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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远醒来时,先看到的满天星光,那星光如此之近,仿佛触手可及。王师远坐起,环顾四周,才现身处一座高峰之上,峰顶平坦,中间位置还有一个水池,倒映着无边星空,宛如装进了整个银河。远处群峰环绕,云雾弥漫,恍如仙境。
王师远正在呆,石雯从一块巨石后面转了出来,道:“你醒了?”
王师远一看石雯,似乎刚刚沐浴过一番,梢还有几滴水珠落下。王师远不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在这里?”
石雯在他旁边坐下,冷冷道:“你在沧州酒楼大神威,杀了二十几人,谁知屠天罡突然去而复返,我们敌他不过,纷纷晕倒,醒来就在这里了。”
王师远听出她话中的讥诮之意,不悦道:“那帮人不分青红皂白,指责我冤枉我,还害得敏敏被屠天罡掳走,难道不该死?”
石雯声音仍然冰冷:“他们该不该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们被囚禁在这个地方,无法脱身。”
王师远站起身来,绕着山顶平台走了一圈,现整个平台不过一间屋子大小,除了几块巨石、一棵果树和一汪温泉,竟是什么也没有。此山峰陡峭至极,要想离开此处,外物借力和极高明的轻功缺一不可。
王师远稍微调息一番,现自己胸口隐隐作痛,显然又被屠天罡重伤,如此想要离开真是难如登天。
想起此前种种,自己不但大仇未报,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眼睁睁看着屠天罡和云飞儿伤害颜敏。云飞儿心思深沉,旁人永远无法想象她内心的真正想法和下一步行动;屠天罡自从脱困后,修为渐深,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到十年前的巅峰状态,到时江湖上再也没人能制服得了他,自己想要救回颜敏或是报仇更是难上加难。
念及此处,王师远心中烦闷至极,呼吸急促了几分,忍不住挥手就是一掌向身边的巨石拍去,石屑飞扬,竟没有撼动巨石分毫,而王师远自己却牵动伤势,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石雯抚摸着自己的秀,冷冷道:“就知道拿别人和石头撒气,却拿敌人毫无办法,原来这就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摘星楼少主。”
王师远听得此冷言冷语,心中怒意更盛,一双眼睛睁得通红,恶狠狠盯着石雯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
王师远反反复复地念了几遍,状若癫狂,受石雯刺激,气急攻心,一口淤血喷了出来,一股新鲜空气吸入肺腑,顿时感觉神志一清。
王师远心知石雯是估故意激怒自己,好将这口淤血喷出,利于伤势恢复,但因心事重重,一句感谢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坐在一边唉声叹气。
石雯见他意志消沉,心有不忍,但她自幼性情孤冷,又不愿主动上前安慰,便也找了一块巨石,倚靠着坐下,看着远处的群山默默呆。
过得半晌,王师远心情渐渐平复,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压抑多年的情绪喷薄而出,也许是因为石雯终究是自己的堂妹吧,王师远难得地放下心中的包袱,絮絮道:“自幼我便身体虚弱,时常生病,虽都是无关痛痒的小病,但时日久了,对身体的影响便日渐严重。另外我继承了我娘的性格,遇事又从不与人争抢,因此久而久之,便常受同龄小孩欺负。”
石雯听王师远主动说起自己的往事,虽面上毫无波动,却不禁把耳朵竖了起来,仔细听着。
王师远接着道:“而且老实说,我的武学资质也一般,顶多算中上之资,比之封尘、长恨他们,差了不知有多少,所以我爹对我期望其实不高,只是希望我能勤习武艺,强身健体,倒不指望我在武学上有何了不起的成就。西门家两兄弟三岁便开始习武,但我却是从五岁才开始。为了赌一口气,我便白天跟大家一起练,晚上偷偷一人在后山反复揣摩推演。所幸自己还有点小聪明,慢慢的,我的武艺渐渐小有所成,开始被别人关注,同时我爹忽然之间对我开始有了隐隐的期待。”
“由于我爹和摘星楼的庇护,我这些年来倒真没遇到过什么大风大浪,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安安稳稳。我知道我爹撑着摘星楼不易,所以我一直谨遵教诲,叫我往东绝不往西,就是不忍他因为我的事情再劳神担忧。”
