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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河站在刑架旁,精心挑选着他即将要使用到的工具,每一件工具都曾被无数人的鲜血浸泡过,残忍的刑罚对他来说更像是一位雕刻师手里的雕塑作品,他拿起一根铁棍,棍子明亮透彻,缓步走到栾云跟前,看着眼前嘴唇干裂眼神迷离的人,继续质问:“肯说了吗?”
他的声音很低沉,钻进栾云的耳朵里,刺激的他头疼,栾云一夜未睡,长时间的刑讯和疼痛让他无法再打起精神,他只能脆弱的将头扭到一边,倔强的不说话,栾云的这幅样子周楚河似乎早有预料,他嘴角上仰,毫不犹豫的抬手,一棍子敲在了栾云的被纱布包裹好的膝盖上,“啊~”栾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整个刑室都变得痛苦了起来,血液瞬间就濡湿了白色的纱布,栾云好不容易恢复好的伤口又一次撕裂,腿骨再次被敲断,栾云在无比绝望中痛的要命,他扯着干哑的嗓子再次破口大骂:“周楚河…你不得好死……”,疲惫的声音传出,却没有一点威慑力,
干哑的声音钻进了栾云的耳朵,让他有些难受,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眉头紧锁,堂堂一帮之主,竟这样的狼狈,栾云有些无法接受,但他却只能接受
范文央把他囚禁在这里,不见天日,他根本没有机会传递任何的消息,青云帮没了他这个帮主,帮内的一应事项必然会停滞不前,虽有栾永盛和白悦城代为主持,但如果被兰帮的人知道,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或许真的可以放手一搏?如果范文央是个好人,那他大概率会对自己心生怜悯的
栾云的想法周楚河并不知道,他看着眼前这个宁死不屈的人,将铁棍再一次抵在了栾云的另一条腿上,比了比,准备抬手挥落,“周楚河!我说!我全说!”,栾云抬起胳膊,企图遮挡周楚河手里的铁棍,他瑟缩着往后躲了躲,犹如一只受惊了的小兽
这是?服软了?周楚河惊讶,他将手里的铁棍支撑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呵呵一笑,:“行啊!说吧!说点我爱听的”
栾云却话锋一转,他盯着周楚河:“我要见范文央!”
他妈的,现在想起来见范总了?真是浪费感情,周楚河抽了抽嘴角,翻了个白眼,毫不犹豫的一棍子抽在了栾云的腹部,:“行啊!见范总可以,但你这条疯狗得先学学规矩才能见。”
腹部传来尖锐的疼痛,栾云控制不住的发抖,他没再破口大骂,而是咬了咬牙垂下眼帘:“好。”
栾云虽是sub,但学规矩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如果不是被范文央逼到走投无路,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跪在另一个人的脚下。
周楚河将他从老虎凳上放了下来,栾云非常配合的跪倒在地,他的膝盖失去了骨头的支持,几乎在触碰到地面的瞬间,鲜血就顺着伤口流了出来,栾云死死的咬着嘴唇,眼底的情绪被他非常巧妙的隐藏了起来,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了他的眼睛,原本偷偷冒出来的戾气,也被很好的遮掩了起来,周楚河知道栾云不好对付,为以防万一,他从刑架上拿出了一支针剂,将针头扎进了栾云的胳膊,栾云猛的回头,眼神中全是质问,周楚河盯着他,没说话,只是将针剂里的液体逐渐推进,栾云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行为不妥,他又将头侧了过去,放松手臂,相当配合。
周楚河冷笑一声,大发慈悲的解释道:“放心,不会致命,只是会让你浑身无力,失去任何可以反抗的可能性罢了。”周楚河将针头拔了出来,站起身,找来了一根牵引绳扣在了栾云脖子上的项圈上,又补充道:“对了,这支针剂还会让你的肌肉时时刻刻疼痛不已,而我施加给你的惩罚,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深,我警告你,如果你想要好受一点,你最好听话!”
