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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那时已经准备去新拜相的和凝府上去舞狮,都已经通过和凝的孙子和慎与他家里说好了,谁知大家才走到半道便被一群拎着棍棒、面目不善的家奴当街拦住,随即便有一个宦官揽着拂尘走出来,告诉他们先去长公主府阺,说是长公主殿下听说了他们的舞狮,很想看看,所以命他们来请。
舞狮的除了那些艺人外,郭荣也带着一帮交好的衙内公子,以及一些青壮家丁,都穿了簇新的新衣,脸上也都淡淡地涂上了胭脂水粉,好几个帽子上还插了几朵红红黄黄的甚至比拳头还大的绢花,手里都拿着锣鼓镲子之类,充当着伴奏的锣鼓乐队,打的旗号是元宵佳节期间为操劳一年的朝廷重臣和长辈们献艺,这样也就没人去指责他们这些官宦子弟与下九流的优伶为伍了。
君不见不过一二十年前那位重建大唐的天子李天下——也就是后唐庄宗李存勖,不也经常下场与优伶一块演出嘛。连皇帝都能如此,他们这些少年只做个暂时伴奏的票友,没人能说什么二话,何况是一群晚辈恭敬虔诚的孝心呢。
这旗号一打,不成想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他们连走了几家王侯将相的府阺,舞一回狮,念经似的唱诵几段祝颂祈福的祝词,放一番新颖的烟花爆竹,再免费送上一箱子装满了不同品类的烟花,说是孝敬一下为朝廷为天下万民操劳了一年的长辈们。
这年头娱乐活动极少,何况是失传了一百多年舞狮这样的热闹,郭荣带着舞狮队在他们府前一舞动,便让那些王侯将相及其家眷们惊喜交加,几乎上下老少全出来观看。舞狮队设计的各种动作舞完,用时小半个时辰,个个倒都在这种滴水成冰的天气里竟然热出了汗。
那些王侯将相及其家眷们见他们真的如此卖力,而且完事后还奉送一木箱新式烟花爆竹,并且郑重其事地明言不收钱,就是元宵佳节来给重臣长辈们送个祝福,个个喜笑颜开,哪能厚着脸皮真的不给钱,便说赏一下下面的艺人,连连打赏,前前后后不过跑了五六家,竟然得到二百多贯的赏赐!单是头一家去的齐王府,就赏了一百来贯的财物,真不愧是晋廷皇帝以下的第一亲王!这么重的打赏竟然让郭荣也有些诧异,原本以为齐王还会难为一下呢,不想齐王不但不难为,赏下大量财物,还亲自走到郭荣面前夸赞了几句。
郭荣即有点忐忑不安,也有点受宠若惊,恭恭敬敬和齐王石重贵答话;随后石重贵低声说了个地址,让他之后带着这舞狮去那边也舞一回,当然,演出完毕他这边还会有重赏。
郭荣听石重贵说的是皇帝陛下已经亡故的二皇子府邸,便郑重其事地应下,石重贵便大笑着让他们去忙,自己回府。郭荣见这齐王不但不难为他们,还和颜悦色地给了重赏,与自己说话,开始有些不解其意,随即想了想便明白了,或许齐王认为他们这舞狮队头一家就到齐王府中,这面子可是太风光了,再就是也图个吉利,——这舞狮可是当年唐玄宗梦游月宫,路遇瑞兽献舞而传出来的,自那时起便成了帝王将相们极爱的元宵佳节最热闹最隆重的娱乐项目,可随着安史之乱及之后的天下大乱,已经失传了一二百年,这才一恢复就第一个来他府上献艺,那可是让齐王府极为风光;二则想是齐王认为郭威向自己低了头,原本对郭威的那点不满便化解了,毕竟这是郭荣带领的舞狮队,没有郭威授意,郭荣怎么可能第一个便来他齐王府;再则便是齐王也想拉拢一下郭威,不管怎么说郭威也是皇帝看重的极有才华的心腹,缓和一下双方的关系甚至拉拢一下,总比敌对要好。说不定那开封府判官石应芳,也曾向石重贵进言,进而使得石重贵改变了对郭威的态度。
之后他们舞狮队又走了几家,郭荣便彻底明白了先前薛平平说的免费比收费还贵的道理,虽然后面几家赶不上齐王府的财大气粗,但多的也有五六十贯少的也赏了二三十贯,——看似几十贯甚至百来贯钱财似乎不多,但把它换算一下——就是几万甚至十几万钱!
