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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夜里三点半了,再过三十几分钟,太阳就该上班了。林森柏睡觉怕光,咪宝洗完澡,细心检查了两遍遮阳帘才安下心来躺进被窝。林森柏困得开始犯迷糊,床灯没关她便鸵鸟地用被子蒙住头,等咪宝关了灯她才又把头探出来。“阿乖,你五一当天端竹开家长会呢,你真的不去?”咪宝从前搂住她,一手慢慢在她背上拍着,一边又在问她话,也不知是想哄她睡呢,还是不许她睡。林森柏最烦快入梦时有人逼自己动脑,负气地说了声不去,便将身子翻转过去,只将腰背紧紧地贴在了咪宝胸腹前,以此证明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单纯地想睡觉而已。……早上十点,咪宝还睡着,林森柏已经醒了。她揉揉眼睛,想要下床,但腰身被咪宝箍着,她若一动,咪宝就会警醒。林森柏记得自己昨晚明明是背对着咪宝睡去的,可到了晨间,怎么又睡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钱隶筠,不会是你硬把我翻过来的吧?林森柏把自己想象成铺油铁板上的鱿鱼片,以为咪宝能用铲子把她翻过来,又翻过去。难道是我自己往你怀里钻的?她又把自己想象得太过小鸟依人,差点没为自己身为新时代女性的尊严抹一把辛酸泪。林森柏迷糊地看着咪宝温和带笑的睡脸,隐约想起两人莫名其妙勾搭成奸那天。那天,她记得很清楚,二零零三年国庆前日,当晚,她在师烨裳的会馆里包下顶层,以生日派对为由,盛情款待政商“友人”。师烨裳知道她那点社交伎俩,早早吩咐馆中馆的“员工”着力照顾他们,并将坐台提成由百分之三十五,加到百分之五十五。馆中馆的小妈妈们收入大部分来源于小姐少爷的坐台提成,听见师烨裳肯放水,自然趋之若鹜,纷纷带着人往楼上跑,使得许多本有预约的小姐放了常客鸽子。二零零三年的咪宝,虽在管着一摊非正常营业项目,可用的还是一套正规酒店管理的思路和方法,把信誉看得比钱还重,知道是小关系户过生日,她真不想搅林森柏兴致,但常客们准时准点地来了,坐在馆中馆包厢里等人等得烦躁将服务员训了一遍又一遍她也不能坐视不理,无奈之下只好上楼来拜托林森柏多上几个海量的正经员工赶紧把宾客灌倒,好让小姐们分身顾及楼下常客。“林董,您手下悍将无数,就别为难姑娘们了,放几个下楼,我也好交差不是?”林森柏记得咪宝是这么拜托她的。“你来陪我,要几个,放几个。”林森柏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的。当时她并没有喝醉,她就是喜欢这个数月前还傻到用本名招呼客人的笨妈妈桑而已,即使世上从来没有妈妈桑出台陪客的规矩,但为了这只笨鸟,她不惜一踩红线,反正到头来顶多是被拒绝。想她林森柏要想找人作陪,手机名片集里那个有两百多条记录的特定群组,随便拨哪个也不会落空,是否与一个傻了吧唧的妈妈桑交好,对当时的她来说,蛮无所谓的。可就在她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侧着耳朵打算听咪宝冲她开火时,咪宝一笑,在空无一人的楼梯间中,就着黑暗,猛地将她拉进怀里,狼似地吻住了她满是酒精味的双唇,吻完,她还在她错愕的目光中流氓到不能再流氓地说,“我昨晚还在想,要能和你上床,不知会有怎样一种干柴烈火的感觉,没料到,你竟和我想一块儿去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75——眼——半梦半醒间,咪宝感觉有人在自己怀里窸窸窣窣地扭得像只蛔虫,睁开眼,刚想告诉林森柏不睡了就洗澡上班去,别扰人清梦,林森柏却低着头悄然拉开了她浴衣的腰间绳结,一只细致的猫爪子正要往她衣摆里探。“阿乖,这一大清早,别闹。”咪宝抓住林森柏的手,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作势要把她的胳臂反剪到身后去揽着继续睡。可林森柏何许人也,青春无敌的美少女战士怎么可能被个平时就缺乏运动的女人控制住,尖尖的肩肘灵活地向外一顶,她的手便从咪宝臂弯里扭脱开去,翻身压平咪宝已近半裸的身体,恶狠狠地威胁道:“一大清早别闹是吧?你答应以后早上不碰我,我就不闹你。”她的声音有些黯,不若平时纯净轻扬的少女腔,但也还好,不到哑的程度。咪宝的身子被她压得死紧,膝盖被她顶得生疼,手腕还被她控在爪子里,反抗肯定是不能的,反抗不了就只能享受,“你受什么刺激了?”