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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斩魄刀（第2页）

蓝染看着上杉岚手上那把气息逐渐恐怖起来的刀，他突然释怀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原来，你我皆是异类。”蓝染大笑出声，笑到靠上了一旁的墙就那样滑到了地上。

深深吸了一口气，上杉岚把手中躁动的刀插在了地上，失去灵力供给，又从未被主人呼唤过名字的刀逐渐安静下来。

“这是我最后的底牌，也是我主动交到你手里的把柄。”上杉岚走向蓝染，缓缓出声：“破镜虽能重圆，但终归不如尚未碎镜时的圆满。如果我没猜错，卍解就是你最后的保命手段，且只是保命而已。现在这种状态的你我，如果再继续打下去，我肯定会死，但......你绝对会死在我前面。”

“这般自信吗？”蓝染笑道。

“不是自信，只是以命换命，仅此而已。”上杉岚停在了蓝染身前，平静地等待蓝染的抉择。

同生？或者共死？跟蓝染？上杉岚一想到这话题就觉得诡异，他不由皱了皱眉。

他皱眉的动作被蓝染尽数收入眼中。

“你真不怕死？”蓝染笑着问道。

上杉岚就如最开始那般根本就不会落进蓝染的谈话节奏中，他回道：“能活，当然不想死。”

言外之意是，如果要死，那就死。

“区区那种把柄怎么够？我连去告发你都做不到。”蓝染摇了摇头。

上杉岚想了想，好像也确实如蓝染所说，只要自已一直不叫出那把刀的名字，就算让人知道了那个禁忌的名字自已也可以矢口否认，毕竟尸魂界的规矩虽然是坑了些，但也没到‘莫须有’就能定一个人罪的程度，特别还是像他这种的高端战力。

“你有更好的提议？”上杉岚开口问道。

蓝染摇头：“没有。”

“那就是死局咯？”上杉岚幽幽道。

“不，我是想说我们为什么还要互相交予对方把柄呢？”蓝染微笑着，继续道：“你我存在的本身不早已是彼此最大的把柄吗？”

“你想空手套白狼？”上杉岚十分不客气，他不想被蓝染的诡辩带节奏。

“好吧。”蓝染叹了口气，摊手道：“我在研究有关魂魄进化的禁忌，实验地点就在南流魂街五十一区北面的山上，那边有被研究者的魂魄残留跟我通过镜花水月催眠的下属，也有我的灵压气息。如果你去告发我，那我就只有叛逃尸魂界这一条路可走了。”

“万象一切皆化作灰烬，流刃若火。”上杉岚念出了始解语，恐怖的炙炎从刀上绽放，看着手上这把不断朝外界扩散出恐怖恶意的刀，上杉岚幽幽道：“把柄坐实了，这是我的诚意。”

蓝染同样看着那把恐怖的刀，突然生出了一种心向往之的错觉，他摇了摇头，摒除心中的杂念，随即感叹道：“奇迹。”

“没有什么奇迹不奇迹的，据我所知历史中这类事情出现过不止一次。”上杉岚收起了刀，并在上面施加了强大的风之封印。

蓝染回想了一下之前无意间看到的那些记录在真央大灵书回廊以外的零星史料，随后点了点头，认同道：“确实。不过那些事，以及人都被抹除了。”

“那我算是漏网之鱼？”上杉岚讥笑道。

“我的罪比起你而言更甚百倍，所以无需为此担忧。并且比起上杉四席你此刻展示的诚意来说，我之前漏的那些东西就有些微不足道了。”蓝染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一物。

“这就是崩玉，虽然只是半完成品。”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