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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生孩子三（第1页）

阴历8月18的那天，天空稀稀拉拉的下着小雨，中午顾客也比较少，卖的钱也不多，刚忙完准备煮点麻辣烫吃，前几天买了个小电饭锅，蒸了点米饭，三个人围坐一起边吃边聊，肚子里宝贝也大展拳脚准备和我们一起吃，不停地活动让我感应到他很好，吃完收拾完我就走回去，躺床上抚摸着他睡觉我也睡到4.3o起床，又慢悠悠去摊位迎接下午饭口，这是我有节奏的日常，家里摊位肚子里的宝贝和自己都很受用，到家听见家里笑声一片，传来了刘灿的声音，感觉比走之前状态好了，也感觉不真实是装的，不去打个招呼直接进房间吧，有点不好表示我在生气，或他不在家我很在意，他回来了我很兴奋但表面装的很冷酷，我才不要这么做，让他对我有他想的误会。你回来了吃饭了吗。嗯回来了刚吃完你吃了吗辛苦了。那我去午休了。没有任何表情的到自己房间，躺床上依旧左1o下右1o下安抚好自己的孩子，一觉睡到4.3o闹钟响，又抚摸自己的孩子叫醒他，起来看看脸和眼睛没什么异常，理顺自己头往摊位上走。胡静我和你一起去吧。嗯。出巷口他准备来拉我手，我迅反应侧了一下角度，他也没再伸手了，尴尬地紧紧跟在左后面一点。这个孩子比怀彤彤显得大了些，应该是个又大又高的男孩子，女儿像我，这个孩子生下来应该像你，很生气吧不想理我，我对不起你这次回来就是好好给你过日子的，原谅我好不好胡静，怀孕期间不能生气，对我们孩子不好，对顾客和小姑娘熟人们说，我生了一场病回老家看老中医休息了，不然我的脸面不知往哪搁，现在又雇了个小伙子也挺好，我想在摊位边上买个火鳌子来做白吉饼，我妈卤的肉也是天下一绝，在加个项目白吉肉夹馍，胡静你说我这个想法可以吗，我和爸妈商量过了他们表示支持，你怎么不说话胡静不想搭理我吧。双方一阵沉默刚巧是红灯，看着此时的小南门十字路口，车水马龙华灯初上天空也不太黑，灯的光芒显现不了多了，早九晚五的上班人员都怀着兴奋期待的心情往家骑，各个表情状态大同小异，有点疲倦有点小兴奋，各有想法：有赶回去吃晚饭的，有回去抱孩子，有回去做晚饭的，有去约会的…各有各的活动各有各的精彩，过了马路依旧彼此沉默，不同的是他走到了左前面，因为我大着肚子走的慢，看来这个人对我失去了耐性有了情绪，应该他又输了。张叔在看报纸。嗯凉皮好久不见你小子了，跑哪去浪去了，你爱人又怀上了，快生了吧，现在在哪财去了。谢谢平时对我爱人的关照，回去有点事忙了这大半年，快生了我就赶紧回来了，过来吃凉皮张叔，闲了聊。去一一和熟人和老板们打了招呼，到了摊位小姑娘在调凉皮，刚巧又是几年的老顾客，又和老顾客聊好一会，哥你回来了想我们了吧。肯定想了这不你嫂子快生了，就忙完家里赶紧赶过来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回来了就好，这些我应该做的工资开的又高，嫂子叔叔他们对我又好，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干，这是高翔吧，走时你妈让我给你捎了他做的红豆腐，说你不吃红豆腐食欲不好。谢谢哥姐给我买了还没吃完，有段时间吃不下去饭，姐问了我原因我说了，她赶紧去买了几罐。姐那你回去休息吧，今天有点吹风别感冒了。对嫂子回去吧今天估计不忙，米线和麻辣粉卖的很多，估计下午不用再蒸凉皮了。好那我先回去了刚好去买点毛线，给孩子勾几双鞋子，辛苦你们了我买了直接回去了。我陪你吧胡静。对嫂子让哥陪你去买，我们俩忙的过来。我没说话小姑娘给刘灿使了个眼色，他赶紧是跟上。我今天睡久了想走走路，你昨晚坐一晚上火车回去休息吧。不用这次买的有座位，我不累陪你去买，你终于和我说话了，还是心疼我坐累了，你的好和对我的好一点都没变，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好，好好和你过日子，请你相信我，他又不知不觉走到我左前方，大致有1米半，回我头时那种慌乱和急切，我下意识地点点头。你答应了，就兴奋过来拉起我的左手，我们重新开始谈恋爱吧，以后你不是我爱人，是我一辈子追求和我过日子的女朋友，一切都由你说了算，绝不一丁点让你不开心。我使劲握他一下手，表示要看他表现，不会只听他说，要看他怎么做怎么行动。买的天蓝色和翠绿色的毛线，又鲜亮又不分男孩女孩，一路上刘灿都在问这里的一切情况，但对他回去以后生的事只字不提，我也没提过一丁点，生怕自己有意地撕开了他的伤疤，他痛他流血我也不舒服，对他的伤害多了一分，这种不利自己，也不放过别人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他也一直谨慎小心，应该非常累吧。

