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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枪客本来默到(以为)今晚上已经死硬了,哪晓得峰回路转,听了鲁三爷一番话,晓得自己暂时死不了了。但他也不敢乐观,在成都,要从银剑泉银爷手里把他要回去,不管是哪个,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像陈俊珊、冷开泰、徐子昌那样的人出面;只不过像他这样的小角色,怕是惊动不了这些人。但不管啷个说,起码今天晚上是活过去了,说不定明天再出来点啥子情况,保住他一条命也不是没得可能——虽然干他这一行的,早就把脑壳拴到裤腰带上了,但好死还不如赖活呢。
莽哥跟刘老幺坐了车回到云兴茶馆,跟鲁三爷几个押着那个枪客,从茶馆后门进去,到了柴房里面。
柴房在灶屋左边,顺到围墙修建,一面是围墙,另外三面墙是土坯垒的,门在右边,是木头做的,烂朽朽的有些年生了;围墙上有匹小门,通到后头,后头是一条僻静的小巷子;巷子里,顺到围墙种了几笼实心竹。
鲁三爷看到莽哥把那个枪客捆到柴房中间一根柱子上,交待刘老幺跟莽哥几句,带着小边和另外两个弟兄伙走了。莽哥坐下来蓬到(靠在)门框上,说道“妈哟,今晚上又睡不成瞌睡了。”
刘老幺也在门框另外一边坐下来,笑道“睡不成就睡不成,命苦,有啥子话说?”
两个人摆了哈儿龙门阵,刘老幺站起来,说道“你先看到一哈儿,老子屎涨了,上趟茅司(厕所)!”
莽哥笑道“懒牛懒马屎尿多,搞快点哈,老子怕鬼啊。”
哪晓得刘老幺这一去,就半天没有回来。莽哥有些不耐烦,欠起身子,朝刘老幺走的方向望了望,没有言语,重新坐下来;过了一哈儿,像是实在忍不住,站起来往柴房里看了看,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龟儿子,不晓得跑到哪里睡瞌睡去了?”
说完,取下挂在门框上的马灯,把柴房门拉过来上了锁,走了。
那个枪客听到莽哥的脚步声远了,下意识的动了动双手,现绑在手上的绳子有点松,便使劲使劲扭了几哈,绳子居然散了。枪客欢喜醸了,三下五除二把绳子解下来,扯掉脑壳上的黑布口袋,轻手轻脚的来到门口,趴到门缝上听了听,觉外面清风哑静的,一个人也没得,于是轻轻拉了拉门,从门缝里伸出手去,摸到锁鼻上的锁,使劲扭了几下,但没有成功。
实际上,这匹门已经烂朽朽的,一脚就能踹烂了。但枪客不敢,他怕弄出声响惊动了人,只好摸索着轻轻把门端起来,放到一边,伸出脑壳看了看,确信没得人,才几步窜过去,一只脚在围墙上使劲一蹬,双手已经攀住墙头,手脚并用,爬了上去。枪客骑在墙头上,回头看了看,一偏腿,咚的一声跳到围墙外面,顺到小巷子跑了。
那个枪客将跳下围墙,莽哥就从黑旮旯里窜出来,拉开后门跟了出去。街上灯影朦胧,斑驳的树影投到地上,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莽哥借着树影、墙角、马路两边栏杆的掩护,不远不近的跟到那个枪客后头。以他现在的身手,要稳稳的跟到那个枪客,又不让他现,那还不是萝卜爪爪上席——小菜一碟?
两个人一前一后,七弯八拐跑了几条街,那个枪客横穿过马路,拐进一条小巷,莽哥正要跟过去,突然听到那个枪客的怒吼道“你狗日的做啥子?!……”
接着传来几下打斗声,那个枪客惨叫一声,捂到胸口膛,栳窜连天(踉踉跄跄)的从巷子里退出来,摔到地上。莽哥连忙冲过去,看到巷子那头人影一闪,拐进另一条巷子去了,一看那身手,晓得自己撵不到了,便回来看那个枪客。那个枪客胸口膛上挨了一刀,正汩汩的冒血,嘴巴里也只有进气,没得出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徐……徐亦才,你……你……你狗日好……好……”
说到这里,脑壳一歪,死了。莽哥正想跟到先前那个人影去看看,却听到那头有人过来,好像还不止一个,闹麻麻的说道“那边出啥子事了,过去看看!”
