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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兆愣住了。

  “你以为我是小孩子？”顾意低低哽咽，“......我已经二十二岁了！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

  6含谦：“......”

  颓丧了一天的6总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现了个大闻。

  于是他饶有兴致地换了个坐姿，看看顾兆，又看看顾意。

  顾兆偏过头，避开顾意的目光，脸颊鼓了鼓，长长吐出口气。

  “含谦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艰难说，“......我把他介绍给你，你们也门当户对......”

  顾意眼底隐隐有泪光，张了张嘴，不吭声。

  但此时6含谦倒站了起来，走到顾兆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到现在，就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更何况是被林言嘲讽了十来次之后，就知道和律师处对象要直接动手不动口的6总。

  “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顾兆。但最好的朋友不是用来顶包的。”

  6含谦彬彬有礼说，“这是你私人的事儿，不应该把我牵扯进来。”

  说完转身就走了。

  此时已经到了快九点。晚上开车走山路不安全，6含谦又喝了点酒，就干脆在别墅留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再回去。

  但是快十二点的时候，6含谦从浴室刚洗完澡出来，外头就有人敲门。

  他走过去，见竟是顾兆和刚才那两个穿校服的男孩站在门外。

  “怎么了？”6含谦开了锁，问。

  “没什么。”

  顾兆有气无力的，脸上写着疲惫。“含谦，今天的事儿对不住你了。这两小孩送你玩玩。”

  “不用，”6含谦皱了皱眉，拒绝，“没心情。”

  “收着吧。”顾兆道，“都是和林律师一个系列的，就当我给你道歉了。你不收我不安心。”

  “......”

  没心情是确实没心情，林言太扫兴。但6含谦又转念一想，自己这是干什么呢，林言把他气着了，他却在这儿搞得跟为林言守身如玉一样。

  叹了口气，6含谦抬手，随便指了个男孩子，“进来吧。”

  那男孩刚才的校服已经换掉了，现在穿着身白色细纹的正装——顾兆倒是和他们交代的清楚。

  6含谦把人领进来，问:“知道要怎么做吗？”

  男孩子很乖巧地点点了头。

  6含谦解开领带，坐到床边，道，“那开始吧。”

  男孩便一下子拥上来，一边亲吻6含谦的喉结，一边扒6含谦浴袍。

  “……”

  然而6含谦一把拉开男孩，按着自己睡衣，吼道:“你干什么!别碰我!”

  男孩懵了，眨了眨眼睛:“……给您……服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