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更天,月照清溪半朦胧。
质地柔软的绸子被鲜血浸透,随意团成一团扔进不远处同样染上血污的铜制水盆里,污水向四周迸溅,弄脏名贵的兽皮地毯。
白日里闹出了太大的动静,马匹受惊落水,引来不少附近闲游的臣子和侍卫,李和州没来得及好好包扎,等到夜里再将颈上围裹的东西取下时,那东西早跟肉长到了一起去,撕扯间牵连皮肉,他的动作却很干净利落,绸子两三下便尽数从颈间脱落,血也再度顺着前胸淌了下去。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很重的血腥味,东苑里被临时叫来侍候的侍女端了一盆清水进殿,将原先那盆污水换下便要离开,却与不知从何处赶回的文起撞了个满怀,一盆血水溅得满身都是。
“奴婢眼拙,大人恕罪!”
文起摆了摆手让她起来,自己跨阶而上,朝上位俯身行礼。
“近来因着那尚未解决的江南贪污案,上头风头一直紧得很,陛下昨夜突然允了工部侍郎马仲朴以多病之身告老还乡,想来是他借职务之便做得那些个官船贩私的勾当露了马脚,陛下宽宥,才让他体面回乡养老,只是到底涉及军火大事,如此处置是否过于轻了些?”
裂帛声在寂静的夜里无限放大,李和州处理过伤口,便用牙咬着绸子的一边将其撕成长条,熟练地缠在了颈上。
“大理寺卿这差事折磨人啊,查好了得罪同僚,查不好上面降罪,温彦清领命许久却迟迟不见进展,不过是想寻个由头将这差事甩出去,想来近来又得大闹一遭,朝中已经够乱了。”
“再说马仲朴不过一枚被推出来弃子,私贩火药也并非一时之事,你知道这勾当暗地里进行了多久?还是你知道那幕后人的军火库有多充盈?别提卫良玉如今还禁足府中,小皇帝在朝中形单影只,若再彻查下去,将幕后的人逼急了,他那皇位还坐不坐?”
蜜色的肌肤覆上一层薄汗,在烛光下反射着细碎的光,暴露了长久以来的剧痛和隐忍,李和州长舒一口气,站起身,将阵地转移到了不远处的坐榻上,一手撑着小方几,一条腿屈起踩着坐垫,捞过琉璃盏里的葡萄懒洋洋剥起来:“马仲朴辞官之事一经传出,朝中人人自危,足以杀杀幕后人的威风,这便够了,再者,小皇帝未必不知道那幕后人是谁。”
“您的意思是,这事只怕还是温氏的手笔?”文起闻言一顿,神色随即凝重起来:“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局势缓和以后,陛下迟早是要治他们的罪的,还是说当真如您猜想一般,他们压根没打算等到局势缓和……”他们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人之下?
“虎毒尚且不食子,温太后当真忍心弃陛下于不顾?”文起追问道。
葡萄汁水黏腻,李和州吃了几颗以后便嫌弃地擦了擦手,像是被文起提醒了什么似的,他突然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你自己的猜想罢了,我可没这么说。”
“有马匹落水了……是陛下的方向……”远处传来众人慌乱的嘈杂声,后颈被粗糙的手掌按着,无法挣脱,炽热的胸膛相贴着起伏。
“松开,有人来了……”伶舟选挣扎着要起身,李和州干脆用两条胳膊环住他的肩膀下压,潮湿的吐息喷洒在伶舟选耳侧,而后,两条有力的腿也缠上了他的腰。
舌尖强硬地挤进伶舟选的口腔翻搅,贪婪地摄取他的气味,伶舟选大脑宕机一瞬,竟是连最简单的反应都忘记了,而在不明所以的外人看来,他们的陛下正将受伤的晟王殿下压在地上,强迫他交换漫长又腥甜的吻。
“天家还不松开吗?”嘴唇被人毫无征兆地咬了一下,李和州那双含笑的漂亮眼睛盯着他,伶舟选感受到下身被身下人隐晦地蹭了蹭:“再亲下去,臣就要湿透了。”
“天家……”
谢行止湿热的掌心轻轻抚上伶舟选的脸颊,分明是很适宜的温度,却烫得他心跳骤停了一拍,潮湿的呢喃因为亲吻而略有些吐字不清,伶舟选回过神来,唇齿分开的瞬间,他看见谢行止的眼皮掀了掀,似情动,更多的却是探究。
他将谢行止压在窗棂边的美人榻上,素光穿过外头高大古松于后者脸上漏下一片清寒,伶舟选轻咳一声,找补道:“今夜卿身上信引的味道似乎格外浓。”
“臣已在发热期了。”谢行止一顿,随后如实答道,抚在伶舟选脸侧的手向下游走至腰间,扯了扯他的衣带,原本就稍显凌乱的衣服便彻底敞开了。
伶舟选似是没想到谢行止会如是回答,心中顿时涌上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分明有夫君在侧,发热期却还要靠服药硬熬过去,光是听来便觉着可悲至极,更别说他这个所谓的夫君,打从一开始便没了解过谢行止发热的周期。
“如此便吩咐身边的人小心伺候。”如此想来嗓音不禁有些发涩,伶舟选俯身,脑袋埋在谢行止颈窝里用唇蹭了蹭那滚动的喉结,随后轻轻咬住舔舐含吮,便见后者瞬间绷紧了身子,显然极不习惯,原先搭在谢行止腰间的手便变换位置,隔着亵裤不轻不重地握住了他半硬的性器,果不其然见他叫分散了注意力,喉间措不及防地溢出一声惊叫。
“不可……天家……”不同于先前欢好时的欲拒还迎,谢行止似是真的慌乱,原先挡在两人之间的软趴趴的胳膊瞬间有了力度,连带着说话也多出几分语无伦次:“不可……此等污秽之物……不能碰……”
“无妨。”伶舟选埋在谢行止颈间的脑袋下移,含住他胸前早已挺立起的浅红乳首啃咬:“先前都是卿伺候吾,今日换吾叫卿舒服如何?”
