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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恰同学少年时二十一（第1页）

那次学校运动会，出乎91级一班所有人的意料，曹莺飞居然还夺得了女子1ooo米的冠军，小小个子居然如此大的能量，也是让人佩服！

柯俊文对她更是刮目相看，从此更是喜欢她了。

柯俊文在城里学习的时期，让他深刻的觉察到，许多城市学生的综合素质，还是高于农村孩子的。他觉得曹莺飞身上的优点就太多了，值得他学习。

优秀的人身上，总有很多闪光点，柯俊文总是会默默地观察理解，并从中获益。

曹莺飞先是衣着得体，打扮得漂漂亮亮，不是成年人那种打扮，而是少女应有的美丽装束，曹莺飞总是做得不错，给人整洁漂亮，精神抖擞的样子。

在衣着服饰上，柯俊文深知自己还不能像城市学生那样得体而好看，相反是寒酸而土气的，但他觉得整洁端庄是能做到的。这一点，其实很多农村孩子是很难改正的，形像一直都邋遢松垮而不爱收拾。

曹莺飞个性大方，一直都活泼外向，这点让柯俊文也是羡慕的。柯俊文尽量学习城市学生比如杨文军杨骏曹莺飞他们的外向，让自己不怯生怯场，但他觉得性格方面，人还是很难改正的。不过他比较好的一点就是会学习他人长处。

柯俊文现，曹莺飞才真正算得上所谓“德智体美劳”方面的优秀少年，她身上总有很多让柯俊文自愧弗如的地方。不过有时柯俊文也能明白，有些长处和优点，是和家庭教育，生长环境，家庭经济是有很大关系的，这些方面柯俊文就无能为力了，只能尽量让自己更优秀一些，更多地学习他人之长。

所以平时，柯俊文也慢慢与曹莺飞多了些接触，曹莺飞也经常和柯俊文，杨骏，赵鹏，尚亚玲他们一起学习，讨论问题和谈笑玩耍。

这时另一个女生杨涛也慢慢与他们更加熟悉了起来，杨涛和曹莺飞是同桌，他的哥哥杨勇在9o级上学。

以前杨涛一直与安静秀气的文华是同桌的，自然文华与杨涛是很熟的同学。现在杨涛因曹莺飞的原因慢慢与柯俊文他们熟悉了起来，文华自然也这样慢慢加了进来。同学之间的熟络，就是因为这样一些小小的变化造成的。没有机会更进一步的同学，永远都是那样不远不近的保持着关系。

柯俊文在学校的社交关系，也并不复杂，但他慢慢留心到三班有个女同学，她叫陈红。他为什么会留意到陈红呢，因为她让柯俊文想到小时候本生产队的一个女孩子。

那个小时候的女孩子叫陈小红，是柯俊文的小学同学，家在上面院子坐。她是由自己伯父伯母陈继福一家收养的。但她比所有农村女孩子都有所不同，长得漂亮白净，与上面院子柯年旺幺幺和印淑敏的小女儿柯淑芬一般大耍得很好。

柯俊文小的时候，觉得陈小红长得很好看，而且属于自己堂妹的柯淑芬也长得好看，她们两个人常常在一起的。柯俊文也喜欢漂亮小女生，不在一个院子也有事没事爱去找她们耍。

柯俊文有次割草走到上面院子旁边一块梨子树土里，正在出神的打量梨子树中大人们所说的一棵苹果树。柯俊文从来没有吃过苹果，听说好吃得很，比梨子要好得很多，心想能不能在这棵苹果树上摘到苹果什么的。但他觉得那棵苹果树和梨子树没什么区别，只是叶子好像要厚一点，而且那棵苹果树好像也还没有长大，也许才半大吧，根本没有结果实！柯俊文解馋的愿望实现不了。

这时他听见陈小红和柯淑芬在旁边上面点陈小红家门前说话，柯俊文就在斜坡土上摸索着横向走了过去，正好在陈小红家下面的乱石斜坡边，他向上面漂亮的陈小红说：“我上来和你们耍！”小小年纪色眯眯的样子。

陈小红和柯淑芬有点不屑与他耍，但她们看到柯俊文眼巴巴的样子，决定戏弄他一下。陈小红就对斜坡下的柯俊文说：“要得，那你上来嘛，不过不能走小路，从这个斜坡爬上来我们就和你耍！”柯淑芬也鬼精鬼精地说。

那个斜坡有些脏，陈继福一家平时的脏水和杂物就倒在那上面。傻里巴几色迷心窍的柯俊文很听话的从那儿爬了上去，结果陈小红和柯淑芬奸笑着狡黠地说：“我们不和你耍了！”柯俊文心里很失望，就悻悻地嘟囔着：“说话不算话！”慢慢向下面走去。

当他走到斜坡下面时，两个小女娃儿又逗他说：“柯文，上来呀，上来我们和你耍！”

柯俊文心里一喜，抬头看到她俩一脸嬉笑的样子，他心里觉得不是真的，犹豫着嘟囔着，最后他还是没有上去，自己悻悻地离开割草去了！

已经年近6o的陈继福和他老婆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也笑柯俊文这娃儿哈里哈气的。

柯俊文不知道陈继福是五保户还是什么，柯俊文侄女曹秀英她们隔壁家的一个独家独户6o多的黎树民也是一样的，他们不劳动但队里给工分，到时按工分分粮食，由此他们是由队里养着的。柯俊文同院子的黎树民的房子，是一大间石头房子，听说还是队里专门给他修的。

