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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骋言表情一滞,感觉身后陈师所在的方位传来细微的掀被子声。
他维持着转头的动作,一时间竟有些迟疑,“媳妇,是你吗?”
作者有话说:
over!
战(1)
“都看着我干嘛,你们别说,刚才那下还真有点疼,”陈师耸耸肩,确认了一下骨头没有问题,才道:“现在好像没事了。”
陈师话语未落,便看见李骋言就躺在自己边上,姿势格外别扭,一看就是受伤了,忍不住微微蹙眉,“你也受伤了?”
“小事,很快就好了,哎,小伙子你变了,现在怎么这么流氓,还学会扒老子衣服了?”李骋言见陈师不由分说想要查看自己的伤口,连忙侧身躲开,谁知正好牵动了伤口疼得冷汗直流,猛地躺平在床上,宛如一条死狗。
陈师看的心疼,见他脱力无法再闪躲便掀开他身上的衣物,入眼就是未痊愈的一块血肉模糊,白骨藏在红色血肉下隐约可见,可知这伤的有多狠,他狠狠抽了口气,“是我弄的吧,其实我迷迷糊糊是有感觉的,刚才好像拿着铜钱剑……捅了你一下。”
“没有,”李骋言伸出手摸摸自家媳妇煞白的脸蛋,嬉皮笑脸道:“谁说你捅我了,你没捅我,明明是我自己没长眼往剑上凑的,我活该。你哭什么啊,我自己作的。”
站在一旁的侯懋懋:“…………”
黎斟:“就不该把他捡回来,咱们走。”
侯懋懋点了点头,“大哥嫂子再见,下次别玩情趣py了知道吗,不然我怕没这么好运气再救你们一次。”
陈师知道这是他们怕自己在意才想出的托词,但他却是一点笑不出来,任凭谁亲手伤害了自己的爱人,都是笑不出来的吧。
侯懋懋和黎斟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逐渐消失,直到传来大门门锁发出的咔哒一声,房内的两人心有灵犀一般,同时看向对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陈师打破了宁静,道:“我是被控制了对吗?那两枚冰针有毒。”
李骋言说:“不碍事,暗器应该已经被化掉了,你快点好起来才能照顾我这个伤患不是。”
“别扯开话题,”陈师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静,“我是不是变成拖油瓶了,如果没有我你肯定不会受伤,更没可能伤成这副模样。”
“卧槽媳妇你别瞎想!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婚的!”李骋言心头警铃大作,生怕陈师下一句脱口而出我们离婚吧,我们不合适之类的鬼话。
陈师一副看透的表情:“……原来你心里是这么想的?那这么多年还真是委屈你了,现在就分好吧,我收拾行李。”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嗷,”李骋言惨叫一声,听得陈师头皮一麻,也就管不得收拾行李这回事,焦急看着李骋言,恨不得以身代之,“你怎么样?”
“藕,藕汤在锅里,外面天冷……如今我这样也不能开车送你了,如果你真的要走,帮我递一下手机,我给你叫辆车。”李骋言虚弱抬手,俨然已经有进气没出气了。
陈师哪里还敢说话,连忙道:“走什么走,老子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你快别说话了,躺好,我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药你能吃,之前果然不该把太岁丹分完,否则现在就能……”
“真不走了?”李骋言抬起头,掩盖在棉被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真不走,刚才我就是想说我得再进修一下了,看来本事还没到家,容易拖后腿。”陈师无奈解释道,“所以你能不能松个手别拉着我,我去找找还有没有东西你能用的。”
“等等……好像是有这么一样东西,”陈师自言自语道,下床走向之前用的行李箱,翻找片刻后,将一只塑料盒拿出来,只见里面盛着一块鲜肉,颜色如同人肉一般,肌理俱全,“没烂,应该还能吃,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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