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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旭：“什么怎么样，你衣服买好没？”

  凌枫：“你，啧，算了，买好了，给你也买了一件。”

  沈旭：“什么衣服，我看看？”

  凌枫：“我要当面给你，明天起得来吗？”

  沈旭：“可以啊，有什么起不来的。”

  凌枫：“哦，但我要上班，约个晚饭吧，别带你家医生。”

  沈旭犹豫，他要是出去了，6医生不就一个人了

  凌枫悠悠地，“带也行，不过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沈旭被他说得心里毛，“你到底买了什么。”

  凌枫还是卖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晚餐时，沈旭就跟6薄言说：“我明天晚上要跟朋友出去吃饭。”

  6薄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沈旭想想又加一句：“9点前回来。”

  “没关系，需要我去接你吗？”

  “再看吧，应该不需要。”

  “需要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去医院看看，七点半前回来。”

  “好。”

  睡前沈旭现床单铺反了，这床单是昨晚6薄言换的，沈旭笑他，“6医生你床单换反了。”

  “嗯。”

  纯色的床单，上下区别不是很大，昨晚光线不太好，6医生又换得急，就铺反了。

  沈旭笑完喊他把被子枕头抱到床尾凳上放好，双手扯着床单腾起，喊6薄言，“来搭把手。”

  他扯着床单换了个方向，正要铺下去，忽然现洁白的羽绒床垫上有一点异色，看起来像是水渍。

  他探手摸了摸，确实是有点潮，但是只有一点点，昨晚估计也不是很湿，所以隔着床单没现。昨天6医生喂他喝过两次水，第二次还好说，第一次乱得不行。

  那种乱，说不上是快乐多点还是羞耻多点，他不是6医生，提起“性”也仍旧坦然。

  就像凌枫说的，他一边爱漂亮一边拒绝性|感。没做的时候，他也就偶尔嘴上浪，真做了，下了床，沈旭是不好意思提这些的。

  当时无力抗拒，事后不好意思追究，现在仿佛等到了一个“迂回追责”的机会。

  “昨晚是不是把水洒床上了？”

  “没有。”

  “那床垫怎么湿了，”他抬头看了眼天花板，“总不至于是漏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