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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怕死……她真的怕死,“不要,求你,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你是要我赦免你?”他冷笑着,如同冥府的判官一般毫不留情,“还有一种方法,不会让你立刻死去,会让人慢慢地失血而死。”他握着刀的手移到她的裙底,猛地抬手。
“啊——!”她闭上眼,发出惊声尖叫。
幸亏是刀柄朝向她,他并没有让刀真的伤到她,“那里还是留给我吧。”,他邪魅地笑着,说罢“哐啷”一声把那把刀扔到台子上,转身上楼。碧云的眼泪在腮边僵住,她倚靠在墙壁上,身子慢慢地落下,直到瘫软地跪在地下室冰凉的地板上,她颤抖着摸着自己的脖颈,指尖上沾着一点点血渍,再也没有勇气去拿那把刀。
接下来的几天,碧云一到夜里就提心吊胆,根本不敢入睡,这折磨地她睡眠不足、神经衰弱。只能趁他白天离开的时候,眯上一小会儿。艾玛自然不会让她安宁,只有洗澡的时候,她才可以插上门栓,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碧云凝视着浴室大镜子里的自己,洁白的躯体,脖子上、胳膊上、脚腕上,有几处伤,她曾经那么清白完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曾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娇滴滴的大小姐,可如今她主宰不了自己的身体,她想自杀,又鼓不起勇气,当枪口和刀锋对准她的时候,她就屈膝投降了,他就是利用她的软弱,看透了她怕死,战胜不了内心的恐惧。可她有什么错,她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不是个坚强的战士。碧云抱着膝盖,蜷缩到浴缸里,失声恸哭了起来。
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这只狼在一步步侵占她的**,啃噬着她思想和灵魂。她分明完全地被他掌控,却彷佛还留有一丝渺茫的希望,只要一切都按照他的安排,小心地遵守他的规则,她就可以暂时得到庇护,可她受不了这种侮辱。
这个变态的男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对处女有着特殊的嗜好,他在以她的贞洁和生命要挟她,看她在他的掌心里瑟瑟发抖,不住祈求,她突然有个大胆的设想,如果她不再是个处女,他或许会对她失去兴趣。可是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这处女之身。她径自冷笑了起来,自己的想法很荒唐,也很悲哀,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她认真地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薇拉夫人沙龙里不堪入目的画面有浮现在脑海里,做过那件事,就不算是处女了,可他拥有着无上的权威,这栋房子里没有哪个男人敢打她的主意……
艾玛在不耐烦地敲着她浴室的门,打断了她的思索,“你还在磨蹭什么?将军叫你去他的房间。”
16—献祭
她步履沉重地走进他的房间,看见他正穿着睡衣坐在躺椅上,刚刚洗完澡,在用白色的浴巾轻快地擦拭着他金色的头发。她知道他要什么,默默地向他走过去,曲膝跪在地上。
她知道他在累积自己的**,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与其被这样日复一日地煎熬,不如早些让结果来临,或许可以结束这种折磨。然而这种抉择是痛苦的,她反复拷问自己的灵魂,他高高在上,如同万物的主宰,等待献祭的神祇,她虽然卑微,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愿意用贞洁来换取自由。
……
她的泪水还是滑落,为她的**而哀悼。
……
她的双手仍是被束缚着,凌乱的白色床单上血迹斑斑,她如同一只刚刚被子弹击中的小母鹿,浑身抽搐、流血不止,乌黑的眼睛里既有着对命运的绝望,又充满了生命的渴望。他倚靠在床头上,修长的两指夹着雪茄,缓慢地吞吐着烟圈儿,一双冰蓝色的眸子悠然地看着她,继续欣赏她的绝望和挣扎。
不得不承认,刚刚他为了她的**而沉迷,他才让她由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女人,这个微妙的决定性的变化,正是他想要的,对女人来说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无疑是满足自己**的最好的宣泄,是权力赋予了他这种荣耀,能够随心所欲地改造女人,并将女人视为玩物。
总的来说,她的表现不错,可这一刻来得太快了些,并没有达到他先前的目的,他不打算再深究这件事,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掐灭了烟,一个失去贞洁的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一堆腐烂的肉,即使刚刚那个占有她的人就是他,他要的是结果,他利落地起身,拉开柜子第二层的抽屉,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娴熟地塞进两颗子弹,拉动了枪膛。
冰冷的枪口再次对准了她,碧云闭上眼,泪水潸然而下,看来她赌输了,陪了贞洁,还要葬送性命,但是死何尝不也是一种解脱,事到如今她并不害怕死,她只是恐惧自杀前的那种挣扎,如果他能马上开枪杀了她,也算是轻松的解脱了。她的眼神变得飘忽,陷入遐想,人真的有灵魂么?如果有,那么人死后的灵魂会去到哪里?尽管她的身体被他玷污,可她的灵魂是纯洁无辜的,死后一定能进天堂吧……父亲、母亲,我们只有在天堂里再会了。
他眯起冰蓝色的眼睛,猜测着她在想什么,挣扎到最后便是绝望,这么美好的姑娘,被无情的撕碎,又面临着生命的终结,这真是个悲剧,这一刻她特别的美,因为这一刻无限接近悲剧的命运。他该欣赏这种悲惨的美,而不是被它打动衍生出怜悯和同情,他不是早早就看穿了她的阴谋,她是故意诱惑他上钩的,好让他早早的放弃,也看穿了她此时此刻一心寻死,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一次一次任她摆布。
“想死么?”他用枪口挑弄着她的头发,“可惜这次不会让你如愿。”
她如死灰的眼神复燃了起来,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愤恨,“为什么?!你不杀了我……”
他扯动嘴角笑了,把枪收回到抽屉里。“你这么楚楚可怜,我怎么下的了手呢?”
1217卑贱的女仆18少年花匠
17—卑贱的女仆
他的手深入到她的黑发中,托起她的脸颊,拇指抚摸着她红润的唇.他解开绑扣在床头的带子,那皮带的另一端仍然绑着她的双手,像牵着他的军犬一样,强迫她的身子正过来,他的眼神打量过她,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对他仍然有着诱惑力,他的声音又几分沙哑,“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我要你每天夜里为我暖-床。”
“不,我不是妓-女。”她的音量不大,却是掷地有声。
他猛地拉起牵着她的带子,像是教训不听话的狗,她被迫半跪起身子,他的冰蓝色的眼睛就近在咫尺,释放出的寒意彷佛能瞬间把人冻僵,“你个不识抬举的婊-子,为了活命,你不是放弃自尊了么?我可最恨虚伪的女人。”
“不,我不是妓-女。”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跟他死扛到底。
“哼哼,很好。”他发出一阵冷笑,她能坚守阵地,还不畏惧死亡,比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勇敢了许多,这倒是有些意思,他从不向对手妥协,不过这次他决定退一步,“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你不打算用你的身体来交换,那你想要怎么办?”
她会弹钢琴、跳芭蕾舞、唱歌,但她不想将自己的技艺沦落成取悦他的工具,那和妓-女也没有什么两样,“我有双手,我能干活。”
“你想做个佣人?”他难以想象,她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能干点什么活,不过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可以慢慢折磨她,“那就让你做个佣人。既然是佣人,就没有理由待在我的床上,”他猛地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拖下床,一直拖到门口,她的双手仍然被捆绑着,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他野蛮地拖拽时,保持着什么样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被硬木的家具和门板磕碰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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