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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面如死灰的杨疤瘌就把帅子放了。这大大出乎帅子的意料,他怕杨疤瘌反悔,出了联防办的门,拉着刘青就跑。在回去的路上帅子显得很兴奋,刘青却面容枯槁、郁郁寡欢。
“我以为这回完了呢,”帅子如释重负地说,“谁知道祥子那家伙真抗打,愣是没事儿,虚惊一场。”
刘青话不对题,眼睛发直地喃喃自语道:“回去后别吵吵了,对咱俩都没好处。”“我知道。哎?你怎么一道上总是哭丧着脸?”帅子看着她问道。刘青赶紧勉强一笑:“没有啊。”她这一笑比哭都难看。帅子起疑了:“哎,昨晚上把你叫去,没难为你吧?”刘青马上肯定地说:“没有。”
帅子问,那个杨疤瘌都问些啥?刘青说,就问了事情的经过。帅子又问,事后咋没让你回去?急得我一宿没睡。刘青心里流着血,面儿却掩饰得跟啥也没发生过一样:“哦,我是要回去,可人家说,既然没你的事,我们关押你就不合理了。硬是赶我走,没办法找了个大车店待了一宿。”
帅子一听叹了一口气说:“住大车店还不如待在那里。咳,这回来县城不合算,净遇见倒霉事,以后出门要挑个好日子。”刘青哭了,自责道:“都怨我,自己找的。”
正巧路边有块石头,帅子坐了下来,说道:“别哭了,以后再来一次。走累了,坐下歇歇
。”刘青听话地坐在帅子身旁,停了片刻,她嗫嚅地说:“帅子,咱俩好了有一年了吧?”
帅子点点头,刘青侧过脸看着他又问,是真的喜欢她?帅子笑了说,净问些傻话。刘青接着问:“以后不管我出什么事你都不会嫌弃我?”
“说些什么!只怕你嫌弃我。”
“那,昨儿晚上你……你为什么不要我?”
帅子看着刘青的眼睛,动情地说:“刘青,我要把那一天留给咱们结婚的那天晚上。”刘青身体哆嗦了起来,她又哭了:“我等……那一天……帅子,抱抱我,抱紧点,我冷……”
帅子紧紧地把刘青搂在了怀里。
正月十五这一天知青点放假。大庞一直睡到太阳三竿高才懒洋洋爬起来,睁眼就到处找赵春丽。他半道上遇见了刘青,问看没看见赵春丽?她上哪儿去了?刘青说赵春丽到大队部接电话去了。大庞好奇心顿起,问是啥事。刘青心情不好,懒得多说,让他自己找赵春丽问去。
大庞转身出了青年点,直奔大队部办公室,赵春丽已经走了,村子里也没有。大庞急眼了,逢人就问,到处乱撞,最后他在他俩偷偷幽会的老地方——月亮河边一个草窝子里,找到了赵春丽,她正一个人躲在那儿偷着哭。
大庞一看就急了,叫嚷道:“春丽!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赵春丽哭着说,她姐出事了,是工伤,有生命危险。大庞赶紧劝
慰说,事情既然这样了,就别难过了,想想该怎么办吧。赵春丽说,她想马上回去看姐姐,她就这么一个姐姐。大庞皱着眉说,这个节骨眼儿不能回。赵春丽止住哭声,诧异地问为什么?
大庞警觉地看了一下四周,小声说,郝书记给他透露了一个消息,最近有一批招工,招工单位特别好,都是国营大企业。现在是关键时刻,她现在要是一走,招工就根本没她的份了。
赵春丽一听马上把眼泪擦干了说,就是打死她也不能走了。大庞叮嘱说,不但不能走,还要装得没事儿似的。他这就替她去活动活动,先把她弄回城再说别的。赵春丽点点头可怜巴巴说,她全指望大庞了。
中午,青年点会餐。大庞像没事儿人一样,跑到食堂领着大伙做饭:“刘青,菜里多放点大油。春丽,把过年留下来的腊肉做了。过节了,好好改善改善。”兔子凑了过来,馋得嘴直吧嗒:“要不要来点酒?”
“当然要了,你去供销社打一盆混合酒,先挂账。”
“得令呐。”兔子乐得屁颠屁颠地去了。
一辆马车停在了青年点门口,车上跳下一大帮巴家店知青,他们个个身上鼓鼓囊囊的,像是带了家什。领头的就是那个斜眼祥子,他们气势汹汹地进了青年点。
帅子发现后,冲到院子里抄起了一根大木棒,警觉地盯着来人。斜眼祥子笑着朝帅子走了过去,拍了拍
他的肩膀,亲热地说:“哥们儿,家什放下,弟兄不是来打仗的,串串点,认识认识门。”大庞一听是这事儿,马上说:“哎呀,那就屋里请吧,来得早不如赶得巧,一块吃午饭。”“不白吃你们的。”斜眼祥子一挥手,“上货!”
