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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与斯佩多平安夜这天下起了雪。傍晚出门以前,科扎特执意给卡列琳系上了围巾。由于圣诞节前后工厂要放几天假,他们不得不在这两天的夜里加班加点完成了这个月的账目结算——而比起科扎特,卡列琳更擅长于处理大批的数据,因此一直以来科扎特基本都只要进行核算,工作比她轻松许多。这也就导致了在连续两晚的疲劳赶工过后,卡列琳患上了轻微的感冒。“没有必要,只不过是出去一会儿。”褐发少女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刚这么说完,就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你就是总觉得没有保暖的必要才会感冒。”科扎特见状颇感无奈地笑了笑,执着地替她理了理围巾,把因为她的拉扯而露出的颈脖又遮到了围巾后,还小心地拉高了围巾,就差没有掩住她的半边脸。卡列琳无言以对地瞥了瞥他,终于放弃跟他继续僵持,不再试着伸手扯下围巾。科扎特这才放了心,顺势帮她把几缕不听话的褐发捋至耳后,注视着她的眼睛,中肯地微笑:“不用担心,很漂亮。”她闻言别开视线,点点头,“谢谢。”不同于往常,因为要去参加晚宴,卡列琳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鹅黄色的礼服裙,外头还套着滚边的白色短袄,褐色的长发不再用发带束住,而是自然地披散在肩头。这身衣服还是科扎特替她挑选的,似乎从上回她同他一起去拜访博尔恩公爵以来,他就认定她非常适合鹅黄色的衣着——然而事实也证明他并没有错,这身打扮令她看上去意外地恬静,尤其是一双暖棕色的眼睛,在服饰暖色的映衬下柔化了里头锐利,却还保留着那仿佛独属于西西里的睿智精干的光彩。“海德也认识那位艾琳娜小姐吗?”坐上等候在公寓前的马车之前,她这么问了一句。已经踏上马车的科扎特点点头,伸手捉住她的手将她拉上来——“虽然维尔特劳斯公爵在博尔恩公爵的父亲去世以后就不再常去庄园,但艾琳娜跟维尔还有博尔恩公爵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经常会去庄园作客。我和海德时常陪在维尔身边,也就因此结识了艾琳娜。”顿了顿,他弯下腰关好马车车门,坐到了卡列琳身边,才继续道:“她待人很和善,也从不为难下人。大概是因为年纪差不多,我们三个很快就熟络了。”“嗯。”卡列琳轻应了一声,感觉到马车已经开始前行,便搓了搓自己有些发凉的手,低下眼睑不再出声。轻感冒使得她的脸色不大好看,出发前她小心地化了点妆来作掩饰,却还是掩盖不了那双眼眸中疲惫的眼神。“很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回去吧。”偏首看向她时恰好瞧清她的表情,科扎特微微皱眉,不禁自责自己没有考虑到卡列琳的身体状况,放缓了语调轻声商量着,“反正不是重要的贵宾,麻烦车夫捎句话给博尔恩公爵的话,他不会介意的。再说以后也还有见艾琳娜的机会……”而卡列琳仅仅是摇摇头,比平日里要低哑几分的嗓音闷闷地从围巾后头传来:“没事。”红发少年看了看她,叹了口气。博尔恩公爵的庄园经过平安夜前近一个月的妆点,已变得焕然一新。两人被仆人带到晚宴大厅的时候,博尔恩正笑着在同一个男人谈天,远远地见到科扎特也只是朝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以示欢迎,微笑的同时视线不作停留地掠过科扎特身旁的卡列琳,而后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和跟前的人闲侃。博尔恩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单身的英俊公爵这一身份总会在各种宴会上为他吸引来无数异性的关注,而他往常也并不介意对上前来搭话的女士们展现他风趣却又不失礼数的谈吐,可今天他却好像对此兴致缺缺,转而专注地与面前那个男人交谈,一改往常颇有点儿高傲的态度,好像还在竭力寻找着话题。科扎特知道,通常他只会在面对着对于他来说有利可图的重要人物时才会表现如此。那么会是什么人呢?转了转酒红色的眼眸,科扎特打量了一眼博尔恩眼前的男人。他背对着他们,因而科扎特无法看见他的面貌,只觉他一身与周遭人无差的庄重西服,宽厚的背脊有些眼熟。正这样想着,身畔的卡列琳就忽而拉了拉科扎特的衣袖——红发少年一愣,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她,见她稍稍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右边看,挪过视线才发现两个熟悉的身影伫立在她所示意的方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俩。