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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之后，他想了一会，突然睁开眼睛：&1dquo;你们三个人都看见了那鬼？”

  我们都肯定地点头，姜平说：&1dquo;确实都看见了，说得都基本相同，绝对不是幻觉。昨天下午的邪风也是真的，我今天问了别人，他们都没有看见。”

  &1dquo;你们都能够肉眼看见了，这事情确实有点怪了.....”老先生自言自语。

  我有一肚子的疑问，说：&1dquo;老先生，我想问几个问题。先我和姜平在火车上谈论这个案子，以及我们决定找您和边先生地事情，鬼怎么会知道呢？”

  &1dquo;这没有什么奇怪，神鬼的本事不是我们凡人能够想象的。”

  &1dquo;那么他昨天现身是吓唬我们，还是想杀我们？”

  &1dquo;是吓唬你们。姜平昨天来的时候，我就现了他身上有鬼附过的痕迹，但是并不是恶意的，所以我没有提醒他。你今天进屋我也看见你身上有。”

  我哆嗦了一下：&1dquo;那么边先生有大难是吗？”

  &1dquo;是的，他身上被鬼打上了痕迹。”

  我们都向边先生看去，他的气色很好，什么也看不出来。

  &1dquo;你们看不来，他脸色青，晦气很重。”

  &1dquo;我听说您以前见过一个古代的女鬼，但是别人看不见，为什么这个鬼我们也能看见呢？”

  老先生这次没有回答，他用手指掐算了好一会。我们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外面的小雨还在下个不停，屋子里尽管点了灯，但是农村舍不得用电，灯光很暗。

  前天这个时候在火车遇见姜平，昨天忽然又认识田妈妈和田娟，今天又认识边先生，然后我们三拨原不相干的人，今天又跑到湖北乡下的一个传奇老人家。这一刻，真让我感到象在梦里。

  过了一会，老人家终于睁开眼睛，问我：&1dquo;你看到书上写的是当时只杀了一个人？”

  &1dquo;是的，书上说那个商人是在一个人在路上被杀的。”

  他又问边先生：&1dquo;你是说你从来不做梦，但是你妹妹遇害那天，刚好做梦醒来，看见了那鬼是吗？”

  &1dquo;对，那天我堂兄堂嫂也是很奇怪的被猪吵醒，然后看见了鬼的背影。”边先生肯定地说。

  &1dquo;那就奇怪了......”老人皱着眉头说。

  &1dquo;孙爷爷，什么奇怪？”田娟着急地问。

  &1dquo;被边继忠害死的人不止一个，鬼也不是一个鬼！”

  我们全都愣住了。

  姜平疑惑地问：&1dquo;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您是说边继忠杀了不止一个人，然后这些人变成了鬼来追杀？&1dquo;

  孙老先生摇摇头：&1dquo;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也不清楚。那个鬼的本事好像不是一个鬼的能力能够办到的......”

  &1dquo;你是说有几个鬼在暗中帮助他，还是说他集聚几个鬼的灵气？”

  &1dquo;我可以感应到这个鬼的本事非常强，昨天晚上在我拜神的时候，他已经给了我一个警告，从来还没哪个鬼主动找我示威过。”

  &1dquo;什么警告？”

  老人咳嗽了几声，没有应答。

  姜平很会观察颜色，赶紧换个问题：&1dquo;你说的不止一个鬼就是说他集聚了几个鬼的能量吗？”

  &1dquo;很可能，不过我说的是另外还有一个鬼存在？”

  &1dquo;还有一个鬼？”我们都听得眼睛都大了。

  &1dquo;是的，昨天那鬼算计我的时候，是有另外一个鬼帮了我一把。”

  &1dquo;您见到他们了吗？”姜平问。

  &1dquo;没有，但是能感觉出来，是两种不同的力量。”

  &1dquo;是什么时候啊？”

  &1dquo;十点钟左右，事实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差点被他算计了。不过后来那一个的本事比前面差很多。”

  姜平沉默了一会儿，问了一个我们都想问的问题：&1dquo;孙爷爷，你能够制服这个鬼吗？”

  老人半天没有回答，我们都憋着气静静地看着他。

  良久，他才缓缓地说：&1dquo;我没有把握。很多年前，在我们后面熊家庄，有一个老头很早就死了老伴，一个人把儿子养大，给他娶了媳妇。媳妇很凶，虐待公公，儿子没用，让媳妇糟蹋他老子，屁也不敢放一个。一年冬天媳妇把老人赶到养牛的茅屋里住，老人又饿又冻，死在大年三十晚。

  死后，这家再也没有安宁，媳妇一到晚上就看见公公拄着拐杖，端着破碗找她要吃的。她吃不好，睡不着。

  后来他们把我请去，我那时候才会做解不久，当时也不知道他们夫妻的为人，掐算之后，用了一招很毒的法子。就是找了四根碗口粗的桃木，死死地钉在坟头。

  这法子很管用，钉上之后，老头子的鬼再也没有出来过。”

  他讲到这里，停了下来，叹了一口气。

  我们都没有吱声，不知道他讲这个故事有什么用意。

  过了片刻，田娟忍不住问：&1dquo;后来呢？”

  老人用很内疚地声音说：&1dquo;后来夫妻俩还是给害死了。”

  &1dquo;为什么？桃木不管用？”田娟露出很失望的表情，确实我们都对这个方法抱有很大的希望。

  &1dquo;过了不久就听说夫妻俩一起被吓死了。我后来才听说这夫妻的为人，很是生气。跑去看老头子的坟墓的时候，现桃木不见了，不知道是被别人挖起来，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那老头子是死不瞑目，我不应该用那样的法子，把他的魂魄封在坟墓里，让他不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