“我第一次见到敏敏时,她才七岁。当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我便感觉到很亲近,因为只有她,似乎能体察人心,觉察到并愿意倾听你的不快乐。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她都能敏锐地觉察到。而且她的性子温婉娴静,渐渐地,我越来越喜欢和她在一起,只有跟她在一起,我才能感觉到无比的放松,不用为了取悦别人,更不用为了讨好别人做另一个自己。”
“身为我爹的儿子,我不愿他分神为我操心;身为摘星楼的少主,我要竭力维护我的形象,不能因为我给我爹和摘星楼蒙羞;身为四时令的传人,我还要时刻保持自己在武林年轻一辈中的地位。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别人,可从来没有人问过我,我想要什么。”
听到此处,石雯忍不住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王师远似乎没有听到她的问话,抬头看着星空,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讲下去:“自从我有记忆开始,我便能时常感觉到周遭人异样的眼光,我自知天资有限,所以一开始我也不想勉强自己一定要习武,我想读书,做个文人,远离江湖是非。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弃武从文意味着什么,但很快,我的一厢情愿被我爹察觉。他觉得王家作为江湖上的武学世家,而他更是刚刚就位摘星楼主,若我弃武从文,做个腐儒,实在有辱门风,因此坚决反对。幼小的我哪有反抗的力量,所以只能乖乖拿起剑,每天勤学不辍。”
“如今,林长青作为江湖上的成名高手,背信弃义,杀害我爹,后来云飞儿和屠天罡更是四处杀人,可江湖上有谁出来说句公道话,有谁能够愿意为了我爹、为了江湖正义与林长青正面为敌?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利益而已。他们披着正义的外衣,可做的呢,又岂是正义之事?”
“沧州城内那帮人,他们是受人蛊惑也好,是故意与我作对也罢,都死有余辜。既然这个江湖,本来就是一个肉弱强食的世界,一切以实力说话,为何到了我这边,便要处处迁就于别人?谁要冤枉我,我可以忍;但谁要阻拦我报仇,谁要伤害我身边的人,我就杀谁,即便是死。”
说到最后,王师远的声音略带嘶哑,显然情绪波动剧烈,一时难以自已。
似乎被王师远感染,石雯的思绪也放飞开去,似乎飘向了无限的远方。她幽幽道:“人在江湖,我倒不信谁没有杀过人。不过,像你这般的杀法,倒是难得一见。”
王师远叹道:“是啊。我也不想杀人,但总有人逼我害我,我不杀他们,我又能怎么办?”
石雯道:“听说你在江湖上一向风评甚好,你就不怕到时全江湖的人都来唾骂你、憎恨你、痛恨你?”
王师远道:“这世上最累人的就是声名二字。为了维护声名,压抑自己的内心,委曲求全。更重要的是,最亲近的人已经不在,我这声名又是为了谁去维护?”
晚风吹拂,两人久久未语,都陷入深深的沉思。
过得半晌,王师远忽地想起什么道:“对了,你脸上好像受伤了,现在如何了?”说着也不顾男女之防,直接捧着石雯的头转了过来。
虽然经过了清洗,但石雯的脸上依然有道浅浅的剑痕,假以时日,伤口愈合,却免不了会有一道浅浅的印记了。
石雯本来看王师远如此关心,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欢喜,但此时见他眉头皱了起来,心里又是一凉,冷冷道:“怎么?嫌我脸上有疤,不愿意看见我了?”
王师远叹道:“怎么会?我是感觉对不起你。女子天性爱美,你却因我之故脸上受了伤,我心里难安。你放心,下山后我一定给你找最好的美颜药物,将这疤去掉。”
石雯听得这话,心里复杂莫名,一阵欢喜,一阵惆怅,一阵委屈,竟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此时真正的想法是什么了。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王师远才道:“晚上山顶风大,你到那块石头背风处歇息吧。”
石雯眨眨眼,问道:“那你呢?”
王师远叹道:“我当然要抓紧时间疗伤,若能早一刻伤势痊愈,我们便能早一刻下山,敏敏就能少受一份罪。”
石雯听他三句话不离颜敏,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涌过一丝不快,但她没有表露出来,依言走了过去。
王师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巨石之后,叹了口气,想到之前云飞儿和屠天罡掳走颜敏后给她下了孟婆针,这次又刻意将他们分开,将他和石雯困于一处,那颜敏呢?是否也被困在某个角落?王师远隐隐觉察到云飞儿他们的意图,却不敢往深了去想,只能盘腿坐下,吐纳呼吸,开始自行疗养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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