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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教育（第1页）

“截至目前，你只是通过接触可能的未来而接触到了变化魔法，对吧？我相信我已经向你提供了有关调谐如何工作的非常少量的信息，但它非常肤浅。在我真正详细介绍之前，你还有其他关于塑造的知识吗？”艾拉一边问道，一边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好奇地看了我一眼。我环视艾拉家顶楼的空房间，一边思考着自己的答案，一边试图找个地方坐下。

艾拉似乎注意到了我在寻找什么，向我脚边的地面挥了挥手。一把我依稀记得放在楼下储藏室里的椅子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我向艾拉露出了感激的微笑，当我坐下时，她友好地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专注于艾拉的问题，然后摇了摇头。“我基本上对塑造的作用一无所知，除了时间线技巧和调谐可以让你把东西变成你所调谐的任何东西这一事实。”

艾拉一边思考着我的回答，一边陷入了沉思。“老实说，这可能是一件好事。我从其他塑造者那里听说，很多新学徒进来时都认为塑造者基本上就是施法者，这从根本上是错误的。可悲的是，由于城市里的塑造者不多，孩子们并没有真正接触到我们的能力，这意味着他们不知道会生什么。”艾拉哼了一声。“完全荒谬。施法者和塑造者就像数学家和艺术家一样不同。除了都使用法力这一事实之外，它们几乎没有什么共同点，就像数学家和艺术家都使用纸张和墨水一样。就相似之处而言，就是这样。”

艾拉皱起眉头。“让我们看看……你应该已经大致了解了时间线操作的工作原理，稍后我将更深入地教你。但现在，我想专注于调音。你介意我对你使用心灵感应吗？不可能足够精确地读取某人的想法，或者做任何侵犯你隐私的事情，但除了‘触动’你的想法之外，我可以激情绪的不自然波动，如果这有意义的话。我与头痛相关的能力基本上就像将我的手指伸进你的思想中并尽可能猛烈地搅动它们，但我在这里想做的只是让你体验我能做到的最轻微的‘触摸’。我认为它会帮助你更好地了解协调的感觉，这对你会有帮助。如果可以的话，我今天想帮你调和一下，然后我就可以开始教你如何提高。”

“前进。”

“好的。只要保持警惕，我就会稍微‘触及’你的想法。”

艾拉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朦胧，她凝视着我的脸，眼神中夹杂着睡意和专注。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出现在我的脑海边缘。在我看来，这感觉有点像有人吹掉台面上的灰尘。我还感觉到，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可以用我的意志力将“触摸”赶走。既然知道是艾拉，我就决定不去抗拒外界的影响，我感觉到有人‘触动’我心灵的感觉一瞬间加深了。这是一次极其奇怪的经历，与我以前的世界中令人心碎的海洋拉力感觉非常不同。

“我感觉到了，”我说。

“很好，”艾拉笑着说，这种感觉从我的脑海中消失了。“这就是我的精神协调的感觉。每一次调谐都会有不同的感觉，因为每一次调谐都是不同的。不过，至少，试着回忆一下我的魔力与你接触时的感觉。你感受到我所做的事背后的魔力了吗？”

我试图回忆我是否感觉到了艾拉协调背后的法力，我惊讶地现我感觉到了。虽然很微妙，但只要回溯记忆，我就能清晰地分辨出她对我使用变异精华时的感觉，以及魔力。她的变异本质就好像一个编织者，将周围的法力编织成极其特殊的形状。

“我认为你的……啊，我是说……你的塑造能力是……塑造周围的法力，对吧？它本质上是让其所在区域的法力符合某种模式。你之所以能够这样做，是因为你对那个‘模式’是什么有一个非常强烈的印象？我想这就是协调的核心。”

“八九不离十。协调不仅仅是一种心理形象。你实际上是在吸收身体中的一些塑形精华，并重塑它以适应某种形状或形象。这样，当您尝试塑造周围环境时，您就有了“参考”。当你使用一般塑造来重塑你的周围环境时，你正在使用另一个时间线作为一个非常笨拙的参考图像来告诉你周围的法力，以及现实本身，它需要采取什么形状。然而，我们生活的只有一条“真实”时间线，而其他时间线更像是一条……模糊、阴暗的“可能是”时间线，与我们生活的现实世界分离。如果这是有道理的话。基于协调的塑造是指你在你的本质中创造那个形象，然后迫使现实屈服于你的意志。”

