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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岳抓住了季宗山的手,他感受得到颤抖,想来先帝的知遇之恩对季宗山的影响极深,没有先帝,就不会有他遇到的季宗山,自然也不会有后面的故事。
“但是,但是!”季宗山突然激动了起来,他将酒壶一把掷在地上,愤愤道,“杨钧凭什么,如果不是先帝给了他权力,他又凭什么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白白糟蹋这大好江山!”
“季宗山,你醉了!”安岳一惊,季宗山对丞相的不满太过直白,又直呼名讳,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到,恐怕连荆州刺史都做不成。
“我扶你回去。”安岳支起季宗山的身体,看来今晚到此为止了。季宗山也不反抗,他紧闭着眼,依在安岳身上,任凭对方架起走出酒楼,让人怀疑是不是睡着了。借着月光,安岳看到一滴泪从季宗山的眼角滑落。
上了马车,季宗山靠在安岳肩上,呼吸均匀。安岳呼了一口气,他不是不明白季宗山的苦闷,但是他只能当一个倾听者,像现在甚至连倾听者都做不合格。
“安郞,安郞”季宗山喃喃道,“我在荆州也经常能听到你的名声,好像名声更甚了。”安岳不作声,他不知道季宗山为何提起这个。
“女子都说,世间万物不及安郞一回眸。”季宗山痴痴地笑着,“安郞当真有如此魅力?”
季宗山絮絮叨叨地说着他听闻的与安岳有关的事,有的小事连安岳自己都忘了。季宗山也一直牵挂着他吗,安岳心想着,微斜着身子,与季宗山靠在一起,感受来自身边人的温暖,好像再痛苦的生活,只要有彼此,就有了勇气。
到了刺史府,红袖迎上前来,却被季宗山赶走,他叫嚷着:“我要安岳,要安岳扶!”
看着红袖不知所措的表情和季宗山孩子气的模样,安岳无奈一笑,他问红袖:“侯爷的房间在哪,我扶他进去,红袖姑娘早点歇息吧。”红袖指了指位置,一脸歉意地退下了。
刚进房间,季宗山脚下一软,倒在了地上。安岳急忙去拉,却被反方向一拽,向地面摔去。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睁开眼,发现是季宗山帮他承受了伤害。
“没压疼你吧,我不是故意”安岳慌忙起身,但他的手不知何时被季宗山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安郞,安郞”季宗山仍在连声唤着。安岳刚想凑上去听,世界却突然颠倒,他的身体像是被人翻转了一下。缓过神来,后背已是冰凉的地板,季宗山正撑着身子在他上方,直勾勾地盯着。
“季宗山,你”季宗山靠得太近,令安岳不自觉地别过脸去。他想推开季宗山坐起来,但季宗山纹丝不动。
“她们都这么叫,我不喜欢。”季宗山皱了皱眉,他用手轻抚安岳的脸,“阿岳,对,阿岳,我只想让你做我的阿岳!”
安岳瞪大了眼,他瞳孔中季宗山的面容不断放大,直到嘴唇接触到一抹柔软。紧接着,安岳感觉自己的牙关被撬开,什么东西溜了进去,在他嘴里搅动着,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与平静的午后完全不同,是汹涌的,热烈的,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制性。
“呜呜季宗山你别”安岳被吻得无法呼吸,好不容易脱离出来喘口气,下一秒又被季宗山捉了回去。液体从嘴角流下,安岳口齿不清地抗拒着,喘息着,他身边充斥着季宗山的气息,这让他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别怕,阿岳,别怕我。”季宗山附在他耳边轻语。他发出的热气让安岳战栗,他的手慢慢向下,解开安岳的衣服,抚过安岳的每一寸皮肤,这一切都让安岳燥热,那双手仿佛带着火,一寸寸向下,一寸寸悸动。
安岳失神地昂着头,这让季宗山得以顺着他的耳朵向下,啃咬着他的脖颈。安岳感觉全身失了力气,他推不开季宗山,甚至连拒绝的话也断断续续,但潜意识里他知道季宗山不会伤害他,他想多依靠一点季宗山。
一室旖旎,细碎的呻吟溢出,很快又吞没于唇齿之间。身下的人长发被汗浸湿披在肩上,双眼失神地半睁着,修长白皙的身体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红印。
好像有点太欺负他了。季宗山吻了吻安岳的眼角,只属于我吧,求你了。
他虔诚地祈祷着,希望第二天永远不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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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我删减了很多,不行的话我还得再删点qaq
窗外传来一两声鸟鸣,安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已经到早上了啊。他从床上坐起身,一下僵住了,身体某处传来的痛楚一遍遍地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一些模糊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他扶着季宗山进了房间,季宗山却对他
这样想着,安岳艰难地下了床,朝门口走去,拉开房门,是屋外刺眼的阳光,和拎着篮子的季宗山。
“你醒了?用点早点吧,我从厨房拿过来的。”季宗山将篮子放在桌上,把里面的粥和点心一件件拿出来。
安岳站在旁边,他看着季宗山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下子开不了口。他该问什么,昨晚为什么要这样,还是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坐吧,别站着了。”季宗山为他摆好椅子,顺势坐在了安岳旁边。安岳看着眼前的早点,没有一点胃口,他端起粥,又放下,他不知道季宗山在想什么。
“安岳,”季宗山打破了沉默,“昨晚的事是我冲动了。”
话音落下,安岳的心也跟着坠下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很难看,似笑非笑,笑中带哭?他扯了扯嘴角,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堵在喉咙里,一句都冒不出来。不过是一夜荒唐,他也没必要揪着不放,安岳努力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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