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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老师？”

  “嗯？”余冉冉意识模糊地应了声，她快睡着了。

  苏婠的语气微弱，声音低到近乎听不清：“真的不喜欢了吗？”

  “喜...欢...”

  苏婠勾唇笑了，低落的心情一下子又飞入了云端：“还想听什么？”

  回应苏婠的是余冉冉清浅的呼吸声。

  “晚安。”她轻声道。

  —

  余冉冉睁开眼的时候很茫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已经是大早上。

  她看了眼时间，还好有时间，不会迟到。

  只是后台上为什么还挂着企鹅。

  余冉冉一脸懵地点了进去，出现的画面是与酥酥的语音电话，已经有六个多小时了。

  天啊，杀了她吧。

  她和苏婠连麦了一个晚上，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应该没说什么梦话吧。

  重点不是这个，为什么苏婠不挂断！！

  “余老师，醒了吗？”

  余冉冉吓得按下了挂断键，心跳有节奏地剧烈跳动着，起床气全散了。

  酥酥：？？

  冷静，冷静，现在苏婠还不知道她已经现了她。

  余冉冉深呼吸了一口气，指尖轻击屏幕上的键盘：不小心按错了，早安。

  现在还不能暴露，至少要报复回去。

  酥酥：早啊，昨晚余老师睡的好吗？

  还好意思问，不过她为什么会迷迷糊糊地睡着，太没有警惕心了。

  余生：特别好！！

  酥酥：那快点起床床，去上班啦！

  唔，她表示一点也不想上班，更不想看见她。

  心里想的和出去的好不相干：好哒。

  酥酥：真乖。

  这宠溺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要不是亲眼所见，她恐怕永远不会现这个人是苏婠那个大坏蛋。

  余冉冉还是悄悄红了脸，起床去洗漱。

  看着镜子里一脸害羞的自己，她好没出息，被苏婠哄了一晚上气就消了大半。

  去上班的路上，余冉冉翻看从前和酥酥的聊天记录，几乎每句消息都让她羞得恨不得重来。

  她绝对不会一开始就冲到苏婠面前，任她调戏，更不会什么事都同她讲。

  翻看的越多，余冉冉忽然现酥酥这个马甲和苏婠唯一的共通性，就是每句话都会加标点符号。

  问题是谁会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