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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哥儿,这里这里,快过来一起玩。”
白泽也看见了他的新朋友,扭头用眼神征求陈随安的意见。
陈随安点点头,温和的说:“去玩吧,天黑记得回家。”
“耶,谢谢大哥!”
白泽得到同意后欢呼着跑向了自己的小伙伴。
白谨看着自己活泼的弟弟,内心由衷的感到快乐,同时又感觉到有一点点的失落,不过这点失落很快就消弭无踪了。
他紧紧的跟着陈随安的脚步,陈随安往哪走他就跟着往哪走。陈随安本来想让白谨跟着几位婶婶在屋里坐一坐,聊聊天,彼此熟悉一下的。但白谨的社交恐惧症似乎作了,哪里也不想去。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用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眼中闪着微微的细碎的光,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陈随安,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又默默无言。
他细长白皙的手指微微提着裙摆,就那么站在那里,陈随安瞬间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他只能无奈的笑笑:“行吧行吧,跟紧我来。”
“谢谢哥哥!”白谨展颜一笑,欢快的跟上了陈随安的脚步。
“随安!来了吗?”陈怀在呼唤陈随安。
“就来就来。”陈随安扬声回应,身后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尾巴过去帮忙了。
陈怀自然也看见了白谨,虽然他觉得白谨很漂亮,像仙子,但千好万好还是自家的婆娘最好。
在场的有家室的男人人不约而同的都默默抬头,或者低头,不敢用太直白的眼神去看白谨。
白谨就安安静静的站在陈随安身后,不说话,不动作,像一个精致的挂件一般。
陈怀叫陈随安来是帮忙看一看这院子里的桌椅凳子怎么摆放最合理,最不占太多位置,因为要宴请的客人很多,所以桌椅板凳借来了二十多套桌椅,像这种规模的酒宴,家境不厚实的人家办一次酒宴就要掏空家底,不过一般家境不厚实的人家不会办酒宴,就算是婚丧嫁娶之类的事大多只是请一下族亲来围观一下,一个馍馍,走个过场而已。
陈随安这具身体的主人在之前外出务工的时候看过不少的东西,所以,一般有无法解决的事的时候,陈怀都会找陈随安帮帮忙。
陈随安看了看院子布局和屋内布局,又规划了一下送菜路线,最终和陈怀,以及几位叔叔讨论出了最佳方案。
白谨在一旁,全程星星眼的看着陈随安,哥哥真的好厉害,什么都会。
陈随安商议完事情,转头就撞进了白谨崇拜的眼神,陈随安脸红了,他假装咳嗽了两声,不经意把头转过去了。
商量完事情,接下来就是干活了,几个壮劳力把桌子放到规划的位置去,白谨力气不足,只能殷勤的帮着陈随安搬凳子,一通忙活下来莹白的小脸变得红彤彤的,鼻尖也沁出细汗,而陈随安只是气息微喘。
他看着白谨鼻尖沁出的细汗,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手帕,递给白谨,“来,擦一擦汗。”
“谢谢哥哥!”白谨接过手帕,仔细的擦拭着脸上的汗。
不远处的陈怀几人看见了,都是笑而不语,这两个小年轻,大概率好事将近了。
“爹,我们回来了!”
门外传来陈强的高亢声音,伴随着的是一群青年叽叽喳喳欢快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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