才十岁左右的柯俊文，很快就把被戏弄这件事忘了。

漂亮的陈小红也在枣子垭口和柯俊文一个班读小学，学习成绩还很不错的，比曹雪梅还好呢，以前她是班里第二名。柯俊文小时候很喜欢她。

后来有一天，柯俊文注意到陈小红没有上学了。

过了好多天他也没有看到她。柯俊文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回到家就问妈妈江志英。江志英给他说：“陈小红前几天跟她妈妈走了呀，她的亲妈妈来接她了，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去城里生活去了。”

柯俊文听了心里一阵难过，原来陈小红已经走了，从此再也看不到她了，而且她是到城里生活去了。陈小红就这样消失了，柯俊文难过了很久，常常想起漂亮的她。

在合阳中学上了一年初中之后，柯俊文有时也常常趴在走廊栏杆那儿打望，他现三班有个女孩子长得有点像陈小红，后来经过打听，她名字居然叫陈红！“难道她就是陈小红？”柯俊文心里一直带着这样一个疑问。

经过大半年的观察，他还是不能确定，因为已经过去了五年左右，柯俊文也记不清陈小红的样貌了，而且那时的陈小红是个小女孩，现在的陈红是个已经育了的少女，像，又不像。柯俊文一直这样矛盾着。

柯俊文仍然没有胆子直接与本校的陌生女孩子说话，所以他也一直没敢与陈红说过话，只是平时会多打量观察一下她。

这一学期，柯俊文他们也换了宿舍，搬到学校小卖部这儿的老式青砖大房子了，一间住了三四个人的大通铺，这时他们才留意到，初89级已经毕业了，而他们和新来的初92级新生，也没多少交流。

十月份之后，天渐渐变凉了，柯俊文在宿舍后面包子小卖铺那儿的水管上洗了脸脚，脚没有擦拭得很干，就上床睡觉了，感觉脚杆和脚板还凉凉的。

裹上被子后，柯俊文感觉身体和脚杆慢慢热乎了起来，经过一整天的学习和忙碌，他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十八、九岁姑娘向柯俊文微笑着，脸蛋丰满白晰，眼睛很好看地盯着他看。柯俊文觉得她的笑太迷人了，看得他心里一阵激动。那个漂亮的女孩突然脱下了衣服，白白嫩嫩的身体展现在柯俊文眼前，让柯俊文一阵眩晕，他也激动地伸手抱住了她。

突然柯俊文小腹一股热流，又烫又急的涌向小鸡鸡，像流尿一样流了出来。柯俊文头皮一阵难以形容的舒服，浑身也紧跟着一阵舒服。他模模糊糊地醒了一下，心里想：“难道是尿床了吗？”但是内裤好像又没湿，只是好像有点黏乎黏乎的。他微微翻了一下身，然后又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柯俊文突然想起昨晚半夜做了一个梦。这时他感觉内裤上有一团像胶水或是浓的面糊干了一样，硬梆梆的。他趁我没注意赶快把内裤脱了下来，一小团像胶水干了样白白的。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际：“遗精了！我遗精了？！”

一种难以名状的心情涌上心头，然后他心里又是一阵高兴。以前常听大的学生说这些事，没想到自己也亲身经历这件事了。他回想了一下那时的感觉：头皮一阵难以形容的舒服，浑身也紧跟着一阵舒服。他偷偷的换好了内裤，把那一条内裤暂时压在了席子下面。

一整天，他都有点兴奋高兴，他心里第一次知道，这标志着自己成年了，进入青春期了，和大人一样了。但他又不敢想其他的，觉得复杂也觉得难为情。他也不好意思跟任何人说，包括要好的男生比如周军，或是信得过的肖胜利。他觉得这是私密的事，自己知道就行了。

柯俊文，是很高兴的，他为自己人生迈进了一个重要的阶段而感到自豪！

这一年的冷天，柯俊文也找到了一个洗澡非常舒服的地方，离他们学校六七公里远，已经属合川城西边郊外了的氮肥厂澡堂。合阳中学冬天是没法洗澡的，只有夏天男生可以在水管下接水冲澡。柯俊文还现，到了氮肥厂大门口，沿着氮肥厂围墙外面的小公路，公路一侧就是农村的水田，再往里面走8oo米经过合川轮胎厂，就到了风景秀丽的合川重点中学之一：合川第二中学校的大门了。

氮肥厂的澡堂是对外开放的，两角钱一张澡票。

柯俊文觉得它舒服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一张澡票才两角钱，很划算，洗次澡流下的热水五角钱都不止。二是澡堂外面是换衣间，冬天也很暖和，里面澡堂是一个大房间，中间连到房顶隔有一个很厚的水泥板墙，把房间隔成两排，每排都有2o多个水笼头，离人头一两尺高的悬挂着，不是喷头而是直接像水管放下来那么大股水，冲洗起来特别舒服，水温是设定好了的，安逸得很。

柯俊文有点惊叹氮肥厂这种大厂的锅炉供水能力，听说氮肥厂的澡堂一年四季从来不间断的供热水，什么时候去洗澡都有热水。而且同时男女上百人都洗澡，都开那么大的水冲澡，热水也供应得上，太厉害了！

这是柯俊文到城里上学之后，第一次这样舒爽地洗澡，那感觉是美妙极了。每个星期六晚上柯俊文和其他同学就会结伴而来。

傻小子柯俊文有时一冲就是大半个小时，凭那舒服温暖的水流淋在头上，滑过身体，真正的爽歪歪啊！

洗完之后柯俊文的手指头都有点白起皱了，少年身体棒又旺，冲洗近一个小时，只是稍微感觉身体有点累有点软，也不口渴。要是身体不好的成年人，冲这么久非得虚脱不已，口会渴得要喝掉一大盅盅水。

洗干净之后的人，身体轻松，精神舒爽。柯俊文就和几个小伙伴，沿着效区小公路，要吗踏着夜色踩着月光，要吗打着手电哼着歌，或是一路闲谈地回学校了。

青春期少年的生活，越来越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