栾云感受着自己的肌肉一点点变得松弛,酸痛的感觉顺着他的脊椎传遍全身,两条腿上的伤口不停的流血,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听到了血液的滴答声,他无力的点点头,试图蜷缩起身体来缓解疼痛,虚弱的声音传入了周楚河的耳朵:“我会听话的”
周楚河牵着栾云脖子上的链子,犹如牵着一只大型犬,缓步走出了刑室,栾云费力的跟在他的身后,他甚至有些庆幸,还好被范文央折断的手骨正在一点点的恢复,自己还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否则,他的腿骨可能真的会彻底的废掉
周楚河把栾云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广场中央,整个广场全部都是用吸水砖铺设而成的,广场的外围种植了一圈藤蔓植物,绿色的枝丫缠绕在了黄色的篱笆上,看上去犹如童话世界里的浪漫仙境,阳光很晃眼,晒得栾云嘴唇干瘪,十一和十二就跪在黄色篱笆的前面,他们的身上穿着一件薄如蚕丝的暗绿色斗篷,透过斗篷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雪白的皮肤,胸前的两点被严厉的夹上了锯齿状的乳夹,乳夹末端缠着一根墨绿色的丝带,一直延伸到双腿之间,十二的阴茎被贞操锁死死的束缚在小腹,在马眼的位置延伸出来了一朵玫瑰花,丝带与玫瑰花链接,而十一的阴茎上什么都没有,只是被剃干净了毛发,而阴茎下方的两个蛋丸却被丝带牢牢的捆扎了起来,耳畔传来了按摩棒的震动声,十一忍不住呻吟,而十二却没有出声,他忍耐着小腹传来的激痛,游走在失禁的边缘,即便非常痛苦,但他们的跪姿却标准到犹如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从未变过
十一的呻吟声也传进了栾云的耳朵里,他面红耳赤,忍耐着反抗的欲望,乖巧的跪好,没有说话,他在金钱楼里见过周楚河的调教手段,但却从未亲身尝试过,他知道做一个好奴隶应该遵守的一切,但是也仅仅只是停留在知道的层面,十一和十二带给栾云的冲击太大,他绝望的想要逃离,但是脖子上的项圈却像是一座大山一样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的身份,栾云暗自给自己鼓劲,一定要坚持到范文央肯来见他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一个人的名字当成救赎,他想起来了范文央给予他的承诺,如果他真的交代了一切,范文央会许诺和自己签订主奴契约吗?做你的主人,护你周全,保你性命,我有的全是你的,包括未央集团及旗下所有产业以及我的命,这样的承诺,这样的人,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栾云喃喃的低吟,他在心中默念着范文央的名字,念了一遍又一遍
周楚河冲着十一招了招手:“十一,你过来”
听到动静,十一从标准跪姿变为标准爬姿势,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夹着双腿,翘着屁股以一种不快也不慢的速度爬到了周楚河的身边,声音依旧如清泉般甘冽:“周先生,奴在”
周楚河做了一个手势,这个手势是一个转身的手势,十一立刻会意,他转身跪好,将自己平坦的脊背露了出来,尽可能的让身体保持稳定,周楚河拍了拍十一的臀部,竟然就这样坐在了十一的后背上,把活人当成一个凳子?栾云吞了吞口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在周楚河的规矩里,人不是人,只是一个好用的工具,人也不是杀戮的对象,而是一种生不如死的存在,刺目的阳光让栾云强忍疼痛的身体不停的发抖,他不停的在心里强迫自己一定要接受这样的调教,因为只有接受,他才能见到范文央,见到那样正直又明媚的人,范文央范文央,栾云又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似乎只有这个名字才会让他安心
周楚河坐好以后,把十二也叫了过来,十二爬行的姿势稍微有些变形,他冷汗涔涔,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跪在周楚河面前的双腿都在抑制不住的发抖,栾云觉得,这种抖动是生理性的抖动,并不能被完全的克制,而周楚河却抬起一脚踹了过去,严厉的质问:“规矩呢?”
周楚河的这一脚正好踢在了十二的膀胱处,他已经整整一天都没有排泄了,没有范文央的命令他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这一脚无疑加深了这样的痛苦,但十二一点都不敢停留,在被踹了一脚后立刻重新跪好,不断地磕头道歉:“先生,对不起!十二没用!十二知错了”痛苦的求饶声被十二喊出来竟然别有一番滋味,就连跪在一旁的栾云都忍不住沉浸在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里
周楚河用脚踩在十二的脑袋上,对栾云命令道:“他背规矩,你听,他背完你复述,错一个字,我把你吊起来抽!”
