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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俞少见的没回答,只是一动不动得站在原地,抬着下巴无声望向戚柏宥,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他所不知道的记忆即将从脑海深处破门而出,可又被牢牢的锁在壁后,哪怕呼吁而出的感觉有多深,依然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一幕。
良久,才轻飘飘地问道:“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说完,他才觉得这句话有歧义,摸了摸下巴,犹豫这该怎么表达才对的时候,就听见楼上的戚柏宥对他说,“为什么这么问?”
他唔了一声,边回话边轻轻皱起眉头:“就是像现在这样,我有种强烈的即视感,可是我记不起来在哪里发生过。”
这次轮到戚柏宥沉默,似乎在咀嚼江俞说得这句话,半晌过去,才沉声道:“见过。”在他吐出这两个字后,江俞再次抬头望他,“我们的确这么见过——在你失忆之前。”
听了这话,江俞眨眨眼,正欲多问,戚柏宥就猝不及防打断说道:“好了,快回去睡觉,晚安。”这次他没有再做停留,转身径直上了楼。
江俞在客厅呆站了好几分钟后,等那股强烈的熟悉感与心焦褪去,才终于回了房间。
锁上房间的门,他径直走入衣帽间,凭着下午的记忆再次找到隐藏格,取出笔记本,对着那繁复的密码锁绞尽脑汁折腾了半个钟有余,把自己的银|行卡密码、出生日期、甚至连微博密码都统统试了一遍,结果还是半点效果都没有。
只好压下浓烈的好奇心,满脸挫败地把笔记本放回去。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还不停的在脑中思考着密码会是什么。至于为什么突然这么热衷想把笔记本打开,是因为江俞刚刚在楼下呆站的一瞬间,猛然生出这本被上了密码的笔记本里有他想知道的答案。
比如关于戚柏宥、以及刚刚在外面意义不明的对话。
翌日清早,天尚还朦胧亮,江俞就被从床上拖了起来,配着热乎的豆浆,吃了碗被蒸得软嫩的鸡蛋后,就被戚柏宥拉出了门。
被这番动静吵醒的燕诗揉着眼睛走出房间,然而明亮宽敞的客厅里已然只剩姚管家独自一人的身影。
她疑惑地问道:“刚刚表哥和江俞出去了?”
姚管家抬头看了她一眼,回话道:“是的。”
闻言燕诗倏然拉下脸,也没再揉着眼睛,透过大厅的高大落地窗看向外头,天色尚还阴沉,有种马上要下一场大雨的征兆,她收回视线,问道:“他们去哪里?非得挑这么大早上走。”
姚管家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燕诗看了他一会儿,知道只要是戚柏宥不让姚管家说,自己再打破烧锅问到底对方也不会透露出半个字,索性不再浪费口舌,转身回了房间。
然而睡意被姚管家的一席话打散,她臭着脸关上门,拿出手机准备看今天的天气,结果手抖点开了旁边的日历。
看着日期,猛地一瞬,她脑中蹦出某个早已被她丢却在角落里的东西。
江俞坐在车上打了一路的哈欠,眼看头都要点到地上去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下了行驶,驾驶座的司机转过头对戚柏宥说了声到了。
戚柏宥点点头,接着扭头看江俞,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试图叫醒他,一边说:“醒醒,我们要下车了。”
“啊?哦……”江俞抬起睁不开眼皮的眼睛,才注意到车停了,他重重地打了个哈欠,也不知自己到底坐了多久的车,抬眼朝窗外看了眼,发现外面依旧是阴沉一片,揉了揉眼睛,只能顶着满脸困意被戚柏宥拉下车。
刚刚从车上下来,迎面就是一阵风吹过,江俞出门前套了件运动服,然而秋天早晨的风已经带上一丝丝寒意,他忍不住抖了抖,将拉链拉到最上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不过都冻了一下,倒是让原本还昏昏欲睡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街上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只有一只小猫飞快钻进了旁边的景观树里,江俞跟在戚柏宥身后,好奇地问道:“先生这里是哪呀?为什么突然跑这儿来?”
戚柏宥没说话,只是脚步不停地往前走,等走到门口后,江俞看到旁边雕刻在大理石的一行字后,才明白这原来是个陵园。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戚柏宥的侧脸,对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或者应该说很淡,淡到根本无法从表情上辨别出对方的心情如何。
江俞低下头后,才注意到戚柏宥手中拿着一束娇嫩欲滴的花——用来祭奠过世之人的。
刹那心中忽然涌现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来得十分突然,他这才后知后觉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戚柏宥才特意一大早带他到这儿来。
清早的陵园并没有看到什么人,进园后江俞步伐缓慢地跟在戚柏宥身后,一路缄默地走过了硬石砌成的阶梯,陵园环境不错,又处在这个房价极为恐怖的城市,不用想都知道价格绝对高到离谱,而且这个陵园十分崭新,俨然是新建没多少年的。
二人越过排排安详的石碑,最终在其中一座面前停下脚步。
方正的汉白玉上并没有逝世者的照片,只刻了一个名字以及逝世者的出生日期到过世日期。戚柏宥率先站定后,肃穆无声地鞠了一躬,旋即将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什么也没说,转身看向江俞。
他语气尽量平缓温和地为江俞解释了这个墓碑主人的身份:“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
这个答案对江俞而言倒是并没有感到意外,从刚刚进来那一刻起他就隐约猜测到了,只是不知道是母亲还是父亲,此刻从戚柏宥口中证实猜测后,垂落的手又不自由主地握紧,不过短短一两秒,又慢慢松开,接着在墓碑面前蹲下,平静的凝视,用眼睛将汉白玉上雕刻的名字细细临摹了一遍。
“陈苑和……”江俞轻轻的咀嚼着这个名字,听起来是个平和又安详的名字,偏偏他心中却一点都不平和——因为他对这个名字没有熟悉感。
戚柏宥没说话,只是站在旁边看着江俞。
江俞从地上放着的花里取出一支,捏着碧绿的细梗,嘴角扯出一丝笑,道:“不好意思啊妈,其实我之前摔了一跤,然后不小心摔到脑袋失忆了,所以现在记不得你长什么样,也忘了今天是你的忌日。”
他顿了顿,嬉皮笑脸地说:“下次、等下次我恢复记忆了一定补偿您,所以原谅我这次吧——就这么说定啦。”
说完放下花,站起身,双手合十用力地鞠了一躬,继而抬头看了眼天空,大片乌云聚拢在头顶,压得空气无比沉闷,好像下一刻就要凝出水来,风更是带着无形的沉重感,顺着毛孔钻进骨髓,冷的身体都微微发抖,让江俞忍不住怀疑冬天是不是提前到来了。
“先生,感觉快要下雨了,我们回去吧。”江俞对这手哈了一口气,说道。
戚柏宥神情复杂的凝视他半晌,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才低声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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