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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的差点没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赶紧收拾好这催命符,我要把它趁它没捅出更大的篓子之前物归原主。“其实你没必要这么紧张的,又不是你写给别人的。老师就是看到了,你也可以说,你正准备去交给她处理嘛。”姜焱陪着我出了一身冷汗,心有余悸地拍胸口。“那怎么行,要让老师知道了,他肯定也少不了麻烦。”我一本正经地驳斥,“怎么能让老师知道呢。”“麦爻,你该不是看上他了吧。”姜焱急了,“我跟你说,他这人看着老实,其实一点也不好的,你可千万别上贼船。”我哭笑不得,正色道:“这跟看不看上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他是写信给我的,我就有义务保证这封信的安全,交给老师算是怎么回事。”“那你就是看不上他咯。”她不死心地刨根纠底。“我没看上任何人。”我白了她一眼,“这你满意了吧,我唯一的美人。”放晚学以后,我特地在校门口绕了好几圈,结果愣是没人再来找我。门口卖凉粉的大妈热情洋溢,再三再四的招呼我“来一碗”,我想了想,微笑着摇头说“不了,谢谢。”可惜我的礼貌也没能让她维持住笑脸。我放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攥着那封信,好象揣着炸弹,说不定哪刻就把我炸的面目全非。跑到对面去要了碗冰,古人说“七月流火”,可这眼看就要中秋了,火可一点没有流走。我心烦意乱地舀着冰往口里送。心不在焉,刨冰又化的极快,不一会儿嘴唇边上就沾满了黏黏的糖水。我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拿面纸擦,小吃店免费提供的面纸都是不知从什么渠道进口来的劣质货,妈妈都不准我用。“麦爻——太好了,我们今天最后一堂是班主任的课,不好提前溜,那老太还一个劲的嘀嘀咕咕,没完没了。我心想,坏了,你肯定早走了。想想又不甘心,还是过来看一下,想不到你还没有走。……”穿着桥北中学校服的男生声音温和的跟他高大的身形很不相称。坦白说,他声音还蛮好听的,没有一般男生处于变声期时的尖利。“我们出去说。”眼看本来应该在看韩剧的店主阿姨眼睛不时往我们的方向瞄,我匆匆拿出钱放在桌上。“我来吧,我来付帐。”男生急着从口袋里掏钱。“出去,先出去再说。”我尴尬极了,一见我们抢着付帐,隔了两桌吃冰的人也抬起头,对着我们好奇的看。我家就住在镇上,低头不见抬头见,认识的不认识的全是拐弯抹角的熟人。小镇无秘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无外乎这样那样的事。如此癖好,往善良的方向想,是邻里之间相互关心;客观点评价,完全是穷极无聊的窥私欲在作祟。我低着头,慌乱地把他唤出去。不敢碰他,否则我肯定直接推了。“这个,还给你。”找了处僻静的地方,我立刻迫不及待地把信掏出来,字斟句酌地背诵我已经打了无数次腹稿的话。(怕留下白纸黑字的罪证,否则我准一字一句的写下来,比修改作文还认真的改上遍。)“我谢谢你的心意,但是我不能收下。我们现在才刚刚上初一,考虑这种事对我们而言为时过早。我想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而不应该分心于其他事情上。请你收回这封信,我只能说,谢谢,但是抱歉。”腹稿白打了,我一开口就记不得原先想说的一二三,只好跟后面有鬼追着似的,一口气说完了最想表达的意思。至于什么委婉含蓄之类的,统统来不及考虑。“我初二。”“啊?”我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弄的有点懵。“我说我已经上初二了,考虑此事不算早。”“可我还上初一啊。”我急了,连忙强调。“没关系啊,我可以等你到初二。”姜焱说的没错,这家伙就是看上去人模狗样,人狡猾着哩,三两句话就把我绕到他挖好的陷阱里去了。我又急又怒,嗓门也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你这人怎么就跟你拎不清呢。我不要你等我,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拿好你的信,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以后,不要再来烦我。”我把信往他怀里一丢,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书包带被他给拉住了,我怒火冲天地瞪他。他手一松,下意识的用手挠挠头,局促不安地笑,你别生气啊,我保证,我不会打扰你学习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先交个朋友。我知道,你这么好的女孩,未必能看的上我,我只是……我只是……也许他饶头手足无措的样子让我觉得有趣,也许是他的期期艾艾淡化了我的全身戒备。