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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过去,瑰里的身子已经好利落了,便收到了卫骝的来信,邀请她和定南明日来令府中做客,一同去的还有他的叔叔卫翌。
瑰里知晓后,立刻同卫氏说了,卫氏也念着她病了几乎有一月,以她这样喜爱自由的性子心或许早就飞出辟芷院了,便答应了。再者说,近些日子她似乎也若有若无地听下人们说起瑰里和卫三郎君,先是一怔,然后便笑了。少年的心思,总是这样纯洁,他们之间的事也令她喜忧参半。
瑰里明白,卫骝这是要同长辈们说起自己进军营之事了。她知晓自己这个想法或许很是荒谬,但卫翌叔叔一向很是包容着自己的各类想法,卫令又是自己父亲的八拜之交,对自己也很是宠爱。瑰里希望,他们也能同意她此次这个看似不寻常的愿望。
正想着此事,便听到房外一阵匆促的声音。只见定南满头大汗地冲进来,连衣服也未来得及换,将马鞭向地上一扔便趴在了床上。定南近来个头长得很快,身形也壮实了不少,他这一趴下床榻发出巨响,瑰里听着都觉得心里那根弦要断了似的。
瑰里看着门口,有侍女和侍人带着铜盆、巾子还有干净的衣服站在那里,面色犹豫,却也不敢进来为他净面更衣。瑰里无奈一笑,从侍女手中接过盆、巾和衣服,悄声嘱咐道:“他定是今日在瑜阳台的马术比赛受挫了,一时有些沮丧,让我来吧。”
他们也只得依着瑰里的意思退下,室内仅剩下姊弟二人。瑰里坐在桌旁,低头细致地洗着巾子,定南听着这清水汩汩流动的声音,心情才感到稍好一些,但语气仍显得有些烦躁:“阿姊你也知道,今日主上召了三族的青年的郎君们,还有大将军家的雍轸来瑜阳台举行马术比赛。我身旁有一个叫管隅里的,应是现任族长的堂弟,比我大一两岁,一开始也不怎出色,但最后却像是卷了疾风一般,将我落得越来越远了……”
瑰里听得不以为意,定南此时的所谓心事左右不过就是哪个郎君骑马将他超过了,哪个射箭比他稳当,哪个摔跤将他摔过云云。她没有说话,拿着洗好的巾子欲给定南擦擦脸,定南却仍趴在床上,一副生闷气的模样。
瑰里见状,也没有不耐烦,她说道:“管氏原先的族长去世也有一段时间了,新任的族长还太年轻,无法调控全局,管氏已经不如当初了。甚至大京不是还有流言嘛,说什么管氏迟早被大将军带领的雍氏取代。虽然我不怎认同,但如此一来,出身管氏的郎君刻苦勤奋也是正常,可是他们再努力也不如你现在什么也不做将来的出路好。这虽是王室百年来的痼疾了吧,但现实就是这样,你心中气什么呢?”
定南越听越感到自己被蔑视,直到最后一句,他一个用力从榻上翻起来,有些生气地道:“阿姊近日不是总念叨,将来要做一个女将军吗?那阿姊这般上进,我作为大琰的男儿又岂能落后?”
瑰里见他直直地盯着自己,似非要自己给他一个答案。从小到大这样的场面她见多了,她先是不紧不慢地替他擦了擦脸颊,就将巾子丢在铜盆里,然后颇具温存地一笑,说道:“我们家南儿的上进心又有何人不知道呢?”
见定南神色稍缓,瑰里又道:“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说,你的出身优于那管隅里,若是付出相同的努力,他是不会比你出色的。所以你比较的目标不要是他……”说着,她戏谑地一笑,压低了声音:“最好是那些王子们,还有宗室的郎君。就像思成叔叔的儿子萧海璋一般,自小生于军营,如今常年驻守北疆,如今朝堂之上甚至默许了他的一份位置。他也比你大不了几岁呢。”
实际上,她也仅见过萧海璋那一面,具体信息皆是听海斤讲的。但仅那一面,她就似忽然明白为何海斤对其兄如此之崇拜了。萧海璋,的确是个前途无量之人,将来他必能在大京大大施展自己的才华,为琰国带来至荣的贡献。
瑰里年纪虽小,在众人眼里绝对是个刚刚开始懂事的孩子,但在这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心中,却似是天下无所不晓的、也最懂他心思的人。瑰里特意举了萧海璋的例子将定南说得心动无比,只见眼前的弟弟两眼放光,激动道:“海璋哥哥这么厉害吗?”
瑰里低头暗自一笑,抬起头却忽然收住笑容,道:“那可不是,那是你学习的榜样呢。”她掰着指头数数,道:“你算算,过不了几年你也要成年了。等你成了亲,你就会离开瑜阳台,到那时你定不能无所事事。你需要拥有一支军队,做统领,打了胜仗再被封将军、封侯、封公,立于朝堂,彼时无论是我们家、还是你未来的夫人,那都是极有光的。”
当瑰里说着定南将来打仗赢军功和封赏之事时,定南还是心潮澎湃,但当她提起他未来将要娶妻,定南便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阿姊,我还这么小呢,怎就说起婚嫁之事了呢?”
见定南有些怯怯的样子,瑰里哈哈一笑,道:“是有些为时过早,不说就是了。”
定南此刻的神情有些沮丧:“阿姊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将目光放得长远一些,高一些,要比较就去找那些萧氏王戚,而不是家族已经风华不复的子弟。可我还是我不甘心,就这样差一毫厘地输给了他。”
瑰里问:“你们之间,可有赌约?”
定南摇摇头,道:“此番没有。我们先前玩过几次,管隅里此人心气颇高,虽明面上还是宽慰我名次不好没有关系,但心里定是已经将我嘲讽地不知怎样不堪了。”
瑰里一笑,道:“嗨,没有约定,你又有什么损失。你若真是不服气,距离正式比赛还有一段时间,你每日到那马场骑上几圈,到主上观赛时将名次赢回来不就好了嘛。你若实在生气,阿姊帮你将它夺回来,你卫骝哥哥可是说过,我这骑术一般少年郎都是比不过的。”
();() 瑰里说起她的骑术,便想起她和卫骝在东北行宫草原上的那一场比赛。她虽不算是胜利了,但卫骝事后说起来,他还没有见过与他比赛这般穷追不舍的人,她骑马的技术比他的众多朋友都要强。瑰里又是骄傲之人,转眼之间这句话就变成了“超过了大京大部分的郎君”,卫骝总是宠着、让着她的,见她如此调皮,便说如果她这样理解倒也不是不可。
瑰里前面的语句教定南方从有些失落的情绪中获得一丝振奋,可当她说到帮他夺回来时,定南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仿佛就像是不劳而获一般,所有的情绪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但他转念一想,若是他就这样答应了,岂不是将会被阿姊看扁,所以在欣喜之余又不安地问道:“有条件吗?”
瑰里伸手弹了弹定南的额头,将他弹得生疼,说道:“你不会以为就这样便宜你了吧?条件当然有,不过要等我想好再告诉你。”
她将铜盆推到定南面前,起身道:“和家人奴仆发脾气有什么用,最主要还是提升自己,才能打败别人。快些将面净了,换好衣服,午膳时分到了。”
和定南说了这样一大通话,瑰里似乎方意识到令府送来的信纸还在自己袖中,其中的内容还未告诉定南。她看着定南乖乖地按照她的旨意净面,便将此事告诉了他:“明日,我们要去令府做客,你可不能像现在一般大大咧咧无拘无束,让人看了会笑话你不懂事的。”
定南无奈地扯扯嘴角,不情愿地道:“我知道了。”
瑰里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退出了房间。
先前的那些侍女、侍人都静静地在室外听着动静,见瑰里出来,便都一齐向她行礼。虽说瑰里从他们手中接过了定南,他们却还是不敢松懈半分,尽数站在门外等待吩咐。
平日里卫氏对奴仆较为严苛,所以即便瑰里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在他们心中都有着一种不敢接近的威严所在。其中一个小侍女较为受卫氏赞赏,此刻或许是也想讨好瑰里,便上前低声夸赞道:“二小姐真厉害,平日里我们都是劝不动定南郎君的呢。”
瑰里一笑,道:“他的烦恼不过也就是这样。”
看着这个上前搭话的侍女,瑰里或许感到有些眼熟。她想起来了,这个侍女名叫白岢,是阿姊取的名字。曾几次瑰里去卫氏屋子里读书、玩耍,她给自己奉过茶。她的动作轻轻的,却显得稳重不忙,年纪不大却给人一种老练之感,于是瑰里便对她印象深一些。
果不其然,侍人们进屋服侍定南时,发觉他先前的那种怒气早已消散,只是一言也不发地由他们更换着衣着。
这些常年跟着定南的侍人、侍女皆有体会,定南一直是全府上下最不好服侍的。今日的事情不在少数,只是此次恰好有二小姐在。于是,或许经历此事之后,这些侍人都隐隐对瑰里多了些感激和敬佩。
当天晚上,瑰里正坐在案前低头练着字。这纸是南方进贡到大京的上品,萧铿见瑰里好学,便送了一些给她。只见洁白如雪、薄如蝉翼的丝纸上滑过一笔笔浑厚的黑墨,字体算不得遒劲,却典雅娟秀,排列整齐,衬极了王室贵女。瑰里的目光凝聚在着一笔一划之间,严肃的神情显得她五官的轮廓格外好看。一时间,室内极静。
或许是她太过专注,定南第三遍唤她她才听到。瑰里抬起头,见定南顺势坐到了自己身旁。他的眼神向纸上的字迹扫去,说道:“阿姊很喜欢《诗》啊。”
瑰里没有回复他,而是低目轻声读着那些文字:
“阪有漆,隰有栗。既见君子,并坐鼓瑟。今者不乐,逝者其耋……”
不知瑰里选择这样的篇目练习是否有用意,但在定南眼中都已经有了别样的感觉。定南想起了上次的经历,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阿姊,你是真的喜欢卫三郎君吗?”他自知是不该问这些问题的,于是浑身都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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