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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机灵聪明，嘴又严，审美也很有口碑。闻姜印象中，徐来曾经在活动中几次捧过阿kay的场，带她的款出镜。

  闻姜到了阿kay的店之后，言简意赅地表明来意。

  阿kay问关键信息：“尺码多少？身长，重，肩宽，腰围。”

  闻姜：“……”

  她不知道，这东西摸不出来。

  闻姜摸出“家政阿姨”：身长，重，肩宽，腰围。

  阿kay当即明白状况，先介绍其他情况：“这边的衣架上是这个月制的款，风格偏——”

  闻姜打断她：“哪种穿上去，人看了之后会特别想扒下来？”

  阿kay：“……”

  闻姜又笑：“开玩笑，听不了那么多形容词，要上身衣冠楚楚那种。”

  她和阿kay说这几句话，“家政阿姨”回复过来一串数字。

  闻姜看了几秒，将它展示给阿kay。阿kay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闻姜弯了下眼，看阿kay在衣架中翻找。6时寒没问任何问题，还挺沉得住气。

  闻姜带着阿kay推荐的款式出门，送她离开的时候，阿kay站在她身侧，给出她看到那一串数字之后就想说的评价：“他身材不错。”

  闻姜眨了下眼，拍拍阿kay的肩：“你审美的确有水平。”

  **

  闻姜刚刚离开，6时寒还没进厨房，已经几日不曾联系的聂回突然来电。

  6时寒看了屏幕上的那个号码一会儿，大致能猜到聂回想说什么。

  他接起来，聂回有大概三秒钟的时间没说话。

  6时寒摁了下太阳穴，主动开口：“聂叔。”

  聂回在电话那端掐灭了手头的烟：“公寓漆黑一片，在哪儿？”

  6时寒望向闻姜公寓里灯亮后拉得严丝合缝的窗帘，告诉聂回：“外面。”

  聂回声音中透着不耐：“她那儿？”

  6时寒垮了唇角：“您的人又拍到什么了？”

  聂回呵了声，没解释上次6时寒提出不要他的过多干涉，他放在6时寒周围的人便撤了。

  他说：“这可等于承认在她那儿了。”

  6时寒听到电话那端打火机盖开阖的声音，说：“陈叔的话，您该听还得听，离烟远点儿好。”

  聂回嗤笑：“这道理挺好。可我的话，你怎么就不听？”

  6时寒声音绷得有些紧：“我有数。”

  聂回呛他：“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