太阳将栾云膝盖下方的血液变得干涸,他极力的忍耐着肌肉的酸软与神经传来的疼痛,支撑着双腿不倒下,即使是如此狼狈,他的声音也隐含杀气:“是,先生”
周楚河从广场篱笆处摸出来了一条羊骨鞭,凭空一甩,骨节相撞发出来的脆响,让栾云生理性的抖了抖,周楚河踢了踢十二,随口命令道:“背!”
十二抖着嗓子:“奴隶守则共三百一十八条,第一条,奴隶没有权利、人格、尊严,从心到身皆要属于主人。第二条,奴隶必须把主人放在首要位置,一切行为的出发点都要围绕主人。第三条,奴隶要完全服从于主人,时刻保持听话和忠诚”
“第十二条,奴隶要时刻保持赤裸,随时随地处于发情的状态,以方便主人的使用”十二的声音有些变形,他忍不住想要夹腿,小腹处堆积着的尿液持续不断的刺激着他的尿道括约肌,但他迅速的调整着自己的状态,默默祈祷周楚河手里的鞭子不会落到他的身上
“第五十条,奴隶要按时清洁自己的身体,剃干净所有的毛发,以免主人沾染污秽”
“第一百条,奴隶要牢记主人的喜好,以便于更好的伺候主人”
尿意汹涌,插进尿道里的那支玫瑰花,磨着柔软的皮肤,花枝边缘伸出来的倒刺,让原本肿胀的小口看上去更加的楚楚可怜,十二再也无法维持跪姿,他摔倒在地,浑身痉挛般抽搐,“唔~周先生,求您!”他背不下去了,整整三百一十八条规矩,全部背完至少需要二十分钟,十二早就坚持不住了,他根本无法支撑如此长的时间,如果真的失禁,面对主人的惩罚,他可能真的会死掉,十二害怕极了
周楚河低头看了一眼十二,确保他确实是已经撑到了极限,这才大发慈悲的拿起了通讯器,喊来了正帮范文央规划晚餐的边年:“范总在吗?把十二牵过去吧!”
边年忙的焦头烂额,捏着通讯器的手都抓出了青筋,他咬牙切齿的抓着手里的牵引绳,无奈的接了过来:“你可真是会挑时候”
周楚河冲着边年翻了个白眼,手里的骨鞭却没闲着,一鞭子抽在了栾云的肩膀上,命令道:“背!”
骨鞭的材质坚硬,抽出来的伤口非常有技巧,外表的皮肤不会破裂,但内里的软肉却被快速的打散,栾云强忍着哀嚎,拳头紧握,几乎是要将牙齿咬碎,:“第一条,奴隶没有权利、人格、尊严,从心到身皆要属于主人”
栾云强迫自己反复回忆十二背出来的奴隶守则,凭借着超强的记忆力,居然一字未错的背到了第五十条,周楚河讶然,真不愧是一帮之主,仅凭听一遍,便能记住所有的条例,如此强悍的记忆力,让周楚河再一次脊背发凉,但周楚河好歹也是金钱楼内最优秀的调教师,他很快就将自己内心的情绪很好的掩饰了起来
在背到第六十六条的时候,栾云稍微卡顿了几秒,周楚河便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骨鞭的威力太大,栾云瑟缩着脑袋,他乖顺极了,根本不见任何凶神恶煞的模样,当背到一百条的时候,栾云停了下来,因为十二只背到了一百条,就被边年牵走了,栾云吞了吞口水,准备提示一下周楚河,他喊了一声:“周先生”
周楚河站起身,拍了拍被自己坐在身下的十一的脑袋,让十一爬到栾云身前,吩咐道:“剩下的你背给他听”
十一低头:“是”
灵动又好听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十一一字不落的背完了剩下的奴隶守则,栾云也一字不落的复述的了一遍,这是栾云生平第一次接触如此不平等的条约,奴隶似乎失去了所有,只是作为一个好用的工具,一条狗而存在,但他决意要做范文央的奴隶,他便也愿意做范文央的奴隶,这是他拯救青云帮的唯一出路,也是他拯救自己的唯一出路
栾云背的虔诚,他刻意忍耐着伤口的疼痛,将坚毅的脊柱和脆弱的脖颈都放在了周楚河的手下,他每一次开口,都极力的回忆和模仿,甚至将十一和十二语气间的每一次停顿都牢牢的铭记于心,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像十一十二那样,睡觉的时候都会朝着范文央的位置虔诚感恩,但他执意要学,便比十一十二要学的快很多,他甚至有些羡慕被边年牵走的十二,即便是被折磨到窒息,但能见到范文央,便也如同见到了太阳
