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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如此,谢时深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便会加深。
柳六甩了下脑袋,定睛观察主子少顷,怎么看怎么奇怪,却又道不出所以然。
凉风习习,屋内的茶水似乎沏好了。
谢时深对柳六道:“传信给齐消隐,中秋节交货。”
柳六笔直站着,得知中秋节行动后问:“主子,那日锦衣卫恐会布下天罗地网,是否太冒险了?”
谢时深凝视着鹿厌端茶而来,声音带着几分玩味道:“不冒险鱼儿不上钩。”
临近中秋节,京都大街小巷热闹非凡,谢允漫从未空手而归,打着送礼的旗号往梧桐院添置玩物,实际是为了打听出游一事。
鹿厌除了摇头便是叹气,显然谢时深仍未松口,意味着要随时待命。
从前东宫茶谈让他不适,虽未曾宣之于口,心里却求着赴宴时莫被太子盯上。
时至中秋节前夕,东宫送来请帖后,不少贵客登门拜访,请帖更是络绎不绝。
长廊上,刘管家神色匆匆往书房赶去,进门后瞧见鹿厌坐在书案旁托腮研墨。
“世子。”刘管家急得险些跺脚,“睿王爷来了!”
谢时深不紧不慢问道:“送帖?”
刘管家连连点头,抹了把汗说:“王爷要当面送给世子和世子妃!”
“什么?”鹿厌闻言倏地起身,“这里哪来什么世子妃?!”
谢时深握笔的手一紧,缓缓转头朝他看去。
谢时深随着刘管家前去正厅,徒留鹿厌在书房中独坐。
书房里有一宽大的屏风,上方绣着一副精美绝伦的山水图,平日摆放在歇息的软榻前方,圈出一方小天地供人小憩。
此时此刻,鹿厌盘腿端坐软榻中,屏风挡在他的面前,倘若有人入了厢房,也只能隐约瞧见身影轮廓,无法看清他的脸颊。
这正是谢时深刻意安排,以便用来应付即将到来的杨奉邑。
鹿厌环顾四周,手里把玩着玄尾扇,心想如何扮演好世子妃这等角色,何况连衣还在府上,如今外人传言连衣才是世子妃,若被此人知晓杨奉邑要求相见,恐怕连衣不会轻易错过。
思及此,鹿厌苦恼不已,欲朝软榻倒下,意外瞧见软枕下方藏着之物。
他搁下玄尾扇,光着脚丫爬过去,将软枕压住的书籍抽出,当看清上方的署名时一愣。
“这不是咕咕的小说吗?”他小声咕哝,不解此物为何会出现在谢时深的软榻。
小说刚拿到手,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鹿厌当即好整以暇端坐,将小说随意放置腿上,指尖静悄悄翻阅其中内容,此举幅度较小,即使从屏风外看来,也只能瞧见一抹端庄的身影。
追更不易,先前因忙碌未曾看完,眼下他看得津津有味,又值本文高潮部分,情节可谓跌宕起伏,加之他盲目跟风谢允漫等人磕鸳鸯,结合精彩的打戏描述,令他逐渐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脚步声渐渐靠近,谢时深和杨奉邑进来时,瞧见屏风后那抹纹丝不动的身影,偶尔窗外有清风拂过,便会惊扰青丝扬起,为这朦胧佳影添几分动人意境。
鹿厌沉迷在小说中,翻书时不慎漏了声音出来。
恰逢杨奉邑驻足观赏,闻声笑了笑说道:“世子妃果真雅兴。”
他打破厢房中的寂静,鹿厌从小说里回神,倏地抬首看去,入眼见两抹修长的身姿出现在书房。
得知是杨奉邑前来,此刻又立于屏风前方时,鹿厌先是迟钝须臾,随后记起谢时深出门前的指示,赶紧把小说放下,光着脚丫挪下软榻,隔着屏风朝杨奉邑恭敬行礼。
但他未曾发声,杨奉邑见此异样并未急着责怪,而是疑惑看向身侧的谢时深问道:“楚今,世子妃这是?”
谢时深淡淡回道:“夫人昨日染了风寒,嗓子受损失声,恐要调养几日。”
鹿厌听闻此言再次行礼,动作丝滑毫不拖沓,像皮影戏的人偶似的,在谢时深的指引中摆动。
行礼时衣摆晃动,鹿厌未察觉脚丫露出,谢时深引人在茶桌落座,回首瞥了眼屏风,恰好捕捉到两只露陷的脚。
骨节分明的双脚紧贴地面,因肤色白皙,脚趾裸露的粉色明显,踩在地上宛若幼猫无处躲藏的肉垫。
鹿厌察觉他们落座,放轻脚步回到榻上看小说,虽同处屋檐之下,但他不受丝毫影响。
眼看那双爪子爬走,谢时深慢慢移开目光沏茶,与此同时,杨奉邑仍惦记着屏风后方的真容。
谢时深将茶杯推到他的面前,对他的张望视而不见,“明日中秋节,不知王爷会在何处设宴?”
杨奉邑强忍着好奇心,看回他道:“本王不过是请了三两知己,谈不上设宴。”
谢时深道:“不瞒王爷,半个时辰前东宫差人送来帖子。”
杨奉邑表现得诧异,“看来被人捷足先登了。”
“王爷说笑。”谢时深噙着浅笑,眼底一片漠然,“还请王爷为谢家指条明路。”
杨奉邑把探究的余光收回,见他对此却无半点为难,反倒从容淡定,所谓的指点不过是浮萍之言。
只闻杨奉邑低笑两声,无所谓道:“我这是好友叙旧,孰轻孰重你我心中有数,我们择日再聚也无妨。”
话虽如此,但谁人不知赴宴乃站队,东宫前脚刚走,杨奉邑后脚跟来,若说巧合也无人相信。
谢时深并未接话,转而谈起赏画之事,“王爷稍候片刻,臣命刘管家去取画。”
“等等。”杨奉邑招手拦住他,“不急于一时。”
说话间,余光再度停留在屏风,谢时深接着话题闲谈,将杨奉邑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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