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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说得不错,你忙着挣表现不是不行,可也稍微悠着点儿吧,你也不是铁打的。排队的妖怪也不是今天才排上的,要怪也怪你从前太散漫,落下的旧账想在短时间内补上是不可能的。最近光是冒烟都冒好几回了吧?”柳公子凑上来瞧了瞧她的头顶,“啧啧,怎么觉得头顶稀疏了呢?”
“滚!”桃夭白他一眼,“你一条蛇,全身一根毛都没有的家伙,好意思说我顶上稀疏?”
“关心你都听不出来,伤心。”柳公子十分委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头发明明又黑又亮又茂密,人形也是我的一部分啊!”
“你少说废话少做饭少作诗就是对我最大的关心。”桃夭哼了一声,“我的事我自有打算,需要你们的时候谁都跑不掉,不需要你们的时候,麻烦好好待在司府里享受普通人的生活吧。”
类似这样的吵闹,已经是他们生活里最常见的一部分。
磨牙没有觉察出有什么不对,反正他们三个不一直都是这样的生活么,互相嫌弃又相依为命,吃亏挨骂最多的那个总是自己就对了。
但柳公子不一样,他觉得最近的桃夭跟从前不太一样,并不光是在勤快这件事上。
那一天傍晚,桃夭又风尘仆仆地回来,被坐在马场草地上的柳公子叫住了。
“啥事快说,我累死了。”隔着围栏,她不耐烦地说。
柳公子回头看着她,笑:“我不觉得你会怕雷神告状。”
“啊?”桃夭一时没回过神来。
柳公子转回头,一根野草在他手里转来转去:“你在偷偷做什么事情?”
桃夭一愣:“你说什么?”
“你的‘勤劳’来得莫名其妙。”柳公子一笑。
桃夭皱眉:“你这话也来得莫名其妙。咱们同一屋檐下住着,我昨晚吃了几碗饭你都知道。”
柳公子把手里的野草举高在斜阳里,看着它在风里摇摆的姿态:“小和尚说的,也是我想说的,咱们三个,谁都不能出事。你的不对劲他看不出来,瞒我却是不行的。”
桃夭怔了怔。
“总有个缘故吧。”柳公子又道,“跟司狂澜有关?你跟他现在走得那么近。”
“当然没有。”桃夭断然否认,旋即又挑眉道,“我跟他走得近,你们功不可没呀,你一个,苗管家一个,不是个个都把我往他那儿推嘛?苗管家就罢了,你凑什么热闹?也不知是谁提醒我,要我时刻记住自己是桃都的桃夭,喂马的小杂役只是人生过客。”
“啧啧,你看我才说了几个字,你就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不是恼羞成怒是什么。”柳公子笑出声来,“我提醒过你不假,那是我身为你桃都同乡的本分,但以我的性格来说,我并不爱干涉他人自由,反正会决定自己未来走向的,只有你自己,自己心头没有意愿,旁人说破嘴也是无用的。”他顿了顿,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野草,“以我这些日子的判断,司狂澜那样的人,是个可托付终身的好对象。就是凡人命短了些。”
桃夭脸一红,敲了围栏一下:“你没吃晚饭饿傻了吧?我的终身何须托付给他人?我自己就是最好的托付。”
“这个我信。”柳公子依然笑眯眯道,“但是我们桃都并没有天界那么多规矩,两情相悦什么都好说。无论如何,不要因为没有必要的压力,把自己搞得奇奇怪怪的。”
“你肯定喝多了。”桃夭盯着他的后脑勺,“坦白说,我的确不怕谁告黑状,但雷神那本名册至今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那天我才突然意识到,天界那些傲慢的家伙们,也不光是过着高高在上的好日子。”
“所以呢?”
“所以,我对我过去的懒散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桃夭特别强调“一点点”,“桃都的家伙,不应该输给天界,更不该输给人类。我也懒得管什么外伤内伤,我只做我该做的,只愿这天地之间,能少一分失望便是一分吧。如此,起码在人面这样微小的妖怪再问类似的问题时,我不至于哑口无言。”
“就这么简单?”柳公子笑问。
“要多复杂?”桃夭反问。
柳公子回过头,淡红的夕阳把桃夭的衣裳染出了柔和的光,他笑:“你长大了呀。”
桃夭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桃夭。”柳公子又叫住了她,天边最后一线光在他眸子里闪烁流转,“我不光希望你没事,还希望你快乐。我们的生命太漫长了,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又死不了人,烟花虽然短暂,但好看啊,看完还能记一辈子。”
桃夭愣了愣,柳公子的背影在她的视线里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你再不回来吃饭,就跟这里的马一起吃草吧!”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在他没有回头前跑了。
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也不想让他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希望他们永远都跟自己吵吵闹闹互不相让,永远都以各种方式来讨她的嫌,永远以有利可图来定位彼此的关系,永远让她保有说走就走的潇洒,永远都不要让她的心产生任何羁绊……可现在看来,越来越难。
那么,先不去想那么遥远吧,起码这一回,一起从桃都出来的人,就要一起回桃都,毫发无伤,团团圆圆的。
同时她也很抱歉,对柳公子还是没有完全说实话,她这么勤快,不光是为了给桃都争气,她说过,她惹出来的祸事,她自己解决。
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暮色中,她跑得很快,生怕跑慢了被柳公子追上,又被这条厨艺丢人但十分狡猾的蛇看出什么来。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院子里的嫩芽纷纷倔强地冒出了头。
这个把月来,桃夭又跟不少妖怪盖好了章,而她并没有稍微休息一下的意思,仿佛已经习惯了随时出门的日子。
大约是应了“一年之计在于春”,过了年的司府每个人都很忙,磨牙除了打坐念经以及专心养鸡养狐狸之外,还在努力学习各种种植技术,像生怕吃不上素菜一样,滚滚则热衷于帮他刨土捉虫,配合得十分默契,柳公子则忙着研究各种古方菜谱,虽然对厨艺并没有多少帮助,好在苗管家体恤众人,年后的司府终于请来了新的大厨,算是开年的第一个好消息吧……
流连洛阳的司静渊也终于晓得捎封信回来,说自己还要晚些时候才回家,什么江山千里不可辜负,春光大好易得知己,反正一堆废话里表达的意思就是我坚决不会回来关禁闭抄八字,好不容易出来放风,那就得放个够,玩够了我自然晓得回来,勿挂念。
至于司狂澜,她都没机会跟他碰上几回面,不是他出府去了,便是她出诊去了。只是月中时,司狂澜来管她讨要那人面与隐隐,说至多带走三天便还回来。在她的药瓶里休养生息多日的两只妖怪早就恢复了健康,人面安全回到它的身体中,而桃夭也洗去了隐隐身上星磷兽的骨粉,还了它隐身的本事,并将它们安置在司府之中。司狂澜来讨,她也没有犹豫,将它们放进一个她亲手缝制的歪歪扭扭的布袋子里交给了司狂澜,还叮嘱他小心对待,三天后务必原妖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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