设想一下千年之后舞狮队去舞狮,人家一封红包就是上万甚至几万十来万……这么说不算少吧?这也与郭荣他们舞狮的目标有关系,毕竟都是掌握实权的朝廷重臣、王侯将相,哪一个不是家财万贯?打赏少了他们也会以为失了自己的颜面。就好像千年后,在一条商业街舞狮,一家一家的商铺你打赏几十几百都没人说什么,人家舞狮师傅也不会嫌弃;但要是某宝、某讯、某度之类的公司总部请舞狮,这些公司好意思包个几十几百的红包?
——总之这些财物加起来,就已经抵得上那些烟花爆竹、灯彩所有的成本一大半了,照此下去,再跑几家说不定就能把制作烟花灯彩的成本全赚回来还有盈余,何况单是那些加了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在京中的就有八九个呢,再加上各部尚书、侍郎,还有禁军系统的高级将领,那些位在朝廷一流层次的重臣林林总总的总有二三十家;还有那些稍次但也掌握着朝廷实权的大臣府阺,从正月十三到正月十八五六天时间,每天就跑二十家来算,怎么也能跑一百来家,这么一算,就是一家十贯,也能赚上千贯,郭荣想到这些,心头不但火热,更有些吃惊,不意薛平平生出的这些点子不仅破了那些意图以此来抓父亲把柄的局,还将带来这么多的收益,而且他们也没“卖”枢密院造作房的公物,给人府上送的烟花爆竹都明说了是免费送的,为的是给长辈们尽尽孝心,那些钱财都是长辈们看在他们的孝心上打赏的,谁都揪不到什么把柄,挑出什么错来!
谁知就这样,就把那背后算计的人给惹急眼了,很明显先前的算计全都被郭荣他们这么给废掉了;一计不成,便直接派出人来意图将他们召到长公主府上,到了长公主府上,困住他们也好,挑他们的错也好,便由不得他们,而可随意拿捏。但郭荣虽然年少,也明白其中的厉害,当然不能如他们之愿,便一边和他们攀扯僵持,一边派人去通知皇城司。
谁知皇城司的人怂了,派去的人都回来好一会儿了,皇城司的人也不见一个踪影,郭荣便明白皇城司的人不会来了,毕竟齐王石重贵虽然兼任皇城使,就是他想拉拢郭威缓和与郭威的关系,可也不会去管底下人的琐碎事,皇城司中下层的官员或许也不想牵扯到他们的争执中,这就只能靠他们自己来解决了。而且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归皇城司管,开封府虽然名义上管着这一块,但皇城司与开封府都是石重贵一人担当,此次年节期间,因为有元宵灯会,预计人流量会很大,开封府的人力有些捉襟见肘,不敷使用,为避免生什么重大事故,保证城内安稳局面,石重贵便把皇城司的人给调一部分来,他也早就给这两个衙司划分好了管理区域,皇城司、开封府各负责一块,谁管的区域出事谁负责;皇城司负责内城及北城事宜,开封府主要负责外城南城;他们现在所处的官员府阺集中区域是在内城北城,所以开封府现在是不管这一块的,郭荣便是想找代石重贵在开封府理事的判官石应芳也没用。
郭荣和那内侍扯了一会儿闲话,见那阄人油盐不进,便知他奉了死命令,自己也没硬顶,便笑道:“既然殿下想看我们舞狮,那我们必去,只是这会儿已经答应了和相家里,和人说好了,失信不妥;而公公亦奉了严令,这倒让我们两难了。”朝周围看了看,此时已经周围已经聚集了密密麻麻不知多少人,两三千大概是有的,都围在稍远处看热闹,指指点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心眼一转,便有了主意,便让那些舞狮的准备开舞,将那些十来个“手枪队”的队员调到四周,悄声嘱咐了几句,随即又对那阄侍说道:“那我们就在这儿舞一回,放几个烟花爆竹给公公看!”
