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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平兴冲冲地回到郭府,来到西院演武厅,拿着粉笔在那大黑板上就画了起来。虽然他不是画家,但当年上学时美术课也学得不错,另外也曾在业余时间钻研过几年,画个简单的图案没问题。不过短短一刻,便画出几个舞狮形像,一个是一对舞狮对舞的画像,一个是两个舞狮人披挂着舞狮站立的更加详细的形像,分别是正身和背身,随后细细端详一阵,稍微改动几处,再添上细节,继而又分别在各处标注上名称、说明、需要用到什么材料、怎么制作、上什么颜色等等,这画儿就算完成。
那随后跟来的工匠和杂耍班主,看到这两块大黑板上的两对舞狮,都有些慒:这郭府小哥儿知道烟花怎么造,会编新曲会乐器,听他偶尔哼上几句曲词敢情唱起诗歌来也能到大家之地?现在还会画画儿?而且这画风一看,先画的居然并非匠人之画,明显是文人之画;后画的则极其专业精准,明显是制作之图;这就有点非同寻常了;看那字儿写的也很好,虽曾被人讥笑为不入门,那也要看跟谁比。跟专业的书法家当然没得比,但在普通人眼里,还是写的很不错的。当年薛平平也是曾经下过功夫练过的,不光是练书法,还练过板书!虽然书法练得好的一般都能写好板书,但没练过板书你书法再好,写上去跟真正的板书不是一回事,那用惯了软笔,如果没有练习过板书的话,再用硬笔写在黑板上的东西就会少了许多板书才会有的特殊韵味。
薛平平又稍微审视一下,见没什么差池遗漏,便转过身来,见大家都一脸古怪的神情看着他,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妥,急忙挥手擦了一下脸颊,朝他们摆摆手道:“这种舞狮的用料和制作方法,我已经全部写在这里,制作工艺流程也写上了,你们现在没有多少时间,赶快去做。我不要求有多精致,唯一的要求就是,制作出来后与我所画不要差别太大,更要结实耐用!”接着他又重重挥了下手强调:“一定要注意,结实耐用!不能舞动了几下便散架,那可不成!”
那些工匠这才如梦方醒,在工头带领下,忙碌去了。那杂耍班子的班主姓周,名叫周兴志,已经五十多岁了,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之人,这时已经明白过来,这是要他们出这舞狮人啊!他们虽然会不少杂耍戏法,但舞狮还真的没学过练过,若是能学会,不异于又多了一个饭碗,当下激动地上前抱拳施礼:“小先生,是要让我们来舞狮吗?”
薛平平笑道:“当然!如今我这里也没别人可用,唯你们百戏班子算是练过这些相类似的功夫,也只有你们可以舞狮了。你们愿不愿意?”
周兴志连连点头应下,更加恭敬地躬身一礼:“小先生这是让我们多了个挣饭吃的本领,哪有不愿意的?愿听小先生吩咐!”说着转身朝身后班子里的人一招手,“快来让小先生看看,你们哪些能舞狮。”
薛平平扫视一眼,便慢慢说道:“这舞狮呢,一定要身手轻灵矫健,功夫不凡,体力要好更要能持久,不然舞不多大一会儿便累趴下,那可不行。”
周兴志朝两个儿子、两个徒弟一指道:“如按先生要求,我这班儿里也就他们四个最合适。”
两个儿子两个徒弟都上前施礼:“愿听先生吩咐!”
薛平平仔细打量着他们,身高、体质看来都比较符合,便点点头道:“那就你们四个了。”目光又转向周兴志那个十三四岁的孙子周存问道,“他的功夫如何?”
周兴志还未答话,周存便抱拳一礼,也不说话,便转身朝旁边空地上一溜跟斗翻了过去。薛平平目光跟着看过去,只见这周存在空地上不停翻着,竟然连翻了二十来个跟斗后,依然不见疲劳地继续翻着,连度也不见减缓,便点点头兴奋地喊道:“可以了可以了!”
那周存方才朝旁边一个空翻,退到一边,随后又转过身来,朝薛平平抱拳施礼。
薛平平接下来便讲解些南狮的一些基本动作,此时他也没功夫讲的太全面,只讲了些要领,具体的动作还得靠他们自己去体会、编排,因为一则他不是专业的,虽然懂一些,但也只是稍微涉及,并不曾专业的学过,二则时间太过紧张,自己哪怕就是知道一些南狮的技法,现在也没时间来给他们一一指导让他们练习,三则毕竟是他们上场,其它不说,单是默契配合也就只有让他们自己去体会练习,所以让他们自己去设计一些动作更为合适。
不过两个多时辰之后,在那些工匠紧赶慢赶、接连不停的忙碌下,已经将四个舞狮给制作完毕,来请薛平平审察。薛平平忙碌一阵过后,只觉有些疲累困乏,坐在那张交椅上打着盹儿,他们一走近便醒了过来,打起精神看过之后,觉得虽然有些粗糙,但现在就这么短短时间内能制作出来,已经算是很不错了,也没再挑剔,就点头认可;随即便让那工匠再按那周存的身材再做个小的来。见还要做个小狮子,周兴志也来了兴致,便请求按他的身材也给做一个,这样两对大狮子,两个小狮子,到时不论是一齐舞动还是轮换演出,都能很好的进行搭配。
薛平平觉得有理,见这周兴志虽然年纪大了点,可因为长年锻炼,身体素质还算不错,也会些杂耍功夫,无论是灵活程度还是反应度,并不弱于年轻人,而且现在也不练上桩下桩,就在平地上舞,没什么危险,便点头答应。这两对已经做好的便让周家班四个已经定好的舞狮人自己决定狮头狮尾,然后按他们之前设定的动作排练一下;至于两个幼狮,让那周兴志自己多想些动作,反正是一个人,随便表演出幼狮的顽皮、淘气、可爱、活泼即可,又反复叮嘱双人狮道:“你们在排练时,一定要按设定的动作去做,如果临时有什么动作,在舞狮时不许自行其事,因为你不是一个人在舞,是两个人是要讲究配合的,如果临时变更容易出危险!有了什么新奇的想法,可以在排练结束后讲出来,再好好设计一番,在下次排练时再加进去。”想了想又道,“另外,你们自己在演出时有什么配乐,如锣鼓镲子之类,再编排一些祈福贺词,或者祝歌之类的,都可以考虑加进去,或者你们以前表演中的贺词祝歌之类都是可以的,不然哑狮也太没趣了。”说完又强打着精神,看了一会儿他们的排练,眼角一瞥却瞅见清宁带着人走来,远远地便感觉到其气势汹汹来势不善,也知道现在太晚了,估计是来催自己去休息的,急忙说道:“你们先练着,练到三更时分去睡觉,明天辰巳交际时起来再练练便可。”说罢便急忙朝外面走去。
清宁迎着他便拦住了去路,冷着脸问道:“你上哪儿去?”