咪宝抬头看向那张神情极为严肃,不像要向人求欢,倒像要找人打架的脸,想笑,怕把林森柏给惹毛了,不笑,对不起自己,于是她装作清嗓子,淡淡咳了两声后,将手捂到自己嘴上,假装打哈欠,哼哼哈哈道:“平时不是挺矜持的嘛?”“钱隶筠,咱先不讨论这个话题行吗?”林森柏看咪宝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生怕又让咪宝三言两语给她把话题转移到国家大事上,跪坐起来,暴力地抽去被咪宝压在身下的衣料,丢下床,“你再不静声我就拿块胶布把你嘴黏上。”“房里没胶布,车库工具箱里倒是有,我去替你拿?”咪宝知道她那点斤两,也不怕,翻个身,揽过林森柏的枕头抱在怀中,就这么赤裸着身子,懒洋洋地半趴在床上。房间里光线有些暗,但再大再好的遮阳帘也无法彻底掩蔽林森柏卧室里那扇五米多高的整墙大窗,况且还有一扇窗子是开着的。清风摇,帘缝也摇,一缕狭长的阳光刚好浮跃在咪宝纤巧有致的腰间,将光滑的皮肤照得格外惑人,连林森柏都看得有些呆了——咪宝天生一把媚骨头,就算全身上下被衣服包得严严实实,十个人见了她,也有六个人想到性,三个人想到床,剩那个什么也没想的是刚从幼儿园里放学出来的。现在,咪宝什么也没穿,窄腰翘臀,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双腿,腿间隐秘之处不遮不掩,若隐若现,整个人无拘无束,赤裸得坦坦荡荡,亏得是林森柏美女见多定性好,换个人来,早饿虎扑食吃光抹净了。“钱隶筠,”不过林森柏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本来就是打算对咪宝做不正经事儿的,定性归定性,兽性归兽性,“在床上能做到像你这样煞风景的,”她咕嘟咽了口唾沫,躺倒在咪宝身后,左手从后握上咪宝骨感的肩头,右手摸向咪宝颈下,将她正埋在枕头里装睡的脸掰转向外,“世上真不多。”人依上去,唇也依上去,缠住了就不放开。咪宝的唇从来不是滚烫的,有时甚至是冰凉的,还好它今天是温热的。唇内令人舒心的柔软,一点点在林森柏舌尖化开,熟悉的唇齿交碰,温和也温馨。过了不知多久,咪宝淡淡哼一声,肩肘碰了碰林森柏,分开两人纠缠已久的唇舌,“你到底怎么了?吃撑了,还是吃醋了?”“别冤枉人,我饿着呢。”林森柏左手慢慢划过咪宝的肩,顺着她腰侧起伏的线条滑向她虚张的腿间,在腿根处蜻蜓点水地稍作停留,又缓缓向上游弋而行。咪宝以为她是要沿原路返回,没想到她竟在腰眼上转了方向,径直朝被咪宝的双臂和枕头围绕的位置潜去,几乎不带一丝力道地勾勒着咪宝完美的胸型,掌心似不经意地磨蹭在温暖柔嫩的尖端,让那儿很快变为饱满挺立,适合接受情欲折磨的形状。“你这里撩得我手心痒痒…”她指腹擦过那儿,恶人先告状地伏在咪宝耳边,漫声道,咪宝想说些什么,可她抢先一步含住了咪宝的耳廓,舌背压住那儿轻薄光滑的皱褶,舌尖漫不经心地蹿入凹陷之处,皴巡进出,“你整个人撩得我全身痒痒。”高柱阔梁的宽敞房间里渐渐泛起失去节奏的急促呼吸声,那丝原本只投向咪宝一人的光线,当下唯有通过林森柏的手臂,才能抵达咪宝的腰间。“林…林森柏…”咪宝绷着肩,拉住林森柏塑陶般抚动着的手,只是随口说了个语意不明的词,却已足够代表一切。“那天饭桌上我对你表白,你说我肉麻,”林森柏将薄唇移至咪宝耳后,默声说着,左手在咪宝右胯上揉按了几下,便又往外往后而去,“值此泛舟西子湖之良辰,我要是对你表白的话,你肯定会说我色情,”虎口贴上被横曲右腿扯得近乎僵直的臀线,一寸一寸悠悠地来回,划动间,尾指不期然碰到温软的湖心,湖水沾上指尖,林森柏低眼去看,“可是我又想说,怎么办?”咪宝把脸按在林森柏的枕头里,闷声道,“爱说不说,少给我拽文,我数三声,你不做就滚去洗澡上班,老娘手里多的是美女,不缺你一个能受能攻的。”林森柏在床上向来是个火铳子,要做,前戏一贯不超三分钟,咪宝习惯了那种步伐紧密的节奏,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起了反应,难免对她这种慢得磨人的调情拍子无所适从,与其慢慢死,不如不要死。日光渐渐向西倾斜,林森柏瞧向自己五指的同时,看见它正悄然爬过咪宝腰间一根柔软的汗毛,朝另一根汗毛进发。“三。”“二。”咪宝倒数。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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