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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威记性颇佳,默念一下这个名字,随即想起在兵部职掌军籍时,曾在底层军官名册中看到过此人告身简历,其从军多年,骁勇善战,也曾屡立战功,为人仗义豪爽,与同僚相处甚佳;为官甚是清廉,既不曾喝过兵血,也不曾纵兵劫掠,并无明显劣迹,这种人在这乱世,就是难得的好人好官了;只是这种脾气禀性,难免与当下风气有些格格不入,四十来岁的人了才混了个禁军指挥使、从八品城门郞,未免有些太惨了,这明显是上面无人,没有靠山。
就如现在这样,别的军官见不着,只有他在这种风雪大年夜里来守城门就不奇怪了,城门郎这官也不是只有他一个。只是这乱世当中,不知多少人怀才不遇,既遇不上伯乐,也寻不着门路,俗话说的提着猪头找不着庙门,这就难得升职了。
不会奉承巴结上司,只想凭一身真本领在官场厮混,以为凭功绩辛劳就能加薪升职出人头地?那从来都是不谙世事,极其天真的想法。
几人下了城楼,上了停在附近的一辆带篷马车,赵弘殷亲自驾车,带了两个心腹手下随行护送。
马车顶风冒雪,一路向太医署行进。等到了太医署,赵弘殷先跳下马车,将车在太医署门前停好,掀开车帘:“院判,太医署到了。”因车上有女眷,他只搀着抱着孩子的郭威下来,便又转身走上台阶,殷勤地上前叫门。
郭威抱着薛平平跟在后面走上台阶,对赵弘殷很是满意,这大风雪天寒夜里有个既有眼色又能干能吃苦的人帮忙跑前跑后的,当然让他少费了不少功夫,当下对赵弘殷谢道:“多谢赵指挥,待会儿还要相烦指挥送她俩回我家。”
清宁在车厢里躬身一礼:“辛苦。”
那尹翠也随后跟着行了一礼,心里却有些惶惑,毕竟要去一个陌生地方,她一个小女孩儿,哪能镇定自若。想要跟着郭威去照顾薛平平,却又不敢多话;见郭威清宁两个也对薛平平极为上心,心里又有些纳闷儿不解,只是这时候也不是询问之际,只得将一肚子话闷在心里。
赵弘殷从郭威、清宁二人话里话外,判断出这肯定是院判家眷,不敢怠慢,急忙回礼:“不辛苦,能为院判做事,是俺的荣幸。”
听着大门里面有脚步声传来,郭威知道里面来人要开门了,便又问道:“赵指挥可有表字?”
赵弘殷一怔,随即脸色一红。中原人有姓有名有表字,自称称名,称人称字,这时代称人表字是表示亲近尊敬之意,他随即便意识到郭院判是想笼络自己,虽然兴奋却也面带尴尬地摇头:“让院判笑话了,下官一介武夫,家里也是世代习武,不曾取过表字。”
郭威摇摇头微微一笑:“这算什么笑话,谁规定的不许武人取字只许那些村究酸才有字?”突然间想到一个关节,便靠近了轻轻说道,“赵指挥,今夜之事,若有人查问,你直说便是,不须隐瞒。”
赵弘殷有些惊愕不解:“院判奉皇命公干,难道还有不开眼的敢来为难?”
郭威浑不在意地一笑:“你也说了,只是不开眼的罢了,能有什么为难的?只是你不必卷入其中,有人查问,你据实答复便是!今夜之事,我已领情,过几天你若得假休沐,可到我府中一叙。”随后又叮嘱清宁,“你去家里取我朝服送来,另外去给我刘三哥送个信儿,让他在待漏院外等我。之后你不用去宫内,来这里看着,你的假我去代请便是。”
清宁虽是女子,夫贵妻荣,也是身有封诰的郡君,元日大朝会,朝官们须得参加朝廷大朝会,她们这些外命妇也得进宫拜见皇后,参加由皇后主持的内廷内外命妇们参加的内朝。若是他们夫妻两个未能回京倒也罢了,已经回到京城,就不能缺席,至少得告个假,而且还得理由充足。此时听了郭威嘱咐,清宁便点点头应下。
郭威这才又朝赵弘殷道:“有劳指挥再辛苦送送内子!”