那阄侍心里一乐,心说只要你们去不了别的大臣府阺,随你们怎么胡闹,那也与事无补,咱家也就算是不负驸马爷嘱托。当下高傲地一扬下巴颏,不置可否。
郭荣便当他们默许了,便转身吩咐身后的“手枪队”各拿出几支大号烟花爆竹出来放好,再让他们站在外圈好像维持秩序一般。如今郭荣算是这班舞狮队烟花队的龙头,所有的舞狮、配舞、锣鼓乐队都要看他手中木杆上的绣球的各种动作而进行,他便舞动绣球让锣鼓队击打锣鼓。
那阄侍和家奴们只要困住他们便是成功,此时见他们不走,开始舞狮,燃放烟花爆竹,便以为郭荣无计可施,也就放松地大睁着两眼看舞狮,一边笑话郭荣他们无用,一边想着今天出来这一趟可算是值了,还能看到这么好的热闹。
谁知舞狮舞着舞着,突然间乐队奏出一阵急促响亮的鼓点,他们正全神贯注地看舞狮呢,谁也没料想郭荣拿出一个二踢脚燃放,“呯——啪——”两声清脆的炸响声后,那些看似维持秩序的十来个人,先便用手中的火折子去点燃那些放好的大号烟花爆竹的捻子,随后就从怀里摸出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对准他们就呯呯开了枪,如此近的距离,那些烟花弹丸击打在身上,呯呯炸开,顿时就将他们吓个半死,胆小的当即就瘫倒在地,就是那胆大的也吓得惊慌失措到处乱蹿,甚至还有好几个,直接就吓得屎尿齐流
那阄侍先前趾高气扬,但打在身上的烟花弹炸开,顿时将他也给吓得魂飞魄散,屎尿齐流的也有他一个;但这还没完,那放置在他们身前的大号烟花爆竹又呯呯呯炸开,甚至还有几颗“手榴弹”直接扔在他们当中炸开,顿时便烟雾迷漫,将他们给笼罩,呛得他们头晕脑胀,涕泪齐流;而舞狮队这边则立即停止了舞狮,一手拿着装备,一手掏出一块浸湿的手帕捂在口鼻上,按着郭荣的指挥,那些拿着棍棒的青壮家丁护持着,迅“突围”,急赶往和府。
郭荣他们是突出重围走了,留下的那群以阄侍为的家奴们却真的是狼狈不堪;而稍远处看热闹的观众们,人家既然是跟着舞狮队走的,当然是想看郭荣他们的舞狮,谁愿意看他们这些豪奴扯淡?先前看到这些锦衣嚣张的豪奴们仗势欺人,来为难这群少年率领的舞狮队,已经激起众怒,那些围观的市民自是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些豪奴,但站远点骂几声他们又能知道是谁骂的?一人骂几句,几千人便是群议汹汹,甚至有些个胆大的,已经从路边拣起石头瓦片什么的朝他们扔来;等到郭荣他们开枪打出烟花弹、扔出迷雾型“手榴弹”,炸得那些豪奴七倒八歪,顿时引起了围观市民的集体欢呼,一阵大快之中,纷纷从地上拣起乱七八糟的东西便朝那些豪奴扔去。
那些豪奴本来已经吓得魂胆俱丧,哪还经得起这大几千人的报复性集群攻击,更加狼狈,连那阄侍的话也不听了,纷纷抱头鼠窜,只在原地留下一片包括屎尿在内的痕迹表示他们来此丢过一丑。最后那位已经吓得几乎快疯了的阄侍,也已经忘了他的使命,连滚带爬地逃走。
郭荣一番举措,别看动静闹得挺大,可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便是那杜重威也很难挑到错处,因为燃放烟花爆竹是跟你们的人商量好的,而且虽然把那些阄侍豪奴几乎给吓死,可也就是惊吓而已,一个受伤的都没有,只能说你们自己胆小如鼠,再埋怨别人那就跟街头上的游手无赖没什么区别了,他杜重威是长公主驸马,朝廷堂堂武德使、侍卫亲军副都指挥,而且还是新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宰相,还是要点脸的,即使想要报复,那也得另找机会再布局,暗中使绊子下刀子,而不可能揪住此事来明打明的来为难郭荣他们一帮少年。
但郭荣也知道这下将那驸马杜重威更加得罪死了,怕再出事,也不敢再跑几家,和府的舞狮一结束,便急忙带着人和钱财撤回。这便是今天的遭遇,虽然遇到了长公主府上的家奴围困,可也算是有惊无险了。
郭荣说完,见张琼还有兴奋之中,便对薛平平说道:“看来那人一招不利又出一招,只要咱们还接着往下走,他还会再次出招!”