薛平平低下头老老实实的答道:“回屋去睡觉啊!”
清宁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成仙了,可以不眠不休不食不寝的连轴转呢!”
薛平平瞅一眼她身后的李静姝,心想是不是她去告的状?因为先前他们要出门办正事,女孩子不好跟着,便让她们留在府内,看来惹了她们不高兴,便是那时去告诉了清宁。
李静姝立即转过了头不理他,清宁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来低声训斥:“你看她干什么?我方才找你没找到,都说你跟着你哥哥跑外面去了,我还真以为你今夜不回来了呢!”看着他有些憔悴的面色,心里更加心疼,便放缓了语气说道:“你身上还有好几处伤呢,这几天才好些便这么拼,你当真是不要命了?你既然能为你父亲的事费心,知道你懂事,但他的事是朝廷的事,你已经做了不少了,真要再有什么,还真的用不着你来为他承担!你如今最重要的不是帮他帮家里做事,是养好你的身子!”见薛平平低着头不说话,便催促着问道:“我问你话呢,你耳朵呢?你到底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啊?”
薛平平只觉回到了幼年时期在外面疯玩被那个时空里的母亲从野地里拽回家时,训斥的情景,最后几句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喝问,让他心潮澎湃,感慨万端,眼睛也不禁模糊起来,低低地回答:“听……听到了……”
清宁这才轻轻说道:“好了,快回去睡!”伸手过来,便握住他手,拉着他便朝他那小院走去。觉他的小手一直在挣扎,便笑道:“你还挣?不想让妈妈抱着睡,连妈妈牵着也不愿意?”竟然不说娘也说起妈妈来,这是按他的习惯来了,让薛平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怔怔地被她一路拉回。
直到回房,又被清宁按在小圆木墩上坐下,让丫环端来热水给他洗脸洗脚,直到他躺上床榻上,又来解他衣服察看他的伤势愈合情况,见他还要挣扎,眼睛一瞪,随即按住他额头:“你都在外面浑跑了一天,这伤口还不知怎样,让妈妈看看!”一口一个妈妈,竟然完全按了他的习惯来。
薛平平已经知道她的性子,若是挣扎,只怕引来她更强烈的镇压,反正自己也挣不过,便安慰自己闭着眼睛躺平。清宁将他伤势检查一遍,见没什么大碍,又给他换了药包扎好,方才给他盖好被子。
薛平平一梦睡到天色大亮,直到醒来还在迷迷糊糊地沉浸在梦中。在睡梦中他回到了那个时空,回到了幼时的家里,回到了母亲的身前,母亲喃喃细语,似乎有点繁琐似乎有点啰嗦,但让他极其安心,无比踏实;醒来后才觉仍然是躺这个时代的床榻上,床榻前清宁正坐着手里忙活着什么,急忙又闭上眼睛。
清宁看着他这反应,不觉噗嗤笑了出来,将手里活计放下,站起来伸手一点他额头:“你个小东西,难道在妈妈面前还害羞?你是从妈妈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你身上什么妈妈没见过?”说着便站了起来,吩咐丫环快来服侍他起床洗漱。
薛平平红着脸蛋儿,等清宁转过身后,方才穿衣起来。一眼瞅见那桌案上的活计儿,原来是在做一件新绵袄,虽然还未做好,但看那样式大小,正是给他做的,里面絮着的丝絮都是雪白蓬松的新捶好的,蓬松的丝絮大概就是唐诗中“捣衣”那种方式捣捶出来的,看样子都是她亲手忙活,心里又是一阵翻涌,却未再说什么。他起床之后,洗漱完毕吃了早餐,便想继续来西院这边,又被清宁拦住不让去,让他在自己屋里好好歇着。
薛平平道:“我就去看看,却那边也多是坐着说话,也不干什么,就是活动活动对身体恢复还有好处呢……”
清宁想了想,若是不让他去,肯定又要和自己闹别扭,说不定一不留神还被他偷着跑掉,便点点头道:“既然你要去忙,也是帮你父亲忙正事,但就你现在这状况我哪能放心?你须得听我的话,方才放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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