谢行止当即过电似的颤了颤,原因无他,自成婚至今,两人床笫上的欢爱比起情谊正浓更像是完成某种约定俗成的任务,不至于叫他和谢氏在内廷和朝中失了颜面,即便是情到深处时,最多也不过几句随口而出的调侃,又哪里听到过此番温声诱哄,全身皮肤红了个遍,即便知道此等行径于情于理都不合规矩,还是顺从地张了腿,任伶舟选动作。
微凉的指尖抵在顶端铃口处轻捻,不过随意套弄了几下,便惹得谢行止弓起了腰攀上伶舟选的肩膀,那物什也滚烫硬挺起来,握在掌中一鼓一跳的,呻吟声时断时续,不时便要后仰着身子逃走,直磨得肩膀抵住窗扉,退无可退。
伶舟选干脆回拥住红了眼睛的谢行止,手中套弄的动作不停,轻声哄道:“外头巡查的守卫五感俱佳,卿非闹着往窗边走,若是恰巧叫听见了动静该如何是好?”
君主温热的气息贴在谢行止颈侧,搔得那本就肿胀的腺体奇痒,昏沉的大脑将那询问的话缓慢地消化了一遍,竟是浑身猛地一颤,隔着裤料泄在了伶舟选掌中,倒是终于肯乖乖缩在怀里,没再折腾。
伶舟选借着他安静这会子替他脱了染上精液的裤子,而后便分开谢行止的双腿架在肩上,将自己早已硬起来的性器抵在那湿透的雌穴上一下下顶弄起来,眼见着便要进去,谢行止却是再一回挣扎起来:“去里面,天家,去、床上。”
知道是自己先前那句话吓着了他,伶舟选便没拒绝,捞起美人榻上的裸着的青年拢进怀里便要起身,谢行止却突然抬手勾住了散落在榻上的外衫,伶舟选会意,替他将身体裹了个严实:“平日里撩拨时倒没瞧出来卿怕羞地很。”
“臣身体丑陋,今夜烛火通明,实是不甚雅观。”发热期的坤绛脑子本就混沌,别提谢行止事先还叫折腾了一通,磕磕绊绊半晌才终于拼凑出句话来,瞧着与平日里的模样反差得紧。
伶舟选思索一番,到底觉着他说的是早年在战场上留下的疤痕,撩开了床前的帐子,将谢行止放在铺好的床褥上后便又欺身压下,这回没做多少前戏,分开他软面条似的腿便难耐地抵了进去。
发情期穴肉顿时包裹上来,比上先前更为炽热湿软,许久没做过的伶舟选险些没招架住,绯红攀上眼尾,慢吞吞地在入口开拓了一番后才喘着气重重凿向深处。
耳边响起一声骤然拔高的喘息,是不带压抑、措不及防地叫床声,伶舟选诧异地抬头,就见满脸薄汗的谢行止一辍不辍地盯着自己,黑黝黝的眼眸细水流深,引得他忍不住轻轻吻了吻。
“谁诟病卿的身子丑陋,不妨今夜细细说与吾听。”
简介仙武大6有一个传说,传闻只要掌握全部的九仙法就可以冲破大圣之境,踏入那无上飘渺的仙之境界,成为天地灭而吾不灭,万道破而吾长存的仙人,可唯独九仙法之一的临仙诀自上古以来渺无踪影,使得仙武大6无数修炼者喟然长叹。而自幼修行却七载都无法突破先天境的王家子,王道一,却因一次寻常的家族任务,遇到了那一个传说临仙诀...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oo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穿越龙王传说,成就巫师传奇。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斗罗世界的巫师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路一刚一落地,她爸就撇了嘴,是个丫头片子。路一刚三个月,罚款两千八,她妈就觉得,这孩子可真邪性。路一刚七个月,路爷爷去世,她奶就觉得,这孩子不能要了!种啥因,结啥果,结果这家就把啥都推到路一身上了。爹不像是个亲爹,妈像是个后妈,奶更不用提,看都不带看这孩子一眼。小小的路一随随便便的长大了,她在家就活成了仨字受气包路一的春天...
炙热的套房里,几番放纵后,蓝少枫瞧着自己身上依然生龙活虎的女人,慵懒地说女人,下次吃相要好点女人顿了一下,尔后迅从他身上下来,开始穿衣服对不起,你的身体我不感兴趣了玩厌了是吧...
日更中,每晚11点左右准时更新喻沉是个喜欢看动画片,爱好睡懒觉的最小穿书者。某天,他穿成阴郁反派贺臻的小跟班竹马。书中的贺臻从小阴郁偏执,年少时受人蛊惑,养成争强好胜的性格,被人算计指使公司破产。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