回去他们收摊了说下午没下雨，生意还不错，卖完准备好的食材就收摊回家了，婆婆妈做的是刘灿爱吃的肉和菜，糖醋排骨，冰糖肘子，酸菜鱼，麻辣豆腐，手撕包包菜，西红柿鸡蛋汤。给刘灿接风洗尘，刘爽他们两口子也过来吃饭了，大家都没问刘灿回去的这段时间干什么了，仿佛都知道是忌讳，全家对我说话都小心谨慎，像怕触动我心气伤了我胎气似的，我也尽量缓解这种压力和尴尬，尽量做到这他们舒服点。

晚上我泡一下脚因为今天走的路多，脚有点不舒服，刘灿见我洗完忙着给我倒洗脚水，我也不见外趿拉着拖鞋回房间了，听到刘灿在洗漱，就随手拿起一本格林童话朗读了起来，一本童话书朗读完三分之一了，每天念3篇就睡觉。你睡外边晚上起夜喝水起来方便。嗯。婆子妈又装了个新被子放里面的，他脱完衣服换上睡衣就躺被窝了，我童话没念完他就打起了鼾，昨晚在火车上一晚上没睡，今天压力山大小心翼翼也很累，我念完安抚完肚子里宝宝就睡觉了，既然没有一点私心杂念，应该没有爱的本能了吧，爱情磨灭成了亲情，也挺好君子之交淡如水，一夜无梦。

到我生产时我们都没有肌肤之亲，因为月份大了也不适宜那些，况且多久没那个也生疏了，在力度各个方面没掌握好影响肚子里的孩子，虽然1.5米的床不大，但中间被子都会出现一个沟壑，大家都很谨慎压抑，反正我自己没任何欲望，做为一个女人我想法是这样的，别人吮吸过的筷子接触嘴边的碗，我都有些嫌弃，洗过水沥干我不认识了还凑合，但人洗过水沥干甚至各种消毒我心里会更嫌弃。不知和刘灿的这道精神鸿沟跨越的过去吧。