“我明白了，”我说。“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对那里有什么以及我想要改变什么有一个良好的心理印象？”

我开始怀疑为什么“替代时间线”的解释让我感到不舒服。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否正确，所以我会保持安静并自己尝试一些，但我有一种偷偷的怀疑，“替代时间线”要么不存在，要么对于一般塑造来说完全不需要。使用完全不包括替代时间线的心理图像来进行一般塑造，人们可能会得到相同或更好的结果。

当然，我不知道这是否正确，所以我决定暂时保持沉默。稍后我可以自己测试。

艾拉不顾我内心的想法，继续解释。

“是的，协调塑造关键在于你形成什么样的形象。这就是为什么塑形对于格斗可能非常有用，也可能对于格斗很糟糕。总体塑造，即进入其他时间线以将其各个方面带入我们的世界的艺术，是极其不一致的，因为总体塑造的本质非常依赖于其环境。然而，你的协调很容易形成，并且与你的环境完全无关。这使得它在战斗中使用起来更加容易，但前提是你拥有在战斗中真正有用的调整。

“现在，我希望你做的是开始关注你想要什么样的协调的心理形象。你需要对它有一个清晰的认识，你了解得越透彻，你就越容易运用你的点化。”她的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

“此外，不要尝试使用您不想与之相互作用的物质。提高你的协调能力的一个重要部分是与你协调的基础进行互动。自从我选择使用类人思维作为我的协调基础以来，我花了相当多的时间与人们互动，了解他们以及他们的想法，因为这是最适合我的。我花了很多时间来获得人们的允许来“触动”他们的思想，甚至给人们带来轻微的头痛，以便更好地提高我的协调性。当我在一次前往地表的旅程中被困并需要一种逃脱的方法时，我甚至设法在一些奥鲁克瑟里人的思想上进行了一些实验。无论你的协调基于什么，如果你想改进它，你将需要与你协调所基于的物质或想法进行互动。

“我知道你想用海洋或疯狂作为你能力的基础。如果你没有改变主意，你将需要与疯狂的人或海洋互动。附近的洞穴里有一个避难所，可以让你与疯子互动。如果你想与海洋互动，那会困难得多，但你也许可以对小镇的河流做一些事情，即使它并不完美。

“然后，一旦你选择了你的形象，就开始将你的塑造本质浓缩成该形象的副本。越详细，以后使用起来就越方便。”

我低头瞥了一眼湖人的裙子，想知道对于我的协调而言，它是否算作“海洋”。然后，我暗自窃笑。

在某种程度上，据我所知，协调有点像一个关键词。至少，这是我根据我如何解释艾拉的话做出的假设。每当我与我形成的协调的形象互动时，它就会改善，为我未来的战斗提供更强大、更可靠的工具。同样，每当我接触到关键字所基于的“想法”时，只要我靠近相关关键字，它就会暂时启动，从而提高我的能力。

我的一部分想知道艾露克西亚，或者设计市场关键字能力的人，在设计一切时是否从像这样的魔法系统中获得了灵感。很难说市场下跌之前生了什么，但很难不注意到某些相似之处。

与此同时，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我用前世的海洋作为我的“调音”会生什么？

在我以前的世界里，物理定律完全不同。魔法的运作方式、岛上居民的技术、海洋中的生物……所有这些充其量也只是与这个世界大致相似。

如果我只是……使用岛屿上的海洋作为我的协调的“心理形象”，会生什么？毕竟，我已经有了使用它作为我的符文图像的经验，而且我很确定我可以稍微重塑一下心理图像并回收它。

我与改变本质相关的增强本能的某些部分开始……拉扯着我。这是我有史以来最清楚地感受到我的“极端亲和力”让我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的理解。我非常确定我的想法是可行的。即使没有市场系统的帮助，我也可以通过我的变异本质，让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和现实暂时变成完全不同的形态。

改变本质的本质就是改变。它不仅可以改变法力，甚至可以改变现实本身的法则。

然而，毫不奇怪，物理定律和现实定律非常难以改变。如果我想真正改变现实法则，即使是暂时的，我可能需要数百倍于我当前的改变本质存储。然而，如果我足够强大，我相当确定甚至有可能以小的、特定的方式永久地改变现实法则，创造出重力、物质和物理运作方式与世界其他地方完全不同的小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