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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人,我这么着急找你,为的就是缉拿犯人之事。”
秦烈伸手拦下何涛,环顾左右见没有人在旁边,这才低声继续道:“县衙有内奸,何大人若是这样大张旗鼓去县衙,定会重蹈东溪村覆辙。”
“什么?”何涛脸色微变,这事要正如秦烈所说,那么事情可就严重了。
“来人啊,给我与何大人准备酒菜,我要与何大人喝酒叙话。”
秦烈故意扬声喊了一句,以此来掩人耳目。
说实在秦烈现在也是风声鹤唳,对于驿馆内的那些招待胥吏,他同样不敢信任,难保其中没有被宋江收买的。
“秦县尉如此盛情,那就叨扰了。”何涛也不是愚笨之人,一点就透的笑着附和着秦烈,一道返回了驿馆的房间。
进入房间之前,秦烈吩咐护院家丁吴伦、吴绍兄弟守在门口,防止生人靠近。
“秦县尉,你所说的奸细是何人?可有证据?”
何涛请秦烈坐下后,连忙低声询问道。
“证据我暂时还没掌握,但我可以肯定,这个奸细就是县衙的押司宋江。”
不等何涛开口,秦烈继续道:“何大人你六天前来到县衙之时,是不是在县衙外先遇到宋江的?”
“之后他称说知县相公休暮,而你便把州府的海捕公文交给了他,但你可知道他与你分开之后,便独自骑马悄悄去了一趟东溪村。”
“虽然现在我没有找到证人,宋江是不是进了晁盖家中,但有一点我却可以肯定,宋江与东溪村的保正晁盖,素来相识不说,还颇有交情。”
听完秦烈的这番话,何涛迟疑之余,道:“可即便如此,也不能佐证宋江私通晁盖啊,秦县尉会不会有些多疑了?”
何涛虽然是济州的缉捕使臣,但事实他与宋江也有几分交情,对于宋江的慷慨大义之名,同样十分敬服,为此一时之间,他对于秦烈这番推论,难免也有些将信将疑。
“何大人若是不信我,大可前往县衙知会知县大人,这事我就不参与了,正好我病体未愈,那就有劳何大人亲自带人去石碣村了。”
秦烈见何涛迟疑不决,假装生气的站了起来,一副准备离开的架势。
“对了,何大人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那天夜里本官之所以跌落水中,可并不是本官马术不精,而是有人趁夜对我们的马匹投掷了石子,从而使得我的坐骑吃痛之下惊跳而起。”
“从而制造混乱,掩护晁盖等人逃脱而去,要不然凭晁盖区区十余人,岂能毫无损的在县衙捕快眼皮底下溜走?”
何涛见秦烈话说到这份上,对于秦烈的推论,已然信了八成,当下只得讪讪一笑,道:“秦县尉那依你只见,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办法有两个,第一个是暂时不动,何大人连夜返回州府,调集州府的兵马前来拿人。”
秦烈话还未说完,何涛就摇头道:“这个不行,我这一来一回,起码要好几天,万一到时候贼人跑了,卑职在知州大人哪里还是无法交差啊。”
“那就只能兵行险着,咱们先把宋江这厮该拿下,严酷逼问,坐实了他通敌罪名,然后咱们再放出消息,要把宋江押入州府问斩。”
“如此那些贼人,必然会来劫持,到时候何大人安排州府的衙役,悄悄跟随,必可对敌人一网打尽。”
听完秦烈这一计策,何涛不由眼前一亮,道:“这个计策好,就这么办。”
随后何涛便安排了一名下属,连夜返回济州,通知他弟弟何清,从州府带人手,暗中赶来郓城。
而接下来秦烈与何涛,故意在驿馆喝了一顿酒,还把何涛手下的人也一并招来一起划拳喝酒,一直喝到天色将晚。
秦烈一副醉态的嚷声道:“何大人,今晚咱们继续去金燕楼继续喝,还有诸位兄弟一道去,咱们要不醉不归。”
何涛这次来郓城,带了八名下属,刚才安排了一人回去,身边还有七人。
这些人武艺虽然算不上精湛,但弯弓射箭的本领却不赖。
秦烈现在手下没人可用,要想缉拿宋江,只能伙同何涛与他手下这几个人。
好在宋江虽然名声斐然,但武艺实际上不高,秦烈相信有何涛,以及他手下的这些人,突然杀入宋江宅邸,定可拿下宋江。
“那就多谢秦县尉的款待了,弟兄们都同去。”何涛心领神会的扬声附和着,一群人就这样咋咋呼呼的出了驿馆。
驿馆的胥吏们听闻他们一行人要去城中最好的妓院金燕楼喝花酒,也只能是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十二月的郓城,夜里还真是奇寒无比。
走出驿馆的秦烈,随即招呼何涛上了马车,其余的衙役以及秦烈的护卫吴伦、吴绍只能跟着马车小跑而行,以此来驱逐身上的寒意。
刚才秦烈之所以大呼小叫的说要去金燕楼,自是因为从驿馆去金楼楼,正好要路过宋江在城中的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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