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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听到“檀宫”二字,沈听宛到底还是心虚了。
也不知道谢谨殊到底认不认识檀宫的人,可他上次的试探明显是在提醒她,如果再不说实话,后果不堪设想。
后背因为谢谨殊上药时的不轻不重,登时僵硬了起来。
见她没松口,谢谨殊没有继续往下问,倒是小心翼翼的为她继续处理伤口。
数了数,不多不少二十三条鞭伤。
有几道很深,都快见骨头了。
能强忍着一直到他跟前才哭,还算有点骨气。
但不多。
真要是有骨气今儿可就不会这么委屈了。
处理完这些伤口后,沈听宛这才注意到谢谨殊拿起了一旁的西装递给了她。
而他则靠着沙发假寐。
龙三进来时,见沈听宛坐在一旁没动弹,小声提醒她可以上楼休息,殊爷没那么小气,不会跟一个女人斤斤计较的。
有了龙三的担保,沈听宛这才起身上楼。
临走时,又忍不住多看了谢谨殊一眼。
说到底,这个男人危险归危险,至少不会像谢行舟一样真的要了自己的命。
只是刚走没两步,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扭头看向龙三。
“三、三哥。能问你一件事吗?”
龙三头一次被人这么称呼,受宠若惊,“您说。”
“流铮……是谁啊?”
“这……”龙三哑然,下意识看向谢谨殊,见他动了动眼皮,立刻说,“我不知道,好像不是咱们道上的人。沈小姐,您早点休息。”
“多谢。”
沈听宛回到楼上客房,因为身上的伤太疼,吃了止痛药一直到半夜才睡着。
她又做噩梦了。
梦到那人被自己刺瞎了一只眼睛,
梦到了他拿起了那支铅笔对准了自己的眼珠子。
“逃啊!你以为你逃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你以为离开了檀宫,你就不是檀宫的狗吗?”
“不是!”她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的那一瞬,就发现谢谨殊正坐在床边,笑意缱绻地盯着她。
“不是什么?”谢谨殊伸手擦掉了她额头上的汗水。
一夜过去,她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
沈听宛还没从噩梦中彻底醒来,一身冷汗,伤口被汗水腌渍得疼。
“昨天的话,你还没回答我。”
“你昨天问什么了?”她明知故问,转而掀开被子准备下去。
奈何男人的力气总是比她要大得多,一手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直接将人压在了床上。
手臂高举过头顶,下一秒就被男人用浴袍带子绑在了床栏上。
一直脚踝被丝袜束缚着,绑在了床尾。
“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脾气?”谢谨殊的手扣紧了她那条闲适着的腿,往旁边一掰扯,就分开了。
她身上还穿着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
稍稍一动,在谢谨殊看来就是投怀送抱。
“殊爷问的,我上次就回答了。我不知道‘檀宫’是什么。也不是那里的人!”
“嘴硬?”见沈听宛嘴里没一句实话,当下将她翻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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