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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颜看向薄暮寒,不敢坐。
薄暮寒倒是不客气,在她拍的那个位置坐下,然后示意薄颜坐到他们的对面。
江轻舟无谓的勾一下唇,抱着抱枕尽量让自己松弛。
“还是那天早上的事,纪检部的人非说我欺负你,现在学校正在抓校园暴力,他们想要抓我去做典型,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给他们澄清一下。”
“太可恶了!明明是我不小心害舟姐姐受了伤,他们却颠倒是非,说舟姐姐欺负我。就算要找人当典型,也不能乱给人扣帽子啊!”
薄颜义愤填膺,深恶痛疾,与那天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形象判若两人。
“舟姐姐放心,明天早上我就去纪检部,一定还舟姐姐一个清白。”
江轻舟勾唇笑了笑,“那辛苦你了。”
“对了,你以后不要一犯错就给我下跪,现在不是大清朝,我又不是慈禧,犯错会砍你的头。”
薄颜咬咬唇,垂着头,流浪猫似的,“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还有,不要总说对不起,我们是一家人,犯错改了就行,一直道歉就见外了。”
薄颜点点头,乖乖女似的,“舟姐姐说的这些毛病,我尽量都改。”
“那就好。”
江轻舟朝她伸出手,与薄颜握了握,“以后我还是好姐妹。”
“嗯!”
“好了,我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会儿,你跟你哥聊吧,小圆,推我回房间!”
“来啦大小姐!”
江轻舟刚起身要走,薄暮寒突然道:“桂花糕好吃吗?”
江轻舟回头,“好吃啊,特别好吃。谢谢寒管家!”
江轻舟上了楼,客厅里只剩下薄颜和薄暮寒。
薄颜朝楼上望了一会儿,确定江轻舟进了房间,来到薄暮寒身边。
“哥,你有没有觉得舟姐姐最近怪怪的?”
薄暮寒翻看着茶几上的杂志,淡淡的回应,“怎么说?”
“就是、就是感觉她变好了,好的陌生,像另外一个人。”
薄暮寒扯了扯唇,“变好了,不好么。”
“好是好,就怕她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薄颜!!”薄暮寒突然厉声叫道。
“不要肆意猜测别人,尤其是她!”
薄颜被他冷酷的样子吓到。
她实在有点猜不透她这个哥哥的心思,明明他也很讨厌江轻舟,有时候帮江轻舟善后她那些破烂事,恨不得暴打她一顿。
但只要她一说江轻舟的不是,他马上提醒自己注意身份。
她家大哥不是怕事的人,更不是为了钱没原则的人,但他对江轻舟的态度,实在让人迷惑。
薄颜被薄暮寒训斥的红了眼,她咬着嘴唇抽了抽鼻子。
“哥,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薄暮寒微微一怔,扔下手里的杂志,冷着脸起身要走。
薄颜不死心,拉住他的胳膊,眼里带着卑微的乞求,“是不是,你告诉我!”
薄暮寒甩开她的手,冷冷道:“不是。”
江轻舟回了房间,让小圆帮她拉上窗帘,她扭亮台灯,还没刚做一道题,忽地想起来今天一天没见到夏雨泽了。
她拿出手机,迫不及待的给夏雨泽打了过去。
手机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您好,这是夏雨泽的电话,我是她的妈妈,请问您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转达。”
江轻舟一怔,夏雨泽的妈妈出身不好,跟夏家掌舵人是婚外情,即使生下了夏雨泽,也一直被夏家嫌弃。
为了她不来打扰自己的生活,夏家女主人按照夏家传统把夏雨泽领回来以后,就给夏雨泽妈妈一笔钱,把她打到了国外。
所以,夏雨泽的妈妈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国外。
曾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跟夏雨泽见面的人,怎么突然接起了夏雨泽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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