张琼一瞪眼睛喝道:“咱们有那‘手枪队’,还有‘手榴弹’,怕他们做甚?只要他们敢来,咱们的烟花弹和‘手榴弹’还多着呢,大不了再赏他们一顿便是!”
郭荣面色凝重,有些担忧地摇摇头道:“这次是他们不防备,被咱们吓着了;下次再来肯定会防着咱们这一招,不会再像先前那么安静,只怕他们会动手。”
张琼冷笑道:“还怕他们动手么?咱们也不是没人,打就打,谁怕谁呢!”
郭荣道:“如果开打,那恐怕不单是皇城司会介入,只怕武德司也会插手,那就如了他们的意了,他们就会抓人,咱们只会吃亏!”摇摇头又道,“真的要打起来,咱们就顾不了那些艺人,他们要是受了伤,哪还有心去献艺?”
张琼想了想,也是这个理,眼睛眨巴眨巴,便看向薛平平:“武德司真不愧叫‘无德司’,真特娘的缺德!平哥儿有什么法子破了他们的阄奴缺德无赖阵?”
大家听他给对方起了个“阄奴缺德无赖阵”,连武德司都给涵盖进去了,都觉好笑。薛平平呵呵笑了出来,眼珠转了几转,就想出了办法,浑不在意地一挥手似在指挥千军万马一般:“既然如此,那咱们也给他们上个‘泼妇撒泼无敌阵’,看是无赖阄奴厉害,还是泼妇彪悍!”
大家还没等薛平平解释什么是“泼妇撒泼无敌阵”,便被他逗得哄堂大笑起来。郭荣皱皱眉头问道:“什么‘泼妇撒泼无敌阵’?”
薛平平敛起笑容,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在想,既然那驸马如此无赖,那对付无赖的只有泼妇!现在咱们有了点本钱,拿点出来,让人去南城找二三十个专会撒泼浑赖不怕事、战斗力强的泼妇来,看到他们再有类似的来捣乱的,不管是那些阄奴还是武德司的,便上去碰瓷儿,只要他们敢动那些泼妇一手指头,就扯着他们撒泼打滚的跟他们闹,我就不信那些家奴那些武德司的人能是那些泼妇的对手!”随即又补充道:“咱们不是还有枢密院和禁军派来的军兵嘛,泼妇跟那些阄奴无赖闹时,咱们的人一定要看准时机,只要那些阄奴、武德司的人敢朝她们动手,就让他们上去抓人,如此理也在咱们这边!”
几个人先是一惊,随即便又大笑起来。郭荣极力忍住笑问道:“你怎么会想出这点子?难道你以前……被泼妇坑害过?”
薛平平撇撇嘴巴,欲言又止地闭上嘴巴没说话。他心里话,以前虽没被泼妇坑害过,可见识过啊,这几天更是被某泼妇收拾得服服帖帖,可见泼妇战斗力之强悍!这话当然不敢明着说出来,不然只怕清宁要暴走,直接将他无比惨烈的再收拾一顿,让他彻底尝尝泼妇的厉害。
张琼一见薛平平不说话,便指着他笑道:“荣哥儿可是说对了,平哥儿肯定被泼妇坑害过,所以才能想出这点子来,要不咱们怎么就想不到呢?”一边大笑一边问郭荣:“哥哥以为平哥儿这点子如何?”
