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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喝咖啡呢,还他娘的续杯!”郝白又给二胖补了两脚。
“你他娘的才续杯呢!”二胖睡得正香,先被郝白踹醒,又被补了两脚,一时大怒:“老子是尿尿,不是喝尿!老子是尿给你续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直戳郝白的心窝。郝白哑巴吃黄连,喝尿不敢言,强压怒火,看看绿茶尿瓶,再看看二胖的大脑袋,恨不能掰开这厮的臭嘴,一瓶给他灌下去,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他娘的是不是酒还没醒啊?大半夜的和一个绿茶瓶子干上了!算了,老子去扔了它!”二胖抄起绿茶尿瓶,就往外走。
“你等等!”郝白终于想起来哪里不对,表情开始由忍辱负重向反击逆转过渡,别有深意地问:“二胖,我的好兄弟,你为什么用绿茶瓶子?”
“手边现成啊,绿茶瓶子怎么了?”二胖一愣,还以为绿茶瓶子的瓶身颜色,影响了郝白观尿察病的妙术挥。
“绿茶瓶子盛得下吗?”郝白的深意更深了一层。
“盛得下啊!尿了两泡呢!我专门买的大瓶装,目前还有13泡的空间。”二胖对自己的尿量和尿技,颇为自负。
“绿茶瓶子塞得下吗?”郝白听出二胖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于是精心更换了动词。
一字之差,愚鲁如二胖,此时也听出了郝白的险恶用心,只怨自己酒后只图省事,一时不察,自曝短板,赶紧想办法进行遮掩,忽然大脑中检索出来最近刷短视频现的一个词,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你懂什么,‘君子不器’,懂吗!”二胖见郝白明显没有反应过来,继续追加:“这是很高深的古文,意思是说真正的君子,是不能以器具来禁锢、来衡量,是从来不以器物的大小来论优劣的。你懂个屁!”
二胖自认为挽回了一点面子,赶紧拿着绿茶尿瓶出门,走廊里春风荡漾,老旧的玻璃窗映着点点星光。
这是一所老破小的车站旅馆,藏身在老破小的车站身后的斜街的深处。旅馆通高三层,据说当年也曾威震江湖,睥睨周边三五里范围内的平房,曾经有许多失意于情场、完败于商场、输光于赌场的各路人物,络绎不绝地来这里跳楼,就是明证。可惜,斗转星移,威风不再,旅馆和车站一同衰老,英雄失路,美人迟暮,春风三千里,春光吹不回。
走廊里灯光时明时灭,也不知道是电压心怀不满还是灯泡不甘寂寞,白炽灯里的灯丝滋滋作响,忽明忽暗。二胖出来透透气,心叫不妙,自己几桩糗事和短板都掌握在郝白手里,前有英雄洗腿嘉陵江,还可以勉强算是吃坏肚子客观上导致的英雄气短,但今天不小心暴露尺寸,这次是辩无可辩的生理真短,虽然有“君子不器”的诡辩,但到底是实力有限导致的底气不足。二胖心说还不如让郝白现自己是个太监:如果郝白现自己是个太监,顶多是震惊;但偏偏被郝白现自己的短处,那么就全只剩下死党密友独有的嘲笑。想到这里,越想心情越坏。
二胖点了一根烟,猛嘬了几口,还不想就这样回去再被郝白嘲笑,百无聊赖,夜里安静,忽然听到一间房间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顿时勾起兴致,竖起耳朵,听声辨位,一个房门一个房门窃听,终于找到了声源。二胖满怀窃喜贴近,只听一个男声失声喊道:“不行了不行了!”一个女声意味深长的埋怨:“老娘倒是想和你长长久久,可你看看你自己,该长的不长,该久的不久!你说怎么弄,真是没法弄!”男声没有了声,被数落地不敢吭没了声。
不听不要紧,一听之下,二胖受的刺激更强更深更猛烈了。心中忽然生出一个破釜沉舟的念头:“实在不行,老子就把郝白的裤衩扒掉,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没准你还不如老子哩!”想着就要摁灭烟头回屋,转念又想:“这种不可预知的事情,就像是刮彩票,万一给郝白刮出来一个‘大’奖,那以后就更抬不起头了。”
二胖浑身上下被一个“乱”字笼罩,凭窗乱望,满心乱想,希望天可怜见这时街头能出现一个酒后乱晃的姑娘,走上几步酒力作醉倒路边,能让他尽情乱来。乱找了半天,乱晃的姑娘没有出现,倒是出现了一团黑雾——能在夜色中出现更黑的雾气,显然这团雾气绝非等闲。二胖凝神观看,黑色雾气的尽头,慢慢出现了一个方头方脑的巨物,原来是一辆公交车。再细看,原来是老秋的公交车——文宁县着名的“移动烽火台”。二胖素知此车,知道这是郝白从前往返楚鹿乡和县城的“御用宝车”,不过此车出现在此时此地,还是让人大感诧异。
二胖赶忙回房间叫来郝白,二人临窗下视,只见移动烽火台缓缓移动,正向斜街外驶去。驾驶位上的老秋,显然是还没有睡醒,神色不乐中还透着意犹未尽。
“老秋!”
郝白拉开窗户大喊一声不要紧,却吓得老秋一个激灵,一阵手忙脚乱,移动烽火台开始加移动。
郝白大感奇怪,还想问问老秋什么时候从精神病院出来了,连连呼喊:“老秋!老秋!”老秋这才醒了醒神,循声望来,一看是郝白,大喝了一声“我擦”,冲着郝白喊道:“小郝啊,你他娘的吓了老子一大跳!”随后又踢了踢自己的老破车,补充喊道:“不光是吓了老子一大跳,还把老子的爱车吓了一大跳!”
“就你这个破车,你不动它,它自己都想坏,你这么猛踢几脚,坏得更快。”郝白酒已醒透,睡意全无,索性下楼出了旅馆透透气。
“老子这个爱车,已经坏成这个x样了,不多这几脚。”老秋开门跳下车来,接过郝白的烟,狠狠嘬了两口,长长吐出一口气,浓浓的烟圈化在了昏黄路灯无力照射的夜色之中。
二胖也跟着下楼出来,挥着大手,拍了拍移动烽火台的车头,赞道:“这车看着和我爷爷一个辈儿!”一拍不要紧,只听先是“呼嚓”一声,然后“丁丁当当”,车头部位掉下来几个零件,落在了车底。
“没事没事,掉几个螺丝不打紧!”老秋摆摆手,示意不要大惊小怪,又猛吸一口烟,留下一个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碾灭,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道:“不多说了啊,老子还要赶路哩。”
“大半夜的,赶什么路?赶着投胎啊?”郝白认定老秋没有实话实说,并且按照老秋的个人作风猜测,老秋肯定不是身有要事的赶路,而是东窗事的跑路。
“你小子,现在当了官了,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话里有话,可不如以前在山里那会儿实在了。”老秋知道郝白认定自己没有实话实说,心说自己一不是出来趁夜偷情事跑路,二不是月黑风高作奸犯科,正要解释,听着身后街巷深处遥遥传来脚步之声,顿时又吓了一跳,赶紧跳上车:“小郝啊,下次再聊啊。追兵来了,老哥我先跑为妙!”赶紧打火,轰起油门。“移动烽火台”虽然老气横秋、状如老秋,但更老当益壮、老而弥坚,不像是影视剧中的女主角被坏人追赶时一定要崴脚、要摔跤,它从来不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喷出长长的、浓浓的尾气,吭哧吭哧加驶离。
只一瞬间,一团黑烟就将郝白和二胖完全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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