我看他额头上直冒冷汗,心里居然有点想笑,原来紧张不安的人不止我一个,他同样心神不宁。女孩子的心思诡异莫测,在那一瞬间我甚至生出了一种“同壕战友“的古怪意念。在这种奇妙心思的支配下,我没有趁机逃之夭夭,而是安静着听他告白完,如果这也算告白的话。我不知道我的举动在他眼里被理解成了什么,后来那些源源不断的麻烦让我无数次后悔当日没有立刻掉头离开。哪怕掉头离开会被他看作虚伪矫情,甚至让他鄙夷,我也愿意。夕阳都快完全落下了,我才心里乱哄哄的骑车往家去。谈判失败,虽然后来没有再吵起来,但我们也都没能说服对方同意自己的观点。我唉声叹气地蹬着车,点儿背,命苦不能怪社会。人家女生遭逢第一次告白多半会用“心如撞鹿”来描述自己的心境。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文艺腔,但我肯定我的心情绝对不是。害羞的成分少到可以忽略不计,担心被别人发现的恐惧倒占据了半壁江山,剩下的统统是愤怒。对,是愤怒。我这人还就是不识抬举,这种不识抬举不是被师长灌输的“自爱”理论造就的孤芳自赏,而是天生的桀骜不逊。隐藏在我温和“万事好商量”微笑下的,是我极度的自我意识,或者可以理解成自以为是。我不喜欢自己被打扰,尤其是在我心无旁骛地做一件事的时候,外界的打扰会让我情不自禁的怒不可遏。从小接受的礼貌教育又叫我没办法揭下温文尔雅的面纱破口大骂来宣泄自己的不满。可想而知,每次“桥北”塞信给我或者在半路截我放学的时候,我有多郁闷了。(我承认,我不厚道,那时侯我们学校的同学都管他叫“桥北”,久而久之,我也记不得他的本名了。)小女生的温柔可爱我基本上绝缘,骄傲任性之类的坏脾气倒是十成十的一点也没落下。拒绝他的告白以后,我再也没有给过“桥北”任何好脸色。他家其实跟我家是完全相反的方向,每次他都是骑车跟我并排,把我送到家以后再自己回去。想想看,从他们学校到我们学校,再一来一回也要近一个小时,风雨无阻。听上去是不是很让人动恻隐之情,可是真正落在自己身上时,我只觉得恐慌而困扰。每次一放学我就拼命地蹬车,倘若哪天他没能赶上我,我就跟买彩票中了奖一样开心。可以非常不浪漫的说一句,那个时候,桥北对十三岁的我而言,简直就是恐怖的梦魇。我每天都在祈祷,祈祷他们老师今天拖堂,祈祷我可以顺利甩开他,祈祷我能够一路平静的回到家。我不敢逛街,不敢跟同学出去玩,小镇太小,我的交际圈子太窄,我稍微放松警惕,就会被他逮到。我们就好象猫捉老鼠一样,一个拼命追逐,一个拼命躲藏。我无数次对他怒吼,你不要再来烦扰我了,不然我就报告老师去。他在我的咆哮下日益沉默,可是等到第二天放学铃声一响,他又会站在校门口等我。我那时被他逼急了,连番强都学会了。(上小学三年级以后,我就变成了乖巧的好学生。)可惜我没办法把自行车也一并翻过去啊。我想他也知道我说报告老师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莫名其妙的羞赧和畏惧,我根本就没有勇气把痛苦向任何人倾诉。因为他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甚至说可以表现的非常文雅。(除了不断的写情书交到我手里和堵我放学以外,没有其他的举动。送我礼物,我肯定会扔回去。)学校里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由于害怕此事曝光,对于任何涉及男女关系的事,人们总会把责任想当然的归咎到女生身上,无论她是何其无辜。我试过跟他沟通,向他解释,可是效果等于对牛弹琴。他只会安静地看着我,半晌,幽幽地开口,你是不是喜欢其他人。没关系,你告诉我,让我也见一见,如果他比我好,我就放手,我会祝福你。“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自说自话。”我几近崩溃,“我有没有喜欢的人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的事!”“那你就是没有喜欢的人了,那你为什么不能考虑一下我,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心力交猝,恨不得踹死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我凭什么一定要有个喜欢的人,我凭什么一定要非要跟谁在一起,我凭什么就不能自己自由自在?你告诉我,你凭什么一定要骚扰我?就因为你喜欢我,你就可以这么自作主张的打扰我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私!”说到后来,我眼眶都红了。学校里已经开始有流言蜚语流传。桥北在我们镇的同龄人中很有知名度,我又是以全校第二的成绩进的初中,这样的两个人光名字纠缠在一起就是卖点了。何况,还有很多人看到他送我回家。初中实际上已经有不少同学在谈恋爱了,我从来都是以中立的态度看待这些。可是我不反对不代表我也想,我的生活并没有留下空间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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