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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这你都信？我觉得是扯淡！”王自力一口否定。

  &1dquo;我倒不觉得，不过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总觉得怀孕这件事是真的，大概是直觉吧。”

  &1dquo;你他妈直觉还真多，别废话了，等会见了她一切都清楚了。”说着王自力拉开底层大门，准备上楼。

  这时候，王自力手机响了，他又站定，先接听电话。

  &1dquo;喂，谁啊？哦哦哦，胡院长，怎么样？”

  张南听出来了，应该是王自力让那院长去查的事有结果了。

  &1dquo;是么&he11ip;&he11ip;哦&he11ip;&he11ip;好，好，我知道了，行，辛苦辛苦，下次请你吃饭。”回话过程中，王自力脸色渐渐变了。

  &1dquo;查到什么？”张南迫不及待问。

  &1dquo;你猜得没错。”王自力一本正经地说，&1dquo;那女人做人流和查怀孕的事都是真的，而且是同一个医生负责的。因为那女人以前妇科病就比较多，每次看病基本找那一个医生，所以那医生对她印象特别深。”

  张南点点头，若有所思了片刻，随即跟王自力一个眼神示意，两人进了大楼。

  等电梯指示灯跳到十二楼后，两人从电梯内出来，张南见电梯旁有扇窗户，走过去朝下望了望，说：&1dquo;凭你这个犯罪专家的经验，你觉得在这一带，要运一具尸体出去，有多难呢？”

  王自力跟着瞧了几眼，回张南：&1dquo;如果是我很容易，但普通人，特别那个瘦得像排骨样的女人，估计很难&he11ip;&he11ip;”

  &1dquo;这就对了，走吧！”

  两人离开窗边，径直朝柴虹家走去，过程中，张南瞄了眼王自力，问：&1dquo;大力，你没带家伙吧？”

  &1dquo;不就对付个小女人嘛，要带什么家伙，你是太久没跟我出来办事，把我那些擅长的全忘了吧？”王自力装作气冲冲地说。

  张南心想也是，这可是王自力，不是别人。王自力从小便爱两件事，格斗和香港警匪片，十几岁就在河南拿过一次全国武术比赛冠军，后来还学散打，学跆拳道，甚至还学过点泰拳和日本刀法，可谓徒手器械样样精通，在警校的射击水平也属一流。应该说，论这方面的硬件指标，整个警界真没几个人及得上他。

  不知不觉，两人已来到柴虹家门前，王自力正准备按门铃，却现进户门居然没关，留了道缝。

  王自力将门推开，两人慢慢步入室内，一间普普通通的客厅显现在他们面前。大理石地板，棕色皮沙，玻璃圆桌，三四十寸的液晶电视机，天花板挂着一个暗黄色吊灯，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因为阳台窗帘被拉上了，窗帘颜色又比较深，所以客厅里很暗。

  总体而言，柴虹家的装饰风格除了偏黑之外，并无什么特别的地方。

  倒是张南从进门后，就闻到一股怪味，有点像死鱼散出的腥臭味，他相信王自力也闻到了。

  &1dquo;有人在吗？”王自力高亢粗厚的嗓音响起。

  王自力连续问了三声，都没人应答。

  这时，张南看到客厅角落有个木梯，木梯上方，似乎还有层楼。

  他才想起来，柴虹家住十二楼，是这栋楼最高层，一些公寓的顶楼确实会附带一层楼。

  王自力也看到了，望了眼张南，像在等他指示一样。

  张南做了个手势，两人慢慢来至木梯前，王自力又问了声，依然无人应答。

  &1dquo;有问题。”王自力轻声对张南说。

  张南一脚踏上木梯，慢腾腾往上走，右手抬起，头也不回地对王自力说：&1dquo;别怕，我走前面。”

  王自力立马冲张南吼：&1dquo;我怕个毛啊！你把我当成你那些委托人了是吧，老子办案从没跟在人屁股后面的道理，滚滚滚，让我走前面！”

  王自力边说边粗鲁地冲到张南身前，木梯踩得咚咚响不说，差点把张南给挤下去。

  两人先后到达楼，张南说：&1dquo;你这办案风格，真是容易打草惊蛇。”

  王自力回道：&1dquo;放屁，那是怪你，我那些手下，谁敢走我前面啊？”

  一顿互相吐槽后，两人才注意到，幽暗的楼深处，正站着一个人，静静听他们说话。

  &1dquo;柴虹？”张南先认了出来。

  &1dquo;嗯。”柴虹应了声，并慢慢将窗帘拉开一条缝。

  楼一下变得敞亮，两人同时看到，柴虹此刻正穿了件条纹睡衣，头很凌乱，脸上还敷了层面膜。

  柴虹取下面膜，两手揉了揉面颊，终于微笑着说：&1dquo;你们来啦？刚不好意思，我在敷面膜，不方便开口说话。”

  &1dquo;哦，我们找不到你人，所以上这来了。你呆在楼干嘛，为什么把窗帘全拉上？”王自力以一种质问口气问。

  当王自力说话时，张南鼻子嗅了嗅，他现那股腥臭味在楼尤其重。

  &1dquo;我喜欢在楼，没为什么。还有拉上窗帘，是怕那男人来找我，王警官，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1dquo;先下去吧！”王自力见这楼实在太挤，决定到客厅再跟柴虹好好周旋。

  回客厅后，柴虹分别给王自力和张南泡了杯茶，让他们坐下说话，趁此间隙，王自力不断打量柴虹，现在心头充满疑虑，他觉得柴虹看着哪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