金秋1o月一过，临近预产期了，我们也去吃了过河饭，也参加了张丽华的婚礼吃了喜宴，这天回来泡完脚感觉脚趾甲长肉里面去了，一走路就刺痛，泡完找来指甲刀就弯下去剪，由于肚子弯曲折叠时间太长我突然难受，赶紧停止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想吐人也有些昏厥，让刘灿赶紧去挡个出租，去最近的妇幼保健院，估计刚才对孩子不好憋了一下，去医院时又缓了过来恢复正常，我以为自己多虑了，想不到医生检查后说应该快生了，就赶紧回去拿了生产准备的东西，由于平常活动量大，傍晚6点进产房晚上8.19分就生了，和生刘若彤一样顺利，没大呼小叫嘶心裂肺，鼓了几次大劲，好几次的剧痛就听到婴儿的大声啼哭，应该是个男孩刚劲洪亮有力的哭声，而且8o%基因随了我，长的像我亲二哥，因为二哥和我一个模子里刻的基因，就这样全家都挺开心，尤其刘灿喜极而泣，激动的蹲了下去，我知道他心情很复杂，复杂到只有我知道大多，进入病房后一切正常，过了一会我现孩子一会伸一下头，感觉呼吸那一下好费劲好困难，赶忙让刘灿叫来值班医生，医生来一看赶紧让刘灿抱着孩子去做ct，一会ct结果出来医生让我们赶紧从产科转到儿科，后来儿科医生告知我俩，这个孩子脑缺氧五分之一，如果在多一点就根本活不下来，就会死肚子里搞不好母亲孩子都没命了，应该是生产时在肚子里憋了一小会，或者生产前孕妇做了什么憋住的，现在挺幸运，生命是没问题就是后小叶脑左有1小块没长全，不过脑髓细胞会再生，但肯定没有天生的小孩育的好，她这她种病例很多，第一保守估计要花2-3万块钱，一天一支脑活素475块，你们是工费还是私费。私费。打3天如果孩子脑髓开始再生，开始把没长的空隙补上就没多大碍，再打另一种345的打7天，三个月后再来高压氧舱做3个疗程，1周1次，3次1个疗程，大概2个多月巩固一下脑髓生长，就不会影响的，医院里费用2万多，所以你们预备准备3万，我说的理解明白吗。理解明白。好接下来有3个结果：1是6个月后和正常小孩一样。2脑髓育不完善，有可能脑瘫是傻子，或者哑巴聋子视力没有。3三天后开始再生，7天后他的原脑髓开始坏死，那这个孩子就救不过来了。第3种有1o%的这种情况，第1种有15%这种情况，第2种是最常见的高达75%，所以现在先把脑活素（一）先用上，你们家人商量一下，如果这个孩子傻子哑巴或者瞎子，你们也可以选择放弃，好多人怕受一辈子拖累选择放弃，你们自己商量。医生说完一会，护士就拿个刀片进来剃掉小孩前面头，我看着到处都是青筋，肉也那么柔嫩，生怕护士刮疼了我的宝贝，每刮一下心都揪起来了，还好护士很轻柔也很专业，过一会又进来另外一个护士，抚摸上面的青筋很久，一针扎下去一针见血，我和刘灿全程眼睛都没敢眨一下，孩子哭了几声就在保温箱里睡着了，液体好久才滴一下，好慢好慢，一小口打完到半夜时，孩子终于不用抻一下头呼吸了，显得安稳了许多，刘灿一直让我睡，别想那么多也别管那么多，一切有他，因为这个月子做了不可能再生孩子了，造了病受一辈子苦，我也累了生产累现在心更累，沉沉地睡去了，梦到我和刘灿在翻山去拿东西，但这座山又陡又高，下面是悬崖峭壁，进山里有一条水又宽又深水又急的峡谷，没任何工具怎么办连到山脚底下都是奢望，一筹莫展之际山中飘起一段仙语声，一定可以趟过这条山涧，相信自己敢赌才有赢的机会，不然将会遗憾终身。醒来天己大亮，医生护士队伍己经过来查房了，听刘灿说今早6点才把第一支脑活素打完，孩子熟睡，因为在保温箱里又在打针，所以一口奶都没吃过，医生让我赶紧给孩子喂点奶，增加抵抗力，一会又要进保温箱打第二针药，在医院听到医生的每一句话都让人倒吸一口冷气，但又是竖起耳朵认真听，生怕听错了听差了，今天从另一处扎针，扎第二下我心不但揪起来了，眼泪嗒嗒嗒地只是往下落，还好第二下扎好了，孩子又是弱弱地哭了几声，又睡着了，刘灿昨晚熬一晚上，你趴着睡一会，一会妈来了换你回去睡，不用我就在这一直陪着你们娘俩，刘灿我问你这个孩子救不救，当然也会和爸妈商量，但我们是决定孩子的主要责任人。只要有一点一丝生的希望，我都要救不然太对不起这个孩子了。知道了我理解你的意思了，谢谢你了刘灿。我第一次认真地看着他。放心胡静以后什么事都有我和你一起面对。从刘灿醒后我们第一次四目相望，刘灿过来紧紧认真地抱紧了我，看见保温箱里的宝贝在笑，笑得那么开心随心应该做了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