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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婆和林妈抓进府衙三天了,两个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端木华在稳婆和林妈刚刚被送进去时,就给府衙大人送去了礼金和密信,信中写道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问出有没有幕后指使的人。
府衙大人接到密信,不敢怠慢,好说歹说将礼金退了回去,之后把所有看家本事都拿出来使了一遍,对稳婆和林妈严刑拷问,两人先是不承认,一个赖一个,最后实在扛不住,稳婆承认了确实有幕后指使的人。
府衙大人是在第三天把审案结果给端木华送去的,端木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幕后主使居然是那个平日里不大声说话,任何时侯都波澜不惊,与文姨娘同日娶进门的兰姨娘。
当夜端木华来到兰姨娘屋里兴师问罪时,兰姨娘穿着十多年前随嫁端木府时那套丫鬟服饰,神情坦然,面容光鲜。丝毫看不出她那张善良而依然光彩照人的眼睛里会射出涂满毒汁的箭。
端木华看着此时的兰姨娘倒有些疑惑起来,这个曾在他眼中不值一提的女人此时竟如此淡定决然,这份淡定倒让她看上去更显得清艳脱俗,让他在些痴迷有些沉醉。
端木华原本准备好的那些凛厉之词此时不知跑哪里去了,那件让他恼恨狂的事此时也像从他脑中被抹去了一般,仿佛他此时不是来问罪而是来赔小心的,但理智和现实又将他那一丁点儿无枉的感情砸得粉碎。
他回过神来,幽幽问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知道这孩子对我端木华意味着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兰姨娘面无表情,抬着头死死盯着端木华说道:“我在这府里熬油似的熬了这么多年,同为姨娘,凭什么她一来就越过我的次序,还抢先怀了老爷的孩子,我咽不下这口气去。她要生个女孩我还可放她一马,谁让她怀得是男孩,我岂能饶过。”
端木华叹口气说道:“生孩子你也可以的,不过是时间先后罢了,何苦将事情做得如此绝决。”
兰姨娘淡淡一笑道:“老爷不是女人,哪里知道我们女人的心思。不说了,这事是我花了五两金子买通稳婆做的,前面赵大夫也是我花了五两金子找的,只是他胆小不敢下药,因此没有打下来。要杀要刮但凭老爷处理,我绝无二言。”
端木华阴沉着脸说道:“现在府衙的人就在门外,你收拾了跟着他们去吧。”
兰姨娘仍是一副凛然的模样,只淡淡笑着道:“我自已做的事自已承担,我是个不祥的人,老爷还是去吧!我收拾了自跟了他们去。”
端木华听了心中更是后悔难当,这个他从没拿正眼瞧过的女人,虽做了他的姨娘,但因太太的关系,他与她同房时只当她是太太的影子,所以总是很不情愿,也从没拿正眼看过她。此时他竟有些后悔起来,没有珍惜与她在一起的好时光。这会儿,他忽然觉得这间屋子是他最该呆着也是最想呆着的地方,但府衙的人已在门外了。???
端木华虽后悔但转念一想:“兰姨娘这罪并不致死,只要自已再打点打点,很快就能和她鸳梦重温了,等她出来,他们一定可以重新开始。想到这,便不似刚才那般失魂落魄了。”
他出门前对兰姨娘和缓地说道:“你且先去,我会找人打点,不让你受一点罪,你这也不算是死罪,很快就能放出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兰姨娘看老爷眼中闪着的光,又看他问自己家里人,脸上闪过一丝苦笑,随即又隐去,只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我是叶家家生奴,现在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在叶府庄子上。已经七八年没见过面了。”
端木华想拉兰姨娘的手,却被兰姨娘躲开了,端木华看兰姨娘躲开,只当她还在为过去自己对她冷淡的态度生着气,便叹口气道:“你放心,明日一早我就到那府里去把你母亲讨了过来,我会想办法救你,你放心。”
兰姨娘稍作迟疑,仍旧冷冷说道:“老爷不必费心了,我母亲也是将死之人,何必在临死前知道我的事让她伤心难过,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老爷也去吧,我这里还得收拾。”
说完,便推了端木华出了房门,返身将房门扣住,便扑倒在炕上哭了起来。
兰姨娘边哭边想:自己这一生终究逃不出命去,生死都得由太太来定。那日叶家决定为端木华娶两房姨太太时,她就读懂了太太眼中所有的仇和恨。
她嫁入端木府作姨娘的新婚前夜,太太打所有人出去,就留她在屋里伺侯,说这是她最后一次伺侯她了。
