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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不要放弃希望啊，人活着总有希望的。你不知道我们多羡慕你，赚那么多钱，活得又自由自在，人长得……也不算太差啊！你就是太妖了，你性格太可怕，要改改。”

“自由自在？嘿嘿……希望？我长得是很萝莉啦，但是拜托老嫂子你不要用打发小孩的话来骗我玩。如花姐，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希望，希望都是别人给你的，随时可以拿走的，纯技术性的东西。你们凡人根本不了解希望的可怕。”张仲文果然坚持不了五分钟就又拿出神仙音，喋喋威吓。

“又来了，又来了，又半仙上身……这个鬼地方已经阴森森的很邪了，拜托你不要再请神了好不好？我说你性格可怕就是这个意思。唉……狗改不了吃屎的，我觉得你明明很阳光正气又爷们的一个好姑娘，怎么总喜欢把自己朝这些神经兮兮的邪道上拐呢。贱人醒醒吧，你装萨特反常识一点儿能证明你是1的效果都没有，真的！”如花说着竟然在张仲文的屁股上“啪”地拍出一声脆响。

“可是我真的是1……”张仲文委屈地哀叹。

如花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又喘了几口气，恶心地说：“这真是我在世界上听过最简洁最直白，且无论怎么重复我都觉得很好笑的段子。kyle，我觉得你女儿都比你1……真的！”

“可是……shit，whoaikiddgfor，ihaveadosaur-sizedsttyassholeificanearnonepennyeachtii’vebeenfucked，billgatesisworkgfornow”张仲文愤愤地从如花怀里钻出来，仰身叼着水烟袋抽着说。

“whatever，icanstillbuyyoubyypocket-oneythatti”如花轻蔑地唱和道。

“啊哈哈哈哈哈——”

二人说完之后，都用手腕捂嘴，仰天发出淫邪放浪肆无忌惮的笑声。耿鸣躲在黑暗中早就在不知不觉中一身冷汗，他努力压制自己开枪爆掉这俩妖怪头的念头。

“如花姐！”张仲文眼中鬼火闪闪，翻了一个身，阴冷地盯着如花。

“klye妹？”如花把张仲文的水烟袋接了过来，衔在嘴中逍遥懒散地应声。

“我吧，最近呢，有一种，很恐怖的预感！”张仲文压低了嗓门，细眉一挑，煞有介事地说。

“安心啦……你这个年纪，那个晚来几天也是很常见的事。”如花呆板的补充。

“我觉得……我觉得有那么一种可能，也可能是幻觉，也可能是内分泌不调，缺少性生活，或者是产后抑郁，男的也有产后抑郁！我不确定……或许，假设，未必，但愿别，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张仲文把话嚼了半天才囫囵地吐出来。

“crap……straightaga?honey，youaretoooldtodothisanyore”如花盯着张仲文的脸无奈地说。

“嗯……所以他们叫我直人婚前同志体验器……”张仲文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喜欢就上啊，反正你吃人又不吐骨头的。”如花倦怠地躺在枕头上，无趣地说。

“如花，你不明白……不是那种喜欢，是喜欢的喜欢。”张仲文摸了摸如花的胸膛，有点儿害怕地说。

如花长长地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端详了张仲文的脸一会儿，突然起身，用手指捏着他的鼻子，面沉似水冷冷地喝斥道：“妹妹，不可以！我们这种人绝对不可以动真情，因为我们太perfect了，nooneisgoodenoughfor！尤其是你，你是我身边最后一个还残存着半丝人性没有完全毁掉的好姐妹了。我们已经沦为禽兽厉鬼万劫不复了，可是你身上还有一点儿希望，真的，还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千万不可以再动心了，世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货，都是拔屌无情口蜜腹剑的骗子，你这么心思机敏法力高强的妖精，一定要坚持住啊，一定不要再被他们耍了！kyle，不管其他人怎么在背后说你，但是你知道我一直相信你是神，你是真神。你不会像我们这样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对不对？”

耿鸣在一旁听得虎口发麻胃里翻江倒海，暗想真是人上有人天外有天，我八辈子亲祖宗啊，这样的还是有人性的呢……难道说这屋子里看起来是人的东西其实都是超越我能感知的上级邪恶的存在么，妖怪大到了宇宙的级别，所以我眼中看到只是普通的星星。

“唉……你也别紧张，我觉得可能一切都是我的错觉。我现在带着个孩子，每天还要上班被千人骑万人操，也没有健康正常的性生活，生心理失调也不奇怪。不过呢，不用你说我也明白这个道理的，我绝对不能再爱上任何人了，我一旦真的爱上谁，我就会变弱，我就会害怕，我就会从龙变成虫，法力尽失打回原形成为一个又丑又蠢的乡村妇女！以前年轻幼稚也就罢了，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我现在生存的环境绝对不允许我变弱，也绝不允许我害怕。所以，不管这个感觉是真是假，我都要把这一星半点儿的幻觉也好直觉也好，从子宫里刮掉堵死在输精管里！宁可伐掉森林万亩，也不可失火烧焦一木！”张仲文说着说着攥紧了拳头，目光炯炯地仰望着幽深的屋梁。

“话说回来不是那个什么chris吧？”如花突然好奇地追问。

“hell，no!如果是他的话那么一切就简单多了……chirs和你是一个类型的，属于想操不想睡想买不想留的活体充气娃娃。我目前的计划就是这几天开始和他约会，用他发泄一下生理需要，我觉得不出十天我肯定就会腻味，到时候你帮我把他弄走啊，我还可以扮委屈演受伤轻松走人。他就是所谓健身教练型的，是非常上道的人，估计档期也都很满，你玩够了也很容易脱手。”张仲文敲了敲水烟袋，斜着眼狡黠地看着如花。

“sure要我这个姐姐干嘛用啊……”如花抹了抹脸，很无聊地一撇嘴。

“唉，真无聊！”张仲文突然起身，来到茶盏前倒了一碗茶，仰脖喝了下去，然后看着碗底愣了一下，伸出手指捏下一片东西，骄横跋扈地走向了门口紫竹帘下，向外面瞄了一下，幽幽地说：“这里不会有老鼠吧，为什么我觉得有一种危险感……”

“哈哈，你不是很厉害的神仙么，怎么会怕老鼠的？”如花鄙视地问。

“如花姐，记住，将来有一天你发现你可以做神仙，那么一定不要做，神仙的世界……很糟糕。”张仲文拉开竹帘，望了一眼着外面的室内草坪，突然对着自己的手指一吹，片的茉莉花瓣飘了出来，很快一阵旋风席卷了烛火氤氲的书阁，满庭芬芳中扬起千千万万片软白花瓣，落银飘香中他懒懒地回到看得目光呆滞的如花身边，把头垫在如花的腰间，沉默无语地躺着。

如花等满屋突然飘起来的花瓣都落尽之后，恍然回神，有点儿生气地说：

“kyle，isthisalittletoogay?evenfor!”

“yeahiknow”张仲文怔怔地回答。

“我电脑里存了一些nba篮球和德甲什么的，我觉得我们应该看一下了……你懂的，蹭点儿阳气。”如花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