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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霖其实对轻云说谎了。
她不是冷,只是害怕。
傅霖梦到了死掉的左吾。
梦里的左吾起初只有一个头颅,那还在渗血的头颅漂浮在她眼前,面孔狰狞地在说着什么,最后七窍流血起来,从空中滚落在她脚边,死不瞑目。
傅霖胆子真的不算小,但这回遇上这样的画面,她心底还是有点害怕,不过,她并不是害怕死人,她只是有些害怕这个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人。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心理阴影了。
傅霖从来没有杀过人,甚至从来没有杀过任何其他动物,一条鱼,一只鸡都没有,就算以前也会有阴暗的想要别人去死的时候,也都只是想法。
这是她真真正正、第一次杀人,是她为了轻云而杀人,虽然是情况紧急,迫不得已,却也实实在在是死在她手上的人命。
杀人大概都是会遭报应的,不过她杀的是坏人,希望别来报应,他活该。
她当初救了轻云攒下的胜过七级浮屠的功德,说不定就随着这次杀了人犯下的罪业,而消失得一干二净了,不过,这种事现在都无所谓了,什么功德阴德的,我徒弟活着最重要。
只是,梦里那颗左吾的头实在是太逼真了,简直是将她拉去了当初斩头的现场。
她那时斩下了左吾的头颅,根本没心思再去看他的头掉在哪、脸上什么表情,直接就被溅出来的血糊了一脸,摔在地上,很快就失去意识了,没想到梦中却能如此清晰的浮现出来,简直是匪夷所思,诡异得可怕。
而且,左吾的头颅在诅咒她,他张嘴说的许多话,傅霖都嫌吵,模模糊糊的没听清,偏偏只听清了那一句。
他说:“你身边的是不祥之人,你会死得很惨,你会永无安宁!”
那声音那么恶毒,那么疯狂,像是淬了毒的尖牙,径直插在她身上,穿透了她。
傅霖当时就心想:谢谢哈,不过,姐其实是天选之人,压根不会死的,下一位。
脚边死不瞑目的头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左吾那失去头颅的庞大身躯,那没了头的身躯依旧高大,脖子还在喷血,他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死死掐住了傅霖的脖子,血还在不停往傅霖脸上溅,恶心至极。
明明是在做梦,可窒息感是如此强烈,血腥味又如此浓郁逼真,傅霖被血再次糊了一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恶心得想骂人,可脖子被掐住,又说不出话,她死命挣扎,又踢又咬,却始终挣不开,这傻大个的力气当真是野蛮恐怖。
醒过来!醒过来!她只能疯狂提醒着自己。
幸好这只是梦,而她也确实醒来了,只是醒来后,那份压抑的窒息感仍然笼罩着她,让她留有后怕,下意识想寻求某种庇护。
所以她想动一动,想靠在轻云身上,有喜欢的人在身边,能感受到这个人,就算马上做梦再梦到那个该死的傻大个,她也能对着他拳打脚踢,打得他亲娘都不认识。
如果和轻云挨着,和轻云靠在一起的话,她就什么也不会怕了。
.
原本以为只是前一晚上出点幺蛾子,做了不该有的梦,扰乱了自己心神,谁知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
在山洞里待着的第二个夜晚,傅霖又半夜惊醒了。
照理说,按照她这一回生二回熟的没心没肺性子,就算再做前一晚的那种梦,估计也完全没感觉了,能很快就恢复正常的睡眠质量,谁知事实并非如此,她虽然不再梦到左吾,却梦到比那更加可怕的画面。
傅霖梦到自己没能救到轻云,梦到轻云死了。
如果那时不是无字天书脑子抽筋突然相助,凭她那要技巧没技巧,要蛮力没蛮力的本事,根本就无法杀了左吾,也无法救出轻云,连带着她自己都得彻底死在那傻大个的手下——如此说来,倒是她真正欠了无字天书一个人情。
凭她自己,救不了轻云。
这样的事实成为了傅霖埋藏在心底里的一丝后怕,噩梦这东西也是没有天地良心,专门就缠上她这个现状凄惨的悲催苦命人,一晚上不够,还要来第二次。
她梦到那时的轻云就死在她眼前,就死在左吾手中,死前,那双琥珀色的眼还在不舍地凝望着自己。
轻云最后似乎还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就那么在左吾手中断了气,脑袋软软地歪向一侧,闭着眼。
傅霖维持着被左吾打倒在地上的动作,看见轻云气绝,瞳孔骤缩,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脑子里,胸口里,一点东西也不剩下,好似整个人都被挖空了,只剩下一副骨架一张皮。她几乎是疯了地哑声喊:“不要,不要……轻云!轻云!左吾!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倒在地上,满面都是血与泪,连滚带爬的朝左吾那边去,却怎么也到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左吾把捏着轻云的脖颈的手放下,他将轻云拖在地上,不屑地转过身,慢慢走远,背影也逐渐消失。
连尸体也不肯留给她。
整颗心都痛得颤,痛得像被千刀万剐,哪怕只是做梦,来自胸口的疼痛也真实得令人难以忍受,那是强烈的不甘,后悔,痛苦与怨恨。
傅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只是梦境,但即使是梦境,那些绝望与痛苦也都是真实的。
她宁可自己去死,也不愿轻云死,她宁可重复上一次的噩梦,听着那些充斥了滔天恨意的诅咒,也不愿亲眼见到这样的画面,哪怕这只是假的。
左吾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她还在喊:“轻云!”
傅霖猝然睁开双眼,呼吸急促,脑袋也阵阵疼,好不容易重新聚焦了眼神,正惶恐不安地要去看身侧的轻云,就现轻云也担忧地望着自己,左手还扶在自己的肩膀上,似在轻轻摇晃。
傅霖的身子还暂时无法动弹,要她自己挪一下都是地狱级别痛苦的难度,可此时,她竟然不受控制的,在微微哆嗦着。
轻云左手还在放在她肩上,十分不放心道:“师尊,你怎么了?我听见你一直在喊我的名字,却没有醒来,见你很不好受,就把你叫醒了……”
原来是轻云把她叫醒了,怪不得后面总感觉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傅霖看着轻云的眼睛,梦境中那副轻云最后眷恋不舍望着自己的画面再度浮现,与此刻重叠。她眼中忽然有些酸,很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太好了原来只是梦啊”,还是“幸好你没事”?,不管怎么说都太奇怪了。
现在的傅霖,还是太敏感、太脆弱了,一点也不像她平时游刃有余的模样。她现在没办法像往常那样立起高高的围墙,打造出无人可窥探的铠甲,只一味的用笑容掩藏自己的心绪,一丁点的不安和后怕都可以将她拿捏在手中,令她溃不成军。
得亏她如今是个废柴,在这鬼地方什么也不会,要是她有一身技能点满的天赐功力,真遇上这样的事了,在这个不用讲究那么多也没人认识她的世界,估计马上就要变身成为黑深残,想尽办法毁灭世界,让所有人给她的宝贝徒弟陪葬了。毕竟好不容易有了个能陪在身边的、在意的喜欢的人,要是突然就这么死了,她于情于理也该黑化一下的。
傅霖此刻倒是很能理解那些电视剧里因为死了身边一个重要的人,动不动就彻底黑化,走向灭世不归路的反派角色了。要是她,怕是也好不到哪去。
要是过去的她看见现在的她,估计都得见了鬼一样,不敢相信地说“我的天!我的妈呀!这个精神敏感脆弱、内心不堪一击的柔弱单相思患者是他妈的哪位?!这他妈是谁啊我不认识?!这居然是我?欧买噶,这是绝症!得马上治!否则会降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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