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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把两只肉莲都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摆弄着。
葛朗告诉他,其中一只就是用那个女电话兵的莲材新炮制成功的,让他认一认。帕拉拿着两个肉莲比来看去,看了半天才分辨出来。他仔细地观赏着,羡艳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葛郎的宝贝,我也来了兴趣,掏出我的佛珠,拿到灯光下,指指最外边的两颗肉珠,又指指帕拉手里那个新鲜的肉莲,对帕拉显摆道:“这两个可是一套!”
帕拉愣了一下,想了想才明白过劲来。他把两样东西都要到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啧啧称奇。这个时候,我们几个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肉莲和菩提子的主人——那个稚嫩可爱的小女电话兵。
谁知我们手里传看欣赏的这两样东西看在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眼里,两人立刻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陶岚肯定也想起了这是什么,拼命咬住嘴唇,脸憋的通红,满眼惊恐。
这时我忽发奇想,指着帕拉手里的肉莲问葛朗:“老兄,这宝贝你能不能也给我弄一个?”
葛朗一愣,问我什么意思。
我朝吊跪在一边的陶岚努努嘴:“我这里有个现成的绝色肉坯,你也给我照样弄她一个?”
我的话一出口,陶岚脸色大变,立刻由红转白,吓得浑身哆嗦。小谢和小周也吓傻了,双双泣不成声。只有小肖护士懵懵懂懂,满脸通红,跪在那里不知所措。
不过葛朗对我的话颇不以为然,他伏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两根粗大的手指拨弄着她红肿黏湿的肉唇摇摇头说:“不是脸蛋长的天姿国色就可以做肉莲的。
莲坯可遇而不可求。丹增夫人论姿色确是绝色,不过论其牧户,却是薄而欠丰。
若修双身、行和合大定之法,可算上品;若制肉莲,恐难以炮制成材。”
我听的泄气,心里暗道:“看来这个漂亮娘们命里注定只能给人肏了。”
葛朗意犹未尽,岔开陶岚的双腿,指着她红肿不堪还淌着血渍的下身摇摇头说:“再说,炮制肉莲须用无染莲花,你看夫人的上品牧户已经给糟蹋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暴殄天物,不成器,不成器了!”
我心里好笑,那个女电话兵你弄去不也是找了一百多个男人一个劲的猛肏,怎么我们肏的就不算数?不过我还是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连连摇头。
葛朗忽然好像想起什么,端详着跪成一排的四个光屁股女人,若有所思地对我和帕拉说:“老弟的意思我明白。这丹增夫人的牧户虽说作莲材略逊一筹,不过这么个大美人荒废了倒也确实可惜。还有这几位,我看也都是可塑之材。我认识一个人,手艺精绝,想来也许对你们有用。”
他这一说我倒真来了兴趣。密宗经常会弄出一些惊人的东西,非常人可以想像。陶岚到他们手上,说不定真能在这个大美人身上弄出点什么新鲜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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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巴巴地看着葛郎,看他有什么惊人之举。谁知他嬉皮笑脸地望着几个光屁股女人端详了半天,并没有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主意,而是鬼鬼祟祟的把我和帕拉拉到门外。几个好奇的弟兄也都跟了出来。
葛朗神神秘秘地低声问帕拉:“恩珠司令这里,可有一个叫多吉阿旺的理塘人?”
帕拉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但还是仔细地想了想说:“有,是有个理塘乡城人叫多吉阿旺,算是恩珠司令的老乡,跟他好几年了。他现在就在这里,今天早上我还见到过他。你怎么知道他?”
葛朗神秘兮兮的说:“你带我去找他!”