新婚前一天当叶太太和太太缓缓告诉她被定为姨娘人选时,她既害怕又惊喜,这些日子帮着张罗新姨娘屋子时,大家还小声议论,只知有一个姨娘姓文,另一个是谁众人都不知道。谁知第二日要举行仪式了,叶太太才说了另一个姨娘就是自己。端木老爷虽然俱内,却并不是坏人,兰姨娘多少是同情他的。但太太才是她真正的天,太太掌控着她的一切,她必须唯小太太马是瞻。
叶太太走了之后,太太才认真告诫她,她可以好好当这个姨娘,但唯有一点,不能怀了孩子,因为太太怀不了,她也不能怀。
太太还告诉她,既然皇命和父母之命难违,那就让端木家娶两房姨太太甚至更多的姨太太,让这一出出喜剧变成最可怕的悲剧。
当知道文姨娘怀了孩子时,太太给了她金子和钱,先是让她买通文家请来的赵大夫下药,结果赵大夫胆小药量下得不足,没有成事。
接着太太便把文姨娘诓进自己的院子好吃好喝供着,不让她活动,这样孩子长得大,且不活动容易造成胎位不正,到时不易生。然后太太又令自己出面买通稳婆,务必要让文姨娘受尽生育苦楚再剪了那孩子的命根子。太太当时说话的语气和神情此时都历历在目,当时太太盯着自己放下的那句:“你端木家不是要开枝散叶生孩子嘛,我说让你端木家生出来的儿子都是废人”的狠话,至今想起都后背凉。
一切都按太太的想法一步一步走了下来。太太说了,就算是查出来,以叶家的背景,不会让她受罪,也有办法很快把她弄出来。
但是出来后还不是回到老路上,这些年跟在太太身边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虽锦衣玉食,但自已更像太太手中那把抽人的鞭子,尤其是成为姨娘后,太太更是变本加厉,不但对她充满了敌意,还一次又一次不顾一切利用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主仆情分,这次是文怡娘,不知下次又会是谁?这些年府里那些稍微齐头整脸的,或老爷稍稍有好感的丫头们,无辜被太太或打或卖或撵到庄子上去甚至被杀的,哪一个自己没有沾染过。现在每每听到那个孩子和文姨娘惊天泣地的哭声,仿佛一把刀在她心上刮来刮去。太太面孔下究竟藏着多少心思,她根本就看不透。与太太单独相处时,太太那犀利得能把人生吞活剥的眼神每每都让她瑟瑟抖。
兰姨娘知道她就算这次活下来,太太也不会停手,她还得这样揪着心帮她做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的事做得越多,她内心的恐惧感越强烈。
她娘在叶家手中,她既不能跑也不能反抗,只能忍受。现在她等来了一个机会,既不会伤到她娘,又能让自已快快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太太和老爷虽然都说了可以找人让她不在大牢里受罪,但她知道出来后在府里等着她的又会是什么,在众人眼里她简直十恶不赦,把那无辜的母子害得人不人鬼不鬼,比杀了她们还要让人厌恶,如果活下来她简直不敢想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现在终于等到案了,是时候可以解脱了。
想到这,她默默起身,重新净了面,先是将那身嫁衣一件一件穿在身上,一想到这红色嫁衣将一直陪伴自己,她又不由流下眼泪,这领缘层叠,纷繁华丽的嫁衣此时是侮辱也是嘲讽,自己为了活着,或者说为了在众人面前活得体面一心往上巴结了半辈子,终于得到了多少丫头梦寐以求想得到的,只是回头看去,自己拼尽心力得到的不过是为众人口中多添了把柴火,这嫁衣再华贵也不过是穿给别人看的门面,她恨透了这装模作样的生活,跟这里的一切决绝也许没有比穿着它更合适的选择了。
于是她将眼泪抹去,对着镜子将结婚时的大妆饰品一样一样全部似那日插在头上,又看了看自已的妆容,红飞翠舞,粉妆玉琢,一时间竟不能从镜子上挪开眼睛,并不由得伸出手在镜子上去摸自已这张俊俏的脸。
眼泪忽然又流了下来,她也不去擦拭,只是心一狠,从一个匣子里取出一个药丸,看了一眼便一口吞了下去,这药丸原本是太太让她给文姨娘准备的。
兰姨娘躺在炕上,好像回到她刚到太太身边时那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时的模样,一口一个霜小姐地叫着,自己和霜小姐都开心地在花园里捕捉着蝴蝶,那时的太太可真年轻啊!
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兰姨娘捂着肚子,先是嘴角流出一缕黑色的血,随后七窍都开始流血,在炕上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端木华陪着府衙的人在碧落堂的堂屋里坐了好一阵,并未见兰姨娘出屋子,便疑惑起来,让小丫头叫门,叫了几声,里面并无人应答,便找人将门砸开,只见兰姨娘早已七窍流血死在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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