郭荣收敛起笑容,仔细想了想,噗嗤又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指着薛平平道:“我哪能知道这点子如何,我又没经过!只怕平哥儿自己才清楚。平哥儿,说实在话,我心里是真的不踏实,你这法子到底管不管用呢?”
薛平平道:“肯定管用,只是找来的那些泼妇一定不能怕事,不然一见到那些豪奴就怂,一见到武德司官兵就怕,只会辱骂丈夫儿子在家里窝里横的肯定不行!”他站起来笑道,“遇到事不怕事,甚至越战越勇的泼妇才是好泼妇,谁敢动她们一指头,哪怕天王老子她们也敢扑上去咬一口才算好泼妇,必须找这样的!”
大家又都哄笑起来,郭荣忍住笑低头想了想道:“要是那样的只怕不好找,你还想要找几十个,南城总共才多少人,能有多少泼妇,还得是不怕事、什么战斗力强的好泼妇……”他还没说完呢,几个女孩子已经笑得几乎要跌倒在地板上了。
张琼笑道:“只怕这样的好泼妇,只有平哥儿去才能找得到,我们都不行,谁让平哥儿对泼妇如此在行呢!”
几个人又都大笑起来,薛平平倒皱起眉头来,连连摆手:“我不能出门,只有你们去找了。”看看他们两个,又摇摇头,“琼哥儿说的对,只怕你们也不行。”低头想了想方才说道,“那就让管家婆去找,咱们家的管家婆是哪个?”
郭荣想了想,又大笑起来:“是花婶子,郭管家的老伴儿,也很厉害的,我见过她跟外面的吵架,那架式……咦——,这就有了一个呀,她肯定符合平哥儿的‘好泼妇’标准!”
这回倒是一直没吱声的连翘吃吃笑了起来:“荣哥儿,你这话千万不要当着花婶子说,要是被她知道,肯定跟你没完,说不定就要你先尝尝泼妇的厉害呢!”
大家又都笑了起来,郭荣赶忙叮嘱道:“我只是夸花婶子有能耐,谁说她什么坏话了?要是她知道什么,我就找你们,肯定是你们告的密啊!”
薛平平似乎不经意地回头瞥了一眼:“这主意是我出的,我肯定不会去告密,只怕有那告密告出瘾头的才会多嘴多舌!”
张琼不愧是个非专业的好捧哏,一听此话立即便转着脑袋左右看看:“这是说谁呢?”
张琳瞪了一眼哥哥,没好气地答道:“说你呢!”张琼莫名其妙地眨巴着眼睛道:“凭什么是我啊?我看是你们才对!女孩子嘛,最喜欢叽叽喳喳地传那些家长里短了……”却见张琳已经瞪起了眼睛:“就是说你呢!我们这会哪个多嘴多舌了?就听见你和那谁在长篇大论、叽叽喳喳了!”说着又回头寻找同盟军,“翠姐儿、阿翘、小叶子,你们说是不是?”
那三个女孩子看着张琼、薛平平只是笑,并不答话。张琳笑了笑道:“看看,谁才是话最多的那个?还说我们女孩子呢,你们男孩子才最爱信口胡说八道呢!”
她这话一说,大家都看向薛平平。
薛平平顿时脸就涨红了,斜睨着张琳却不说话。张琳当然不怕她,还冲他示威似地一扬小脑瓜哼了一声。旁边的李静姝一直没开口,这时也朝张琳连连点头,表示支持,赞同她的意见。薛平平又斜了李静姝一眼,将头一扭,并不理会。这下连郭荣、张琼也知道她们的火是朝谁的了,当下忍住笑,生怕薛平平恼羞成怒,郭荣便转了话题说道:“好了,这事我去问问花婶子。平哥儿身上伤恢复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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