这段时间,栾云一直跟着十一十二接受着周楚河的调教,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忘记了时间,他乖顺的脱了全部的衣服,嘴里叼着牵引绳,学着十一的模样爬到了周楚河的身前,他用鼻子嗅了嗅粘在地上的假阳具,竟然就这样舔舐了起来,粉色的舌尖在嘴唇之间来回的拨弄,任由周楚河将手里拿着的按摩棒粗暴的塞入自己的后穴,鲜血滑落,有的时候,就连周楚河都有些怀疑,栾云到底是真心臣服,还是装模作样,但为了以防万一,周楚河准备把栾云交给范文央的头一天,还是给栾云又注射了一支针剂,这些事,范文央都不知道,但栾云却默默的忍耐了下来。
栾云被吊在庄园里的一颗树上,整整三天水米未进,严重的脱水,让栾云原本卷曲的头发变的脏乱,骨骼分明的精致脸颊上浮现点点红晕,他的身上未着寸缕,所有的敏感点上都被贴上了电极片,一根墨绿色的丝带缠绕在了他的身上,从脊背一直延伸到小腿的红色鞭痕,让栾云看上去就犹如一件即将破碎的艺术品,凌虐的美感,让一条毒蛇看上去秀色可餐
范文央忙完了工作上的应酬,在夜半时分,端着一碗水,披星戴月的走到了栾云的面前,他知道驯服一条毒蛇的最好方法,就是在绝望中赐予他希望,范文央示意周楚河将栾云放下来,扑通~栾云的绵软无力的四肢根本无法支撑他的身体,摔在地上的痛感,唤醒了游走在昏迷边缘的栾云,他快速的蜷缩起身体,恢复成了跪趴着的姿势,乖巧的扯着干涩的嗓子问好:“周先生”
栾云没看到范文央,直至范文央的皮鞋映入了他的眼帘,这双皮鞋,栾云太熟悉了,熟悉到就连上面的纹理都清清楚楚,栾云瑟缩了一下,他的眼角忍不住红了大半,他害怕范文央害怕到了骨子里,可也思念范文央思念到了骨子里,那是他被奴隶守则压弯了腰的虔诚,那是他的唯一出路,栾云想亲吻那双皮鞋,但这段时间以来的奴隶训练和高压审讯,又让栾云不敢造次
他快速的抬头,确认了眼前的人真是范文央,宽阔的脊背,英朗的线条,干净又整洁的寸头,让栾云窒息,他飞快的移动着自己的膝盖,快速的往前爬了两步,但绳子的束缚和脖子上的项圈,限制着他的行动,他无法继续往前,只能是低低的喊;“主人”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哭腔,周楚河似乎并不满意如此没规矩的栾云,他打开手里的开关,栾云身上的电极片突然开始发动,超级恐怖的电流瞬间就钻进了,栾云的皮肤,混合着针剂带来的酸软感,让疼痛成倍上涨,栾云疼出了一声冷汗,但他又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只能是快速的倒退到树根的位置,强行调整着自己的身体,用尽全力忍痛做出了一个规规矩矩的跪拜姿势:“主人,栾云给您请安”
周楚河看着栾云表现还不错,便关闭了电源将手里的控制器递给了范文央,扭头离开了,范文央看了看栾云,原本肆无忌惮的小疯子竟然就这样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变成了如此乖顺的模样,无论是装模作样还是真心臣服,范文央都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将手里的那碗水放在了地上,栾云渴极了,犹如一只在沙漠中行走的骆驼,在看到甘泉降临的一瞬间,便忍不住落泪,他伸手,准备端起那碗水,嘴里尽是感恩:“谢谢主人”
范文央一脚踩在他的瘦骨嶙峋的手骨上:“我让你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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