁斯·韦恩。我是为了他才留在地球的，将军，希望你们能明白，被动的并不是我，而是你们，你们没有选择。”

  他与斯万维克昨天下午见到的那个人判若两人，他在布鲁斯身后低调又内敛，但在这里却是咄咄逼人、锋芒毕露的。

  人是在告诉他，地球之所以还安全，完全是因为布鲁斯的存在。斯万维克领会到了他的意图。

  对于人类来说，人是无坚不摧的，可他同时也拥有软肋。通常来说，软肋便是弱点——可那是布鲁斯·韦恩，是他们无法掌控的位于社会阶层塔尖上的人。

  他说得没错，他们没有选择。

  &1dquo;那么你希望我们怎么做，人先生？”

  克拉克回忆了一下乔告诉他的星球侵略战术步骤，道：&1dquo;一周内，通知所有你们能指挥的军事基地，全部进入备战状态，战术方面你比我专业，将军。我所希望的，是你们不要轻易相信佐德所说的任何话，坚定自己的立场。以我对他的了解，他靠近地球的时候，一定会传讯息跟你们说，只需要把我交给他们，他就会与人类结为盟友。”

  &1dquo;他不会的。”斯万维克说。

  &1dquo;我说了，这方面你比我专业，将军。他会让你们放松警惕，然后直接改造地球的重力场。”

  斯万维克知道他在影射什么，也听出他的嘲讽，只道：&1dquo;你好像很了解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