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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时候艾玛没有出面,因为从隔壁省来了一个酒商,她带着窖子里存的一瓶干白酒去找他谈谈,往年都是照顾收葡萄的商人,艾玛经手瞧见卖葡萄利润太薄,于是只把自己家存着的一瓶酒找出来,要跟那酒商做个商议。艾玛知道,这种人专门在乡下收葡萄酒,然后翻手在城里卖高价的,虽然利润上苛刻了些,但是选货看货的眼光甚是毒辣,多与这种人谈谈,自己也长点见识,往后出去更有把握些。帕多伴着小姐一块去,他原本自掏腰包买了帆布搭了葡萄帷子,又去林子里砍了山毛榉做架子,更去镇上买了好几种肥料,众人瞧他这样尽心尽力,有劝有笑的,帕多一概置之不理。既然将葡萄交在他手里,做不成事就是他的责任,虽然小姐态度冷漠,但是他该做的还是要做。于是咬着牙坚持下来,在他精心伺弄下,这一年的葡萄长得格外茂盛,还没有结果子,艾玛就亲自给他开了一百法郎的劳务支出,旁人虽然眼红,却也明白是帕多尽心尽力应该得的。自此大家懂得小姐做事的规矩,都收敛了心思,况且小姐又肯分润些花红,到头来都是自家的好处。
酒商叫做约克,是南部人,往常也来过这边,听说贝尔托田庄小姐有请,心里就明白几分。贝尔托的白葡萄远近闻名,只可惜从来是好马没好鞍,草草卖了葡萄出去,便宜了那些果贩子。这一次换了当家人,怕有几分说法。于是见面时大家都存了做成买卖的心,因此客客气气。因为是艾玛定了馆子,先排了一桌好菜,言谈先叙风光,又笑容满面的,见她行事老道,倒让约克刮目相看。帕多很有几分眼色,也不落座,乖乖站在一旁服侍,艾玛陪着吃了两盏汁子水,方才笑道:“虽然都是一处的泉水,我吃着却薄些,不如请爵士尝尝我们田庄里自己酿的,虽是粗货,倒有几分别致。”约克攒了几年的身家,深知道自己当个酒贩子没体面,早早巴结了乡约,想尽办法得了一个十字勋章,出门在外也能糊住个把人,大家也得称一声爵士。艾玛经历过一世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只不过心里倒是佩服他脑子清楚,在任何时候平民都是最苦不堪言的,能够往上多走一步就是一步。约克见她精明知趣,也就顺势道:“早听说贝尔托田庄里产的好葡萄,闻名不如见面,小姐请。”帕多早将备在长颈玻璃瓶里的干白酒取出来,亲自倒了一杯奉给他,然后再给艾玛。艾玛端起杯来细细品着,却是不错眼瞧着约克神情,见他虽是波澜不惊,但眼中喜意一闪而过,心中笃定,就低头慢慢啜了一口,好似认真品尝的样子。
约克混在乡下这许久,正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若眼前是个好糊弄的,自然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使劲压低了价,自己赚个厚利。但是艾玛行事不像是村子里长的,他不知深浅,又因为贝尔托这酒确乎接近上品,自己不想做个一锤子买卖,因此也就摊开心扉说道:“这酒若是再存放些时候,能在秋天里起了窖,品级又上一层,若是按225升一桶来算,我要收来至少要给一百法郎……”听到此,艾玛微微一笑道:“按爵士说的,我们再做的精细些,拿到城里去卖,至少要一百五十法郎一桶吧?”约克笑了笑,没有回答。艾玛点头:“爵士是吃这口饭的,我们跟城里的商家也没有什么来往,我这庄子里也不只有葡萄酒一样,所以想着往后全靠着爵士辛苦,只是咱们既然想做个长久的打算,关于往后的合作就得拿出个章程来,爵士要是准了,我们田庄的酒全委托给爵士来卖,不知可行?”约克不动声色道:“我客随主便,倒要听听小姐的意思。”艾玛也不客气,直接道:“也不用什么保证金,爵士每年只管把庄子里的酒全部拉走,卖了钱出去,我拿七成半,爵士拿两成半,多卖多得,少卖大家都不得。我身边这个活计倒还伶俐,到日子收酒的时候请他过去服侍您。”这是派个心腹人在旁看账的意思,但是找了理由说出来彼此都舒服。约克低头想了想,问道:“庄子里一年能有几桶酒?”艾玛笑道:“今年少些,不如您明年过来,我保证会有五十桶。”约克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明年秋天准时过来,只是这品级上……”艾玛忙笑道:“若是爵士不着急走,倒是留在我们田庄住几日,指导指导伙计们。”约克心里筹算了一番,点了点头:“指导算不上,倒是有几分经验,小姐觉得可用就好。”
艾玛也不曾料到事情如此顺利,她事先早让帕多带着酒往镇上走了几圈,估的价码跟约克给的还真差不多少,又见他心里是个有成算的,做事圆滑,便想着把他收拢过来卖酒,因此在分红上退了一步,原该是二八分,但艾玛想着庄子不景气,当是越快复苏越好,因此往外又送了半成,他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酒贩子大多是酿酒世家出身,田庄里正少一个合适的技师,请了他来正好也解了难题。开始应酬的时候听说他尚未婚配,便知道野心不小,想必是要挣一份家当娶个世家小姐抬起身份来,艾玛给他多些分红也是安抚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
午饭的确是丰富,甚至称得上是一个小型宴会,连开胃菜都摆了十来道。艾玛自从深入田间地头,特蕾莎一个人忙不过来,只好另雇佣了一个琳达大嫂,帮忙煮伙计们的饭。特蕾莎知道艾玛对医生彷佛另有情愫,因此也格外重视,加上卢奥老爹一以贯之的挑嘴,所以更用心备了好些花样,新制的栗子布丁热腾腾端上来,卢奥老爹惊喜的望过去,二人不免含情脉脉起来。可惜包法利先生心神不宁,食不甘味,他原想着与艾玛小姐说几句话,哪怕自己不张口也没有关系,听她犹如夜莺一般婉转的语音也会使他心花怒放。他举着叉子又放下,连最喜欢的小牛肉都味同嚼蜡,卢奥老爹越是殷勤想让他越是心不在焉,只是他生性腼腆,是个老实人,不好意思驳了老爹的面子,只好强做欢喜吃喝起来。日过半晌,他本要歇个午觉拖延着时候,但是外头喊医生的人追到了田庄,包法利先生只好带着满肚子惆怅走了。艾玛将约克安置好,才去见了父亲。听说包法利先生走了,她心里略有一丝遗憾。特蕾莎见了,越发懂了她的心思,夜里在枕边跟卢奥老爹吹了吹风,卢奥老爹自然乐见其成,只是医生丧妻未满一年,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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