帕拉见他诡秘的样子,也来了兴趣,嘱咐我在这里等着,带着葛郎兴冲冲的走了。
我一回头,听见房里几个女人已经哭成一片。陶岚居然一改对小谢小周横眉冷对的态度,痛不欲生地哭求道:“小谢小周,我求求你们,让我死吧你们有手行行好,就让我死了吧呜呜”
谢军医和小周闻言变色,拼命的摇头哭道:“不行啊我们不敢逃不过他们的眼睛的你不知道会有多惨谁也受不了啊死不了啊”小肖护士看着仍留在桌子上的肉莲和佛珠,满心疑惑。
看到她心目中的几个大姐姐被这几样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吓的魂飞魄散、哭的死去活来,她瞪着不解的大眼睛悄声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谢军医泪眼婆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她咬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把抱住摇晃着身体哭的死去活来的陶岚怜惜的说:“陶岚你静静,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们心里也苦。我们也想一死百了,可你不知道他们有多鬼、有多么心狠手辣。”
陶岚略微止住了哭声,抬起哭红的眼睛狐疑的望着谢军医。
小谢军医心有余悸的看看摆在桌子上的肉莲,长吸了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颤抖着声音问陶岚:“你记得工委的苏楠吗?”
陶岚一愣,茫然的摇摇头。小谢军医抽泣了一声接着说:“那你应该记得前年你们去南林木工委慰问演出吧?”陶岚费力地想了想,疑惑地点点头。
小谢军医说:“还记得那几天晚上你和谁住在一起吗?”
陶岚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是说工委电话班的那个小不点女电话兵?我只知道大家都叫她小苏。”她的话音未落,谢军医和小周同时呜呜地痛哭失声了。
小谢军医哭了一阵强忍住悲声点点头说:“她叫苏楠,两年前在成都参军和我一起进藏的战友,只有十八岁。那次你们来演出时,我们都嫉妒苏楠,刚到部队就有机会和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姑娘住一个宿舍。后来我们同被派到甘登工作队,在那里遇到了这伙畜生。”
小谢军医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抽泣了一阵,好像鼓足了勇气断断续续地哭道:“你可知道”说着,她偷眼看了一眼桌子上紫幽幽的肉莲和那串稀稀落落的佛珠,浑身哆嗦着泣不成声“那就是她”
陶岚瞪着桌子上的两件宝贝,像被雷击中一样身子一下就僵住了,人整个傻在了那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小肖这时好像看见了鬼,眼睛慌慌张张地从桌子上移开了,眼泪哗地淌了下来。她大概终于明白了那肉莲和佛珠是什么东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接着就频频做呕,片刻功夫就软软地哭昏在地了。
陶岚慢慢地缓过一口气,嘴唇哆嗦着,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捆吊着的赤条条的身体,再看看桌上的肉莲和佛珠。她目光中充满了无限的恐惧,似乎整个人都被什么东西魇住了。
小谢军医强忍住悲声,继续哭道:“苏楠是和我一起在甘登被他们抓去的。
那个天杀的喇嘛不知怎么看上了她的阴户说是什么上好的莲材就把她弄去炮制肉莲。我们只看到了开头,上百个男人轮奸,几十种毒虫叮咬,听说后来还用火烤她的下身惨啊!”“小苏开始还哭还叫,后来根本就成了行尸走肉,不声不响,任人糟蹋整整一百零八天那不是人受的了的啊呜呜听恩珠手下的人传说,他们把炮制过后的阴户从小苏下身割下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断气啊她还活着!
惨啊呜呜呜呜”
随着她的讲述,屋里的女人全都哭作了一团。
听到这儿我心里得意地笑了,屋里这出好戏正是我想要的,这下这几个女人都该乖乖的认命挨肏了。
我正暗自得意,忽听背后响起了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帕拉领着葛朗和另一个矮矬敦实的红脸大汉兴冲冲的走了过来。我赶紧转身和他们打招呼。帕拉给我介绍那个红脸大汉说,这就是多吉阿旺,恩珠司令的同乡和手下得力干将。
葛朗这时也凑上来对阿旺介绍说:“我是白玉人。”阿旺听了哈哈一乐,打趣说:“那咱们也算半个老乡了。”说着大家都开心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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