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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苏惟生便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直到被饿醒。
躺了好几天都没怎么吃过东西,半碗稀粥能顶什么事儿?可苏家一日两餐,晌午吃过之后,得等到酉时,周氏才会从地里回来带着两个女儿做饭。
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糕点小食那是想也不必想的,苏惟生实在躺不住,刚掀开被子坐起来,目光就落在床边早已冷掉的鸟蛋上。
“吃一个吧,不,就两个!剩下的都给她们留着!”苏惟生做好心理建设,便小心翼翼地剥开了蛋皮。
谁知一个人突然从门外窜进来,抢过他手里的鸟蛋就往外跑。
苏惟生急忙起身,跑到院子里才把人揪住,原来是大房的三丫。
大丫和二丫从小就要烧火做饭、上山砍柴,三丫却仗着父母的脸面,连衣服都是两个堂姐洗的。
长得白白胖胖,不过五岁就学着她娘涂脂抹粉,整天在村里闲逛。不是炫耀身上崭新的小褂子,就是手里知味斋新出炉的糕点。
外头门没关,布帘白天也是掀起来的,也不知这丫头是不是躲在门外悄悄看见了。
“还给我!”苏惟生沉下脸冷声道。
“不给!病秧子配吃什么好东西!”说完把两只手往后一背就准备回屋。
换作以前,苏惟生绝不会跟个小丫头计较,更不会把两个鸟蛋放在眼里。可这会儿正对大丫心存内疚,自个儿都忍了半天才只舍得动两个,竟还有人来抢,还是早有恶感的大房的人!
苏惟生顾不得自己的小身板,伸手扯开三丫的手用力一掰,就把鸟蛋抢回手里,再顺手把人一推,还面带嫌弃地将手往裤子上蹭了蹭。
三丫被推得后退两步摔倒在地,登时就红了眼眶,一边哭一边扬起小脸朝外面喊道,“娘!病秧子抢我的东西,还打我!”
“什么!反了天了他!”肥壮敦实的钱氏立刻出现在院子里,对坐在地上大哭的女儿竟看也不看一眼,撸起袖子就直接冲过来,劈手就扇了苏惟生一个耳光。
“臭小子,敢欺负我女儿,我弄死你!”
苏惟生直接懵了,完全没想到这人根本没打算讲道理,上来就动手,猝不及防之下硬生生挨了这一下,嘴角立刻涌出一股热流。
抬手一抹,猩红的颜色瞬间刺痛了他的双眼。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红……苏惟生心中一痛,前世今生的恨意与不甘齐齐涌上心头,也顾不得对面是个成人,扑上前对着钱氏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弄死我?看谁弄死谁!”
原身才五岁,又常年病弱,营养不良,按理说是没几分力气的。但耐不住苏惟生前世年轻时就跟着武监学过些拳脚功夫,告老之后又日日练着五禽戏,寻常对上两个成年男子都绰绰有余。
如今身形力气虽不占优,收拾人的技巧却还在,握着拳头只管往受不住疼又不方便察看的地方招呼,直把个五大三粗的钱氏打得哭爹喊娘,嚎得跟杀猪一样。
赵氏听见喊声从屋里出来,见苏惟生红着眼不要命的疯魔样,也吓得不敢上前,只在门口斥骂,“小畜生,怎么能打你大伯娘!”
在里屋歇息的苏老头也被惊动了,出门一见,便厉声喝道,“住手!”
苏惟生置若罔闻,送上门的机会,他怎会轻易罢手?仍然使出吃奶的力气往钱氏的胸前、小腹、后腰和腋下招呼,心想大房干的恶心事儿多了去了,先收点利息怎么了!
钱氏平日好吃懒做,家务农活全推给二房,自己除了在二老跟前讨巧卖乖,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生了三丫之后,身材更是一直往横向展,个头也不矮,身量足足能抵三个苏惟生。
奈何全身脆弱之处接连被击打,一波接一波的疼痛让她完全没了还手之力,只能抱头缩成一团,除了喊救命一时竟别无他法。
平静的村庄被钱氏颇具穿透力的哭嚎声打破,猫在家里的、路上行走的村民纷纷涌了过来,对着几人指指点点,还有的伸着脑袋朝宅子里张望。
“瞧瞧都把人逼成什么样了,否则长生那么老实个孩子,身子又弱,怎么会出手打人呢!”
“命都差点没了,再不立起来,一家五口还不被人生吃了!”
“好歹是自己的亲骨肉,怎么就忍心呢!听说大丫还要定给镇上杨家,这辈子都毁了!实在不待见,把人分出去也行啊,怎能如此作践!”
“这你可就不懂了,大的是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小的就是丫鬟下人,还能卖了换钱,换了你,你舍得把人分出去?”
苏老头面色沉,大儿媳这两年越来越不像样,在村里名声都坏透了,他本就已十分不满。再会讨巧,能讨到他这个公公头上去?要不是看在她肚子争气,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儿子,早叫老大把她休了,还轮得到她吵了东家打西家!
本待甩手进屋,可见外头的人议论纷纷,脸上也挂不住了。当即大步上前拎起苏惟生的领子往地上一摔,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过去,
“罔顾人伦的东西,连长辈都敢打,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苏老头虽已到了知天命之年,但身体一向硬朗,力气自然不是钱氏可比的。
苏惟生又只惦记着收拾钱氏,完全没留意身后,待察觉到掌风时躲闪已来不及。
虽然摔在地上的时候借着巧劲儿卸了几分力道,落在脸上的巴掌却还是痛得他眼冒金星。
他实在不甘心就此罢休,可打了钱氏倒还好说,对方风评本就不好,又隔着房,算不得多正经的长辈,说出去他也占理。
但若对苏老头动了手,便是忤逆不孝,在这清水村里就别想做人了!
他才五岁,空有满脑子计量,若不容于族人亲眷,又背着不孝的名声,还不知要流落至何等地步,总不能出去做乞儿吧?可是,难道就这么算了?
心念一转,便暗暗掐了一把大腿,挤出两滴眼泪,梗着脖子满面委屈地道,
“兄长不顾手足之情,不明不白要我性命,长辈不慈,连小辈的裹腹之物都要抢,祖父袒护这等恶人,恕长生难以心服!”
苏老头气得鼻子都歪了,“你还敢顶嘴!”说罢扬起巴掌再次扇了过去。
苏惟生开口时便已料到这个结果,见状也不闪躲,反而顺势迎上去轻轻挨了一下掌风,便翻了个白眼,在众目睽睽之下,软软地倒了下去。
苏正德,你好歹是一家之主,若对子女还有两分疼惜,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苏老头愕然抬起手掌看了又看,也愣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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