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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股燥热从李初尘的耳根子蔓延,他依旧直视着梁帝,不论面色如何。殿中静得只听得到李初尘略有起伏的呼吸声。梁帝缓缓阖上眼睛,微微抬头,再缓缓睁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复再吐出。
“朕已经很久没见过你这样了。”他伸出手搭在了李初尘的肩膀上,强有力的肢体,那双手握天下强权的大手,掌中带着暖意。
“父皇?”李初尘偏头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时间有了茫然。他看着稳坐在皇位二十年的老皇帝一直以那么温和的态度对着自己,总是不敢想太多,怕是自己心心维护的一些东西就此破灭。都说帝王之家无情无义,那他的父皇到底是因为何种原因才会如此关切着自己呢?
梁帝轻轻拍了拍李初尘的肩:“朕知道你在调查一些事情,朕已经老了,过不了几年就会退位。这几年却还是姑且能帮你应付朝堂上的一些事情。你调查的东西不愿给朕看,朕自然也有办法知晓,只是你既然不愿,那朕就等着你告诉朕。可好?”慈爱?这样的表情显现在了梁帝的脸上。
“父皇......等儿臣查探清楚再......再告诉您......”胸腔似乎被撕裂了一般,有一股不知何处跑来的东西喷涌叫嚣着向外奔去,就像是很早以前就埋在最深处,到了今日被拉开,彻底的明晰的显露出来。李初尘感觉自己鼻头有些
酸涩,望着那逐渐温柔的眼睛,记忆里的东西逐渐回归到眼前。
梁帝用那看着襁褓中幼子的目光温柔的注视着李初尘,他拍拍面前这个儿子的肩膀:“萧楚的确是个很聪慧的孩子,不过戾气太重,锋芒太盛。你适当打压她才是应该的。朕不清楚你查探的到底是何事,不过朝堂格局混乱,必定不会是好事。你对她如此的靠近,若是真的是想要保护她不受到那些东西的伤害还是离她远些。”梁帝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朕会替你压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他站起身,挥袖走到案台边。
“父......”李初尘随着梁帝的动作缓缓转头,他依旧还是跪在地上,目光上移看着梁帝的背影。似乎是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打量过他的父皇了。那个身处高位的九五之尊并没有如同旁人说得那么神奇,他除了是皇帝,剩下的于他而言只是他的父亲。那幼时帮他遮蔽风雨的人已经逐步地步入看迟暮之期,他怎么能再度辩驳。李初尘站起身,无可奈何地勾起唇角,对着梁帝行礼,“儿臣知晓。”
“你可是储君,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这件事结束过后,你性子也收收,文书处理虽然在你看来十分简单,但是你也需要重新接手这些问题了。若是无什么事情就下去吧。”梁帝没有再看李初尘,他将装着中越血蛊的盒子拿起放到一边,
再整理了一下桌面,重新拿出放在所有奏折最上面的一封。
心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郁闷,李初尘重新望了望梁帝,行了个礼退下。
在书房不远处的空地上,陈德公公和齐岳都守在那里,看到李初尘从里面走出,陈德微笑着对着李初尘行礼:“太子殿下。”
“陈公公,父皇殿中的香料是什么人送来的?”李初尘面上早就恢复了平静,他静静的盯着陈德,那双与他父亲别无二致的眼睛看得陈公公心中有些发怵。
皇帝身边的大小事务都是陈德管理的,他想了想:“是馨嫔娘娘送来的。”
“馨嫔?”李初尘对这个人不太熟悉,回顾了一下也未在脑海中记起这个女子的面庞。
陈德一看李初尘的模样就知道李初尘是不知道馨嫔此人,于是解释道:“馨嫔娘娘是两年前被选入的秀女,十分擅长制香,陛下最近事务繁忙有些头疼,娘娘便送了这一剂香料,陛下近来休息得也好了些。”
“可有让太医检查过?”李初尘忆起那股淡淡的薄荷味,心中不知道怎么有些不太平稳。
“太医早已检查过,香料中的药物没有冲突的地方。太子殿下请放心。”
即便是听了陈德这么说,李初尘眉间的忧虑还是未曾退散,他眼角上挑,眼里有了一丝笑影:“听陈公公说得这香似乎很是神奇。那烦请陈公公取一份香料来,让本殿带回去使使。近日来本殿因为采
花贼一事,睡觉也是极不安稳。”他这么说着,还叹了一口气,左手扶住额头,揉了揉。
陈德没有问什么,他微笑着颔首,将双手平举到胸前,再俯身:“奴才一会儿会让下人送几份到府中。”
“有劳陈公公了,不用这么麻烦,让齐岳去取就行。”李初尘亦是笑,然后回头看着站在一边的齐岳,使了个颜色,“齐岳。”
“是,殿下。”齐岳抱拳,上前一步。
陈德瞟了瞟李初尘,见他面上虽是微笑,但却是看得出的冰冷,他退后一步,招来旁边的小奴:“带齐校尉去取月寒香。”
“是,陈公公。”那小奴卑躬屈膝的样子,一直低着头,曲着腰,伸掌指了指,“请齐校尉随奴才来。”
“本殿回府等你。”李初尘背着手,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模样。
“遵命。”齐岳跟着那个奴才远远走去,李初尘收了面上的冷意,转头对陈德颔首:“陈公公,你去伺候父皇吧。”
“是,殿下。”
出了皇宫,守备在外的亲卫将李初尘的马牵了过来,李初尘从他手中接过缰绳:“江大人那里如何?”