跟他来的知青们敞开大衣怀,露出腰上别着的鸡鸭,显然都是偷村民的。大庞眼睛一亮,马上热情了许多:“都是自己人,还客气什么?快屋里请。”
大伙搂肩搭背进了食堂,一通海吃海喝后,都露出了醉态。帅子唱起了自编的歌曲,“高高山上一棵草,北风吹来南边倒。远方父母可知道,儿女想你好心焦。弯弯月亮挂树梢,田野一片静悄悄。城里哥们可知道,乡下日子太难熬……”大家敲着碗盆给他伴奏。
看到斜眼祥子来,刘青显得特别激动,她大口大口地灌着酒,坐在她旁边的荆美丽一看不对劲儿,赶忙劝:“刘青,你疯了!少喝点。”刘青红着眼睛冲她叫道:“你别管我!”
斜眼祥子摇摇晃晃地来到帅子面前,鼓着掌说:“哥们儿,嗓子不错啊,唱得哥们儿眼泪汪汪的,老难受了。”斜眼祥子本来是好意,帅子让酒顶得头脑发胀,想起在县城受的窝囊罪,看着他特别来气,狠狠横了他一眼说:“你轻点晃,别散了黄。”
斜眼祥子让帅子说得有些下不来台,只能针锋相对地说:“行,不
但下手狠,嘴上功夫也不错。在向阳饭店我挨了你们俩一人一酒瓶子,总该有个说道儿吧?”帅子冷冷地说:“怎么说道你随便,哥们儿奉陪。”大庞赶紧过来打圆场:“都是哥们儿,有话好说。”斜眼祥子抬臂把大庞推到一边:“这里没你的事,一边风凉去。”
李占河、兔子等人见这仗要打起来,赶紧抄起棒子缓缓靠近帅子。斜眼祥子带来的人也围了过来。
帅子站起来说:“祥子,咱俩的恩怨咱俩解决,叫他们都靠后!”“说得好。”斜眼祥子冲自己的人一挥手,“都给我远点站着!”
斜眼祥子的人向后面退去,他问帅子怎么解决?帅子还没说话,刘青操着一把菜刀扑了过来,哭着骂道:“祥子,我操你妈的,我害在你手里了,今天我和你拼了!”
大伙赶忙抱住刘青,劝阻道:“刘青,别胡来!”刘青拼命挣扎着大叫:“不,我今天和他没完!”大伙见劝不住她,就把她推出了食堂。
斜眼祥子冲着帅子冷冷一笑:“帅子,我说过今天不是来打架的,可也不能挨了打连屁也不放一个就完事了,总得有个说道吧?”“怎么个说道,请出题目吧。”帅子来者不拒。
斜眼祥子斟满两大碗酒说:“帅子,没别的,咱俩喝个和解酒,这点面子肯赏吧?”说完他端起酒一饮而尽。帅子也不甘示弱,喝干了碗里的酒。斜眼祥子又喝了
一碗,帅子也跟着喝了一碗,二人拼开了酒。
郝支书和牛鲜花正在大队部里商议青年点的事。他说过年的时候公社要求知青过个革命化的春节,他们自作主张把知青放回城去了,虽说就放了三天,为这事还是挨了批评,今天正月十五,把这一课补上吧。牛鲜花说,这一课该补,她去安排。郝支书的意思是,叫贫协的张学文做一锅忆苦饭,给知青们送过去。两人正说着话,石虎子匆匆跑来了,进门就大呼小叫:“郝书记,有个情况。”
郝支书问,啥事儿,慌慌张张的。石虎子说,巴家店的知青来串点了,弄不好要出事。这可是大事,郝支书忽地站了起来说,走,咱们看看去。
一会儿的工夫,帅子和斜眼祥子已经拼了七八碗酒,两人的眼睛都喝直了,看着对方,谁也不想喝了。“还喝不喝了?”帅子摇摇晃晃地问。“你敢喝我就喝,你能豁上死,我就能豁上埋。”斜眼祥子醉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帅子咬着牙哆里哆嗦举起碗,做出豪迈状:“那就喝,还等菜呀!”
二人举起碗一饮而尽。酒刚灌进斜眼祥子的肚子,他手里的碗就“啪”地一声从手上滑落,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人慢慢地出溜到桌子底下了。帅子手把着桌子想坐下,嘴一张,“哇”的一声吐了,吐出的食物和酒里混着大量的血。等他喘息过来,有气无力地对
着桌子底下的斜眼祥子叫道:“还喝不喝了?”斜眼祥子趴在地上,醉得舌头都不会打弯了,含含糊糊说:“哥们儿,不喝了,我算服你了,化干戈为玉帛。从今以后咱们是好哥们儿。”
食堂的门猛地被推开,大华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不好了,郝书记和牛队长,还有石虎子……和老贫协张大爷来了,还挑着担子呢。”
斜眼祥子的同伴们一听,怕惹麻烦,马上把斜眼祥子一架,转身上了马车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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