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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次是不是也和那次一樣。

「霄哥，真的不疼了。」

許一諾看他的模樣，猜測他心裡想的畫面，輕聲的安慰。

「為什麼不和十二先離開？」

司馬震霄見他提起救他的事情，想起這事，手上的動作還是溫柔的摸著他額前的頭髮，聲音里卻帶了一些陰沉。

就唐仁治那些人，如果不是許一諾不肯離開，有暗十二在，他想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許一諾受傷。

「對不起，讓十二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聽到司馬震霄問，許一諾很是愧疚。

「寶寶，你知道我不是怪你，暗十二的任務就是保護你，只要保護好你，他就是受傷也是榮譽，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可是，你為什麼不肯跟他離開？唐仁齊對你而言，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這是司馬震霄把人抱回來後，一直不敢想的問題，他害怕，怕走了一個上官軒，他的寶寶心裡又多了其他人。

若真是那樣，他怎麼辦？

司馬震霄的性格就是如此，總想追求一個答案。不論答案是怎樣，但他想知道，更堅信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他怕許一諾說出他不能接受的答案，卻又想知道，許一諾心裡是不是因為愛上了唐仁齊。

「霄哥，唐仁齊確實重要。」

許一諾看著司馬震霄，心疼溫柔的神情慢慢變得陰沉。

「但也不完全是因為他，才沒有離開。至於為什麼沒有放棄他的原因，以後告訴你，好嗎？」

司馬震霄救了他，救了兩次，但許一諾覺得重生這樣的事情還是太詭異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和他開口解釋。

司馬震霄陰沉的神情，在聽到許一諾後面的話時，變成了疑惑，不完全是因為他，也就是說還有別的原因。

但唐仁齊也是原因之一。

「那還有什麼原因？」

司馬震霄對於這個答案，覺得還能接受，卻又難免有些醋意，雖不再陰沉，但說出的話卻有些欣欣然。

「順子，我曾和自己說過，這一生一定會護好他。」

順子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情誼本就不同，何況前世順子為了他被鄭思靜折磨致死。

還是為了別人，這是司馬震霄聽到許一諾的話後，第一感覺。

可是想想後，又接受了，他和寶寶相處的時間不長，順子確實他從小到大就一直相處的人，雖然只是個下人。

但只要不是因為愛上了唐仁齊，其他結果他都能接受。

至於許一諾說的是不是真的，這一點司馬震霄不曾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