亲卫皱眉摇头:“现今禁军还未找到有用的东西,不过方才东城馆那边传来消息,馆中少了些补血,治伤的药草。”
意料之中的答案,李初尘眯了眯眼睛,唇角高挑:“去东城馆,你在这里等齐岳,等会他出来以后让他直接将香料带去曹大夫那处。”
“
遵命。”
李初尘翻身跃上马背,夹紧马肚,勒了缰绳向着东城馆前去。
此刻,东城馆中的几个御医都吓得腿肚子打颤,先前按照李初尘说得话查了查药,结果发现真的少了东西而且馆中又少了一个奴仆,这一切指明的还不清楚吗?怕是连傻子都能轻易的理明白李初尘的含义了。东城馆里混入了采花贼的内奸。
正在这些御医还有馆中的人吓得不行时,李初尘的马已经到了东城馆门口。他利落的下马,在门口童子们的惊呼下,直接破门进入大厅。而那声有些暴力的破门声直接让屋子里面的一群惊弓之鸟从凳上弹了起来。
“殿...殿下?”李御医咽咽口水,立马下跪,匍匐着,似乎是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而随着李御医的动作,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都跟着跪了一片。
“起来吧。”李初尘冷着声音,冷着脸,从跪着的众人中间穿了过去,他墨蓝色的直裾衣摆带起一片灰尘,在空中打着旋,最后落下。
“是......”众人慢悠悠从地上站起,都不敢抬头面对李初尘的脸,可是即便是这样,李初尘身上透露出来的冷冽的气息也足以让他们恐惧。
“梁帝交付予本殿的职责就是保卫尹都,只是东城馆内竟然有人与外勾结谋害我尹都无辜百姓,这个该怎么算呢?”他翘着腿,托着腮,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却隐隐的透露出冷冽的
寒冰之意。
“太子殿下!我等不知啊!”李御医在地上跪着,双手放在地面,小指微微颤抖。他咽咽口水向前爬动,衣裙在地面摩擦,发出声响。他匍匐地爬到了李初尘面前,脸上是害怕混合着恐惧的情绪。
李初尘有些厌恶地瞟了一眼李御医,眉头微挑,他换了姿势,掀起裙摆,在他的小腿肚处绑了一把匕首,和望月寒冰同出一家之手,名唤云涧。他拔出云涧,刀身泛着银白色的光,云涧的刀面清晰地倒映着李御医那张惊慌失措的面容。李初尘眼中划过一丝精光,他的目光还落在面前这一堆人中,但是手中云涧已经脱手。
云涧贴着李御医的左耳,带着撕碎空间的气魄掠过那些匍匐在地上的人的头顶,空中飘荡了一小撮头发,整齐的切面。云涧射到大门的木柱上,除了剑柄处,刀身都被紧紧的吃在了木柱之中。
“全体禁军听令!”李初尘的声音若铜钟撞击。他从座位上站起,深蓝色的直裾衣摆从一边垂下,遮住了他的裤,只露出了一双黑色锦绸用金线绣有麒麟的长靴鞋面在众人目光之下。他越过面前的跪着,已经害怕得颤抖的众人,行至大门,单手将那死死卡住的云涧拔出,“将东城馆全面封锁,东城馆中所有人软禁起来。牢牢把守住能够到达东城馆的各条道路,连小巷都不要放过。”
“遵命!”一浪高过一浪的答复声
,和着兵器撞击的轻响和木棍撞击地面发出的敦实的声音。
大门外,一群群身着铠甲,手持长戟的卫兵们,一脸冷硬地站在那里,就像是立起的巍峨城墙,而站在他们中间的男子,背负着手,阳光照耀在他身上,散着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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