赵弘殷急忙摆手:“都说了,为院判做事是俺的荣幸。”看着太医署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便指着门道,“有人出来,院判快去给小公子疗伤要紧。”拱手一礼,随后又坐到前面车辕上,回头叮嘱着清宁与尹翠坐稳;想着院判的这两个家眷一位身着缁衣一个衣衫褴褛,当真是感到奇哉怪也;心里好奇口中却仍自尊重恭谨:“两位贵人,还请坐稳当了。”赶着马车又顶风冒雪的艰难行去,一边赶车一边心想,今夜虽辛苦,可也走了大运,不但结识了这极得皇帝信任的郭院判,说不定还能见到郭院判口中的那位刘三哥刘知远,那位官位可比这位院判相公高多了,职任侍卫亲军都指挥使、邺都留守,听说最近才升了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宰相,真正当得起相公一称的,心里更加兴奋,浑身上下充满了热乎劲,根本不觉得这么大的风雪天能阻挡得了他的路。
太医署本署坐落在宫城外,有当值医官,以备不时之需;还有医术相当高明的医官,要分班轮值守在宫中,以为翰林待诏,可以随时为皇家及宫内的内官内侍们服务。这就好比千年之后,保健医生随时跟在身边,外边不远还有国家顶级的中央医院医学院之类的做为后盾。
太医署大门内自然也有当值的门房,此时将门打开,一个五十来岁的老门房披裹着厚厚的绵衣,看到郭威一身僧衣,当然非常生气,恨这和尚打搅了他的美梦,让他这大雪夜里还得起来开门,态度极其恶劣地喝叱道:“和尚,这大年夜里你不在你家寺庙里猫着喝酒吃肉,怎的来我这里胡叫?”
郭威挺身昂,眼睛里射出寒光,厉声喝道:“不要胡说!”随即将手中官凭一扬,又正色说道,“我是枢密院院判、兵部侍郎郭威,奉旨公干,今夜才赶回来复命。”低头看一眼怀抱中昏迷着的薛平平,“现今差事中的这孩子受了重伤,急需救治,因此才来太医署。”
那门房一听,吓了一跳,身形顿时矮了三分,急忙接过官凭细看,枢密院的枢密使他知道,但院判他听说的少,但侍郎这类官儿却是听说过的大官大人物,由不得他不敬畏,瞬间便换了脸色,恭恭敬敬递还,慌忙施礼:“小的有眼无珠,还请相公恕罪!”他不知应该怎样称呼,索性直接叫一声相公,反正这样称呼高官,从来没见人怪罪过。
郭威低头瞅一眼,怀中薛平平此时一声不吭,他也极为担心,抬脚便大步流星地朝里面闯:“你们署中今夜是哪位医官当值?”
那门房急忙关门,又一溜小跑地跟上来:“回相公话:是太医令金大令、太医丞周大丞两位当值。”他这门房只是杂役,对署中两位主官当然得用敬称,只是他口中的大令、大丞,也不过一个是八品官,一个是九品官。
郭威对于这两人倒是有些印象,便吩咐道:“快去请两位太医来,我怀中这孩子与我所奉皇命干系重大,必须要快些医治!”
太医署中有令二人,不过八品;太医丞二人,不过九品;郭威品级比之高过太多,当然有资格让他们亲来应诊。这时候即使去寻京城中医馆,也没有这太医署方便,毕竟医馆中人也要过年,这大年夜的,风雪又大,有没有人还得两说;而太医署则不同,不论什么时候,都得有人当值,毕竟皇宫大内之中,上至帝后妃嫔、皇子公主,下至宫女内侍,以及守卫皇城的皇城司官兵,上千人口,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病倒,而太医署自然要担负起给皇家诊治的重任,必须保证随叫随到,时时刻刻得有人当值,所以郭威也不想麻烦,直接便来太医署了。
那门房连连点头,请郭威进了正堂坐下,又着急忙慌的跑去禀报当值医官。
他这门房,也只够得着当值的医官,却不够资格去见本署中的最高长官太医令、太医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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