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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温热,甘甜,还有些麻麻的,痒痒的。岑季白卷住林津舌尖,逗弄着牵引着,一退一进,往来厮磨……
两人好好亲热了一回,岑季白将他拥住了,轻揉着林津腹部。一边道:“待此事了结,将那‘疯女人’‘骷髅鬼’交给你?”。
一个将死之人,林津倒懒得与她计较了。遂摇摇头,道:“不必,她算个什么东西。”厌恶地皱了皱眉,又道:“她还不如阿银呢。”
怎么又扯到阿银……岑季白头大。
“三哥,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岑季白郑重承诺。
“嗯,”林津洗了手,再次剥起枇杷果来,递与岑季白口中。“我晓得你不喜欢上官家的,这些人背后牵扯太多,你嫌麻烦。”
“三哥!”岑季白急道:“不管有没有牵扯,不管林家如何,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嗯,再多说两遍。”林津吮了吮指尖果汁,像只顽劣的小狐狸。
“……”为什么现在完全说不出口?为什么总感觉林津在调戏他?
作者有话要说:
挑拨离间什么的,简直太弱了,哈哈。
大修之后其实情节没什么变化,就是捉了捉虫,重新分章了。第三卷章节顺延。下一章才是全新的一章。
第70章回城
上官氏嫡支一脉几乎尽落入岑季白手中,加上公告的文书,上官腾果然绑了周氏诸人,于四月二十七日清晨,跪于陵阳城北定门外,恭迎国主。
“陛下!陛下!”上官腾膝行至岑季白身前,抱住他靴子号啕起来。“老臣听说陛下遇刺,惶恐不已。周太尉叛乱,幸得老臣竭力护持,陵阳世家,尽皆完好啊陛下。”
岑季白嘴角抽了抽,上官腾面比城墙厚,今儿算是有了深刻体会。又听上官腾道:“陛下,臣救驾来迟,护主不力,但能保得大夏根基之地,根基之族,老臣死而无憾了……”
“将军快快请起,”岑季白虚扶了一把,道:“寡人知道将军忠义,多谢将军护持陵阳。”
“陛下言重了,言重,老臣分内之事……”上官腾犹是唠叨。
跟着岑季白的几个将军都有些看不过去,徐高虎便与江平一同上前,道:“陛下,臣与江少将军请命换防。”
守卫不换下来,他们是不会进城的,但禁军都是上官腾的人,岑季白自然不要他们。这一次,便是十万南军替换禁军,接手陵阳与王宫防务。而江平常在禁军,是最清楚陵阳城内外防务的人,便由他协助徐高虎。
上官腾只好住了口,协助交接了。
“呜……呜呜……”周家嫡支分支几百来人,皆被堵住嘴巴,跪在北定门下。
不少人跪着不住磕头,又发出声音来,似乎想说点什么,想求岑季白放过他们。
岑季白扫了一眼,他想杀的人一个不缺,都在里头,便叫人投去廷尉狱中。
“李牧何在?”岑季白问上官腾。
“在,在,好好的,在林府。”上官腾庆幸自己留下李牧一命,“周墨将他打得半死,是老臣竭力,将他抢出来,送入林府医治,幸好,幸好……”
岑季白没空听上官腾夸功,只与林津道:“我同你去林府。”
岑季白很想见见李牧,若是他伤得不重,也要他尽快主持飞羽军。
禁军必须出自飞羽,必须听从夏王召令。前世他顾忌手握禁军的周坊,这一世又被上官腾叛乱,手中没有兵权的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
他入了林府,便径直去了李牧养伤的小院,凑巧的是,这里竟是林渡的院子。
李牧听报说夏王来了,倒是愣怔。他没想到岑季白不曾回宫,反而一入城就来看他……
待岑季白走近,眼前清贵青年,也就同几年前在破庙里扶起他的那人完全重合在一起。李牧欣慰笑笑,向着岑季白拱了拱手。“陛下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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