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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页（第2页）

  到的地方，别想用那种莫须有的理由随便带走任何人。」

  「&he11ip;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啊？」麒麟支着颐。

  「我不管。」舒祈继续在电脑上舍生忘死，她面对电脑的脸庞拉起一抹耐人寻味

  的微笑，「尽信命不如别算命。」

  「你好任性喔。」麒麟抱怨。

  &he11ip;世界上最任性的人抱怨别人任性&he11ip;这世界真是颠倒了。明峰没好气的想着。费

  尽力气终于把乱到找不到地板的屋子打扫好了，他累得眼皮沈重&he11ip;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充满孤魂野鬼的屋子，却「干净」得适合睡觉，或者适合做

  梦。

  麒麟和管理者又说了些什么，他没听见。只觉得自己渐渐升高、升高，像是从高

  空中俯瞰这个城市。

  要怎么说呢？这个城市很美，但是也很难看；充满圣洁的味道，却也很污秽。他

  不懂&he11ip;在华灯初上的夜里，他不懂。

  「她」真像是个天女&he11ip;那个魔性都城。半躺着凝视着红尘，用河流做霞披，将群

  山戴在头上为冠冕。轻软的天衣缀着华灯闪烁的珠宝，却让污浊的空气和邪秽的

  人心染得薄纱泛黄。

  「她」美得有如观音，却也丑得宛若夜叉。但是「她」的表情这样安然、放荡，

  几乎是欣喜若狂的看着虫蚁似的人类种种悲欢。她像是疯狂夜宴的女主人，纵容

  着所有都城的所有善与恶。

  至于「她」，「她」没有善恶也没有美丑。「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座落在岛国

  北端的魔性天女──都城。

  随她放荡的意志选择无欲无求的人类作为管理者。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突

  然了解了都城的心。

  「世界毁灭，你也无所谓吧？」明峰喃喃的问着。

  半躺的天女妖娆的笑着，饶有兴味的看着他。

  「就算魔王真的降生在你怀里&he11ip;」明峰深深着迷，「你也会用奶水将他养大。毁

  灭或不毁灭，都是『自然』的意志&he11ip;你不管这些。你只想跟你喜欢的，神圣又邪

  恶，美丽又丑陋的人类在一起吧&he11ip;？」

  魔性天女尖利的笑了起来，粗哑的像是乌鸦。「她」吻了明峰，那魔性天女的口

  中，同时拥有极馥郁和及腐败的气味。

  无论清浊，这就是都城的味道，不会有人和「她」一样。

  ＊＊＊

  「糟糕，他居然睡着了。」麒麟有些伤脑筋，「我忘了跟他讲，在这里睡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