莽哥看到事情不好,转身就跑,回到茶馆,上楼和衣躺下,脑壳里头一团乱麻。本来他是想通过跟踪那个枪客,找到打顾统黑枪的后台老板;哪晓得现在那个枪客也死了,杀他的是啥子人,他也只看到个影子,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好在还不是一无所获,那个枪客临死说的那个叫徐亦才的,跟这件事情肯定脱不了关系,至于徐亦才是哪个,相信顾统他们应该晓得,即使不晓得,也能查出来。还有叶三说的那个青龙会,从现在的情况看,没得一件事情跟它有关系,莫非叶三涮了自己的坛子(耍了自己),但叶三跟自己不认不识,为啥子要涮自己坛子?胡思乱想一阵,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莽哥睡得正安逸,突然听到有人敲门,翻身爬起,哈欠连天的开了门,看到是小边,就把他往屋头让。小边没有进屋,站到门边小声说道“我不进去了,你搞快点,大哥、鲁三哥、顾五哥在那边等你。”
莽哥一看窗子外头,才觉已经大天亮了,看样子不早了,赶紧麻利的穿上衣裳,顾不得洗漱,跟到小边来到那个雅间,现赵云龙、鲁三爷、顾统都在里面赵云龙坐到靠窗子的椅子上,脸上看不出啥子表情;鲁三爷则是满脸怒气,背着双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顾统的伤没有好彻底,看上去有些病恹恹的,蜷在一张铺了铺盖的椅子上,皱起眉毛,像是有啥子心事。
赵云龙看到莽哥,示意他把门关上,淡淡的说“你把昨晚上的情况说一下。”
莽哥看到三个人的表情,有点摸不到脑壳,但还是把啷个放那个枪客,啷个跟踪的事情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当说到“徐亦才”三个字的时候,莽哥看到赵云龙的眼角明显跳了一下,但也没有开腔说话,只是看到莽哥,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有一下无一下的敲着。
顾统先开腔了,一改往天笑呵呵的样子,沉着脸说道“兄弟,你晓得徐亦才是啥子人不?军统川康特别情报处的处长啊,你要想好了,千万不要乱说,惹到特情处不是好耍的。”停了一哈,又说道。“再说,我跟徐处长又没得啥子恩怨,他也没得理由找我的麻烦啊。”
莽哥听顾统这样一说,晓得事情越来越麻烦了,虽然他不晓得川康特别情报处是啥子东西,但既然连顾统都说不好惹,那肯定有些来头。赵云龙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将才,城北警察分局刘局长把我喊过去,说是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云兴社的弟兄伙在罗锅巷杀了人,要我给个交待。莽哥兄弟,你说昨天晚上你是听到那个枪客的喊声才过去的,有啥子证明没得?”
莽哥摇了摇脑壳,正要说话,鲁三爷接过话头,阴沉沉的说道“姓朱的,我问你,放人的主意是你出的,人也是你各人(自己)跟的,现在人死了,你啷个解释?还扯出特情处来,你麻广广(欺骗不懂事的人)索?你到底是啥子人,今天,你把话说清楚了,大家还是兄弟伙,说不清楚,别怪我鲁某人不认黄(不讲情面)。”
莽哥这才晓得,原来赵云龙他们是在怀疑他!他以前当过扒二哥,遭人说三道四也不是一回、两回,对这样的误会倒也不放到心上。但是鲁三爷那种语气却让他冒了火,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当下也没得心思解释,冷笑道“我是啥子人,跟你鲁三哥没得关系,既然鲁三哥不相信人,我走就是了。”
说完,转身就走,鲁三爷胖手一伸,拦住他,说道“想走?怕没得那么容易。”
莽哥眯起眼睛,盯到鲁三爷,冷冷说道“你拦得住我?”
这时顾统又开腔了,道“三哥,让他走,有啥子事,我担着。”
赵云龙忽的站起来,朝鲁三爷摆摆手,对莽哥说道“兄弟,今天看老五面子,我让你走,但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如果当真是你在搞鬼,哼哼,不怕找不到你。”
鲁三爷正有点下不来台,听赵大爷话了,就借坡下驴,让开路。莽哥哈哈一笑,朝赵云龙、顾统拱了拱手,道“多谢赵大哥,我随时等到起。”
说完,拉开门,回到自己房间,收拾了东西,重新回少城公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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