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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就已经脱离地球的生命范畴了。
不过,早在三个月前,我就应该想明白,我踏上了这条诡道,将来面对的应该会有很多这种东西吧。
易飞扬也有警告过我,这趟浑水不是我这种白痴可以随便淌的,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这条路,那么未来不管面对什么困境,都是我的命。
我深吸一口气,身肾上腺素涌上全身,迈着步子就朝向禹冲了过去,心说既然横竖都是一死,在激烈的斗争中死去,那也是比较有面子的。
可我刚迈出去了两三步,面具男迅上前摁住了我的肩膀,随后朝我摇了摇头,接着又用下巴指向向禹。
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见向禹的脖子也变成了那种干瘪惨白的状态,尸化的样子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上,占据了半张脸,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从棺材里蹦出来的僵尸。
面具男子又伸手指了指房间里那颗非洲巫师的头颅,我的心便不由得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之前在甲板上的时候,晓晨志军外加这个戴着面具的雇佣兵,三人合力,枪械冷兵器一起上,都没有解决那个靠圣甲虫毒素为武器的怪物。
而现在,这个叫向禹的年轻人单靠自己就扭掉了非洲巫师的脑袋,那也就是说,向禹的实力已经不是我能用现代科学加以描述的了。
“伊行彪的人吧?”
向禹干煸的嘴唇缓缓上翘,低头看着自己如同枯树一般的手,眼里闪过一丝丝厌恶。
“不错,伊行彪的人倒是比其他人要识时务点。”
说完,向禹走向趴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张志军,伸出一只手拽住志军后脑勺的马尾,将他的脑袋高高拎起对着面前的茶几就狠狠拍了过去。
砰砰砰的声音不断在房间里响起,向禹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抓着张志军的脑袋一个劲拍向茶几,直到把整个玻璃茶几拍得粉碎,他才松开了抓着志军头的手。
张志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额头上的鲜血布满整张脸,已然失去了意识。
向禹看着脚下重伤的志军,嘴角轻蔑地上扬
“早年间你要是没有接触过这块石头,刚才那几下,你的脑浆估计已经被砸出来了。”
向禹重新坐到沙上,用干尸手再次打开了装着石头的盒子。
他取出那块儿坑坑洼洼的石头,干枯的手指轻轻拂过石头的表面,眼里尽是欣慰与满足。
“你别说,我还真挺羡慕你的,尽管接触过这石头里的东西,你却还是你自己。”
向禹一边爱抚着手里的石头,一边淡淡地说道。
我看着不省人事的三人,心里则完全没留空地去思考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真不带这样玩的,这些人常年做着刀尖舔血的勾当,都不是一般人,现在好了,这些顶级雇佣兵一个被用刀钉在了墙上,一个脑袋瓜子开了瓢。
怎么办,我问自己。
问了之后,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我望着坐在沙上抚摸石头的向禹,不知为何,我竟然觉得他像极了一个来自阴曹地府的判官,此刻正在向我宣告死亡判决书。
确实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我心想。
一大口空气入肺,我只觉得嘴唇和舌根都有些麻“你能放我们走吗?”
我问向禹。
后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面无表情地看向我,冷漠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冰冷的死亡气息。
“你说什么?”向禹冷冷地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着自己刚才幼稚至极的话
“能放我们走吗?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们绝不阻......”
话还没有说完,向禹忽然放声大笑,不知不觉中,他的声音已不再年轻,这会儿像极了一个上百岁油尽灯枯的老人,每笑一声就如同一把刀剐在了我的心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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