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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立刻问道:“那抓了他,岂不会打草惊蛇?万一火药在此时炸了可如何是好?”
“我已命人全部撤到山下,并秘密守住了上山的几个路口。我知道,我能想到的月府也能想到,所以我也准备了第二个方案,快马加鞭尽快带工匠前去乌山,找出埋火药的地方。”
蓁蓁奇道:“工匠为什么会如此配合?”
贺之看向蓁蓁的视线移了开来:“我命人绑了他的妻女。”
蓁蓁点了点头:“但愿事情能顺利解决,不要再有杀戮。”
“你不觉得我绑了他的妻女威胁他很卑鄙?”
蓁蓁看向贺之,一脸无辜地道:“他们不是也绑过我?我能绑,他的妻女就绑不得?”
贺之微微一怔,有些哭笑不得。蓁蓁一向爱憎分明,或者过于爱憎分明,将所有的事情想得都非常直接,不过这样也好,就像她说的,这样就不会徒增烦恼。
蓁蓁见贺之不语,便又道:“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更何况这是关乎于千万将士乃至两国百姓的大事。贺之哥哥倘若心中内疚,善待那母女便是。”
贺之向蓁蓁展颜一笑:“好,听你的。”说完立刻喊过随从,命令下去。
“这几日你是去抓工匠去了吗?”蓁蓁问。
贺之回道:“本是要抓武平,前几日在月府周围放了话,以为他知道后会有所动作,可惜他一直没有露面,没能抓住他,倒是看到圣女派了一拨人去乌山,如此一来,我更确定之前是她派人去探宝了,但具体是探宝还是探火药是否安全却未可知。直到昨日,圣女又派了一拨,而此次不再全是打手,竟还有这位工匠,我便完全断定,她是去探火药去了。我们未敢在城内对手,怕打草惊蛇,在出城十里左右的地方抓了他们。我们审问了工匠的仆人,将他们妻女绑了,一开始他怎样都不肯承认他是圣女请去的工匠,为了让他死心,我这才把他带来给你认。”
蓁蓁微微颔,靠近了贺之一些:“贺之哥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将那火药取出,为己所用?”
“这火药是祁国所产,永乐国这些年能接触到的最多就是年节时放的烟花,至于武器,知道的人甚少。”
“工匠知道呀,我也知道一些。”蓁蓁眼睛一转,在帐中踱起步来,一边思索着一边说,“反正都绑了他们的妻女,如果以礼相待说服他们将工匠招安,那我们岂不是又多了一位强有力的能人?他为妻女背叛了一次祁国就已经回不去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就算事后放了他,他也无处可去,说不定还会被祁国或者月府的人追杀。我们也不是屠夫,杀他作甚,留着,好好用,岂不更好?”
贺之看着蓁蓁难得流露出的一丝狡黠,笑道:“你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蓁蓁认真地点点头:“倘若真能招安,先让他做我师傅可好?”
贺之无奈:“你怎会如此好学?你可知,我为什么同意你学医,从不让你碰武器,按说你在大营最不缺的就是这些?”
“知道,你不想再让我落入危险。”
“所以,我会应你去学那劳什子火药吗?月府为何绑你难道忘了?”
“那便偷偷学。”蓁蓁是最听话的,难得逆着贺之,见他不理自己便绕到他眼前,将以前在清月阁师傅教的哄男人的手段也使了出来,握着他的手臂轻轻晃了起来,“好哥哥,就应我这一次,以后我必不会让你为难。”说完还冲他笑了一笑。这笑虽然是故意做出来的,但因为加了讨好变得真实起来,竟让贺之瞧愣了。
蓁蓁见贺之沉默以为他还在犹豫,便又凑近了些,仰起小脸贴近他,又问:“好不好?就一次!”
贺之的脑子已完全不受控制,几乎是脱口而出:“好。”
蓁蓁立刻放开了贺之的手,小脸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无波无澜:“我信你。”
贺之张口结舌地瞧着蓁蓁,好半天才咬着牙道:“真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蓁蓁拨弄着矮几上的瓷瓶,道:“先生教我学了求人之法,我用了,你也应了,我还用它作甚,怪累的。”
贺之顿时愕然无语,竟然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摇着头出了帐子。可他却一点都不气,回味着蓁蓁刚刚的小模样忍俊不禁,笑得比那会儿亲眼看时还要开心上几分。
为蓁蓁端来餐食的香桔看到贺之忙行了一礼,等他经过才起身继续向前走去,没走两步又被他喊住,她忙转身,垂目聆听着。
“马上小年了,我让成骅给你备了两份银子,之前说赏你,总有事绊着,一份是给你的赏,另一份你拿着去个宅子,好好打扫置办些节庆的东西,待会儿我会找人带你去。”
香桔忙道:“奴婢斗胆多嘴问一句,是姑娘要住的宅院吗?”
贺之道:“对。过了小年没几日就是除夕,大年初一又是她的生辰,是得好好给她办个及笄礼冲冲晦气了。”
“是,奴婢替姑娘谢过将军。”
贺之微微一笑:“去吧,捡你们姑娘喜欢的,越喜庆越好。”
腊月二十八,是祈福的好日子,皇后出行自是声势浩大,整个京城的守卫几乎全被调了去,唯恐出什么岔子,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凤辇上的皇后身上,没有人现一辆马车向寺庙相反方向的城门驶去,那里是盘查和守卫最为松懈的地方。
马车驶出城后立刻加快了度,一路狂奔出四十多里才慢了下来。甜樱一副贵族夫人的装扮,端坐在马车中,等了半刻,密集的马蹄声传来,有两人下马进入车厢。甜樱轻轻起身,上前几步下巴向身后抬了抬。两人立刻上前,将甜樱刚刚坐过的垫子粗鲁地扯到地上,露出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瞧,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蜷缩在箱中,似是晕过去又似睡着了。其中一人伸出手指探了探鼻息,冲身边的人点了点头。那人拿出一枚令牌,跪地喊道:“恭迎五小姐!”
甜樱盯着那方方正正刻着圆月的令牌瞧了好长时间,拿起时已红了眼眶。她强忍着没有让泪水落下,抛下一句“他便交予你了”,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京城,结束祈福大典的渊逸一回府便得到了消息,很快回道:“即刻起身,准备接姑娘来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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