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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還在激烈討論葉孤城與獨孤一鶴的隔壁桌客人一瞬間安靜得像是一群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雞。

何湫湫正被濃郁的花香熏得縮回座位止不住地打噴嚏。

「阿秋！阿秋！」

何湫湫打完噴嚏揉揉鼻子，發現周圍安靜得一批。

葉孤城走路無聲，背對著樓梯口的何湫湫還毫無察覺，疑惑地發問道：「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安靜了？」

二樓的眾人都被葉孤城身上的凜然的氣勢壓制住了，一時間沒有人回她的話。

而花滿樓與6小鳳還在觀察著葉孤城，觀察他到底是不是如同傳聞中一樣中了硃砂毒。

何湫湫見他們二人都看向一個方向，便也跟著轉頭。

頭還沒完全轉過去，花滿樓的手就捂上了她的眼睛。

「先別看。」

但何湫湫雖不會武，也是一身反骨，她偏要看。

她拉住花滿樓比她大許多的手，用差點扭到脖子的度快把頭往右一探。

探出了花滿樓寬大手掌的遮擋範圍。

「這是！」

何湫湫瞳孔像貓兒一樣微微放大，她長著嘴巴傻傻看著前方。

花滿樓心底湧現懊惱，怎麼沒有用幾分力氣固定住她呢？她看見晚上不會做噩夢吧？

花滿樓知道何湫湫又那個未成年保護程序，但他不確定這種程度的會不會納入保護程序範圍。

何湫湫驚疑不定地望著前面，使勁閉上眼睛再睜開。

「這個人、這個人怎麼掉色啦？」

重捏好臉，又變回一隻可可愛愛的貓咪的系統正巧出來了。

它給何湫湫解釋道：「這是升級後的未成年保護程序哦，它吸收了現代網遊的精華，將馬賽克改為灰色背景，只要嘎掉的人類都會在宿主眼中呈現灰色，血的顏色也是。」

「這樣既可以讓宿主更有代入感又不會傷害到宿主的小心臟啦~」

何湫湫看著趴在紅木桌上灰暗人形，好奇怪，再看一眼，還是好怪，感覺和其他人不是一個次元的。

那人的脖子處還流著灰色的血呢，不過這人是怎麼死的呢？何湫湫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何湫湫沒看到，但是正對樓梯口坐在的6小鳳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葉孤城在路過一個酒桌時，正在獨酌的一個男子偷偷將手伸進了衣襟里。

葉孤城拔劍，一道劍光閃過，那男子的脖子就出現了一道傷口。

斷氣的男子倒在桌上，手中握藏著的暗器也隨之散落，看來是一個不自量力想要偷襲葉孤城的傢伙。

葉孤城目不斜視地繼續往前走，經過6小鳳桌前時，他忽地停住腳步轉頭。

「6小鳳，你也來看熱鬧？」嗓音低沉且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