不自觉地露出笑容,科扎特下意识地牵过卡列琳的手,拉着她朝她们走去。艾迪尔海德这晚选择了一件精致的绛紫色礼服裙,近乎完美地把她妖娆身段的轮廓描绘了出来,绸缎般的黑色长发绾在脑后,简单地用饰物妆扮了一下,便不再见珠光宝饰的影子,一贯的不卑不亢的神态却为她锦上添花,自然而然地吸引着注目;而就在艾迪尔海德的身边,还站着另一个夺人眼球的身影。那是个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的美人,纤薄的身体被一身桃红色的礼裙衬出女性柔美的身型,白皙的鹅蛋脸线条柔和,几乎挑不出刺的靓丽五官无不流露出温善的气质,浩海一般蔚蓝的眼仁中眼神温良,不经意间触及卡列琳的视线时,从容而理所当然地牵起唇角,堪称惊艳的浅笑便在面庞上绽放开来。这一笑简直要让卡列琳失了神。在她的印象中,也有一个与她相似的女人曾经这样对她笑过。只不过,那个女人并没有眼前的金发女性年轻,眼里也拥有独一无二的母性气息。但她们笑靥里的温柔、包容,在某一瞬间惊人地重叠在了一起。“艾琳娜,海德。”并未察觉到卡列琳的失神,科扎特牵着她停在了艾迪尔海德和金发少女面前,转过头来向褐发少女介绍:“卡列琳,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艾琳娜。”顺理成章地松开手,她点头,收回滞留在艾琳娜脸上的注意力,颔首作了个屈膝礼:“您好,维尔特劳斯小姐。”“您好。”同样回她以简单的屈膝,金发少女微微一笑,声音纯净好听,“不介意的话,我能叫您卡列琳么?直呼名字的时候,总觉得比较亲近。”“当然。”相较之下,卡列琳沙哑的嗓音愈发显得刺耳。科扎特不由得敛容,略微低头凑近她耳边,小声问道:“要不要休息一下?可以到书房那边去,空气或许不会这么闷。”她给他的回答依旧是摇头。听出她的嗓音有点不对劲,一旁的艾迪尔海德正打算开口问问,另一个声音就突然近在咫尺地响起:“好久不见,艾琳娜小姐。”这是个陌生的男声,引得科扎特抬起头来循声望去,一个与他们年纪相当的青年便落入眼中——同科扎特一样,他瘦高的身形被毫不突出的黑色西装修得笔直,清俊的容貌并不比博尔恩公爵逊色,还因年轻而平添了几分不羁。他正停步于艾琳娜跟前,绅士地弯下腰来,执起她的手落下一吻。本是让人眼前一亮的一幕,却被青年那一点儿也不低调的发型给搅杂——他蓝色的头发极富艺术性地呈现出让人过目不忘的特别模样,形似某种菇类,而最显眼的莫过于脑袋后头几撇叶子似的头发,这又像极了一种水果。二者结合,一时间晃了科扎特的眼,原本该说点什么,却又哑口无言。倒是刚刚还低着脸的卡列琳在瞧见这一幕时,翘起嘴角难能可贵地笑了。尽管那笑容里无疑带着显而易见的取笑意味。那一刻,他真担心她会忍不住要说点什么来对青年的发型进行无情的抨击。科扎特无所适从地抬头想要向艾迪尔海德求救,不料对方的反应并不比自己好上多少,脸上失礼的惊讶甚至比卡列琳嘲弄的笑意还要夸张。“的确是好久不见,戴蒙。”值得庆幸的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艾琳娜安之若素地接受了青年的问候,好像完全不对他的出现感到吃惊,还不忘打破她尚未意识到的尴尬,看向三人,一如既往地温笑:“我刚好见到了几个朋友,不如大家都来认识认识吧。这位是戴蒙,我一年前结实的好友。”被唤作戴蒙的青年听言转过身,维持着绅士的举动,冲三人微微鞠躬。“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戴蒙·斯佩多。”他嘴边挂着雍雅的笑容,视线扫过科扎特与艾迪尔海德,“没猜错的话,我想二位就是艾琳娜常常提起的西蒙先生和艾迪尔海德小姐了。”语罢,他又看向红发少年旁边的褐发少女,挑眉略显疑惑:“这位是……”“很高兴认识您,斯佩多先生。”在艾迪尔海德礼节性地屈膝道好后,科扎特亦弯腰对他欠身,早已友好地收起了适才无措的神情,扭头看了看卡列琳,习惯性地微笑:“卡列琳是我的同伴。”褐发少女顺着这话对戴蒙·斯佩多行屈膝礼,不动声色地抬眸将他端详了一番。不论是从行为举止还是谈吐上来看,都不难判断他是个贵族子弟。但除了那新奇到可笑的发型,他身上还有些东西是卡列琳并不待见的——相由心生通常有一定的道理,她习惯以一个人的打扮、眼神和动作来进行评判,就好比头一次与艾迪尔海德见面时她就认定她是个可以信赖的正直女性,又或是方才第一眼看见艾琳娜时她便肯定了科扎特那句真诚可亲的形容,而戴